紀景軒掰開她摁住房門的手,鳳眸藏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不管你怎麼耍無賴,我不吃這套,你趁早死了心。”
“哎……誰耍無賴啊。”
砰的一聲響,陶夭夭被硬生生關在門外,她的心碎了一地,“死紀景軒,臭紀景軒,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
她氣呼呼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洗好澡後透過陽臺探了探腦袋,竟然發現他們的陽臺是可以相通的。
如此一來……
陶夭夭迅速搬來一個梯子架在陽臺之間,趁著月黑風高,冒著生命的危險小心翼翼爬了過去。
腳剛落地,一隻白貓竄了出來,她受到驚嚇尖叫了一聲,整個身體重重摔在視窗,此時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驟然停了。
“陶夭夭,怎麼又是你。”
他沐浴後,隨意繫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暴露在空氣中的是結實分明的胸膛,陶夭夭滿臉通紅捂著雙眼。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隻貓竄了出來,我還摔了。”
她語無倫次坐在地板上,手揉著摔疼的屁股,氣氛尷尬透了,“我可不是要偷看你洗澡,你別……誤會了。”
“我什麼都沒說,你怎麼知道我會誤會,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他步步緊逼而來,每靠近一步,陶夭夭後退慫一步。
“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她一邊解釋,咽口水的動作卻絲毫不掩飾。
紀景軒從酒櫃拿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放在桌面上,故意用誘惑的口吻說,“想要我點頭也不是不可以……”
“什麼?”
“把這一瓶都喝了,我或許可以考慮考慮。”他修長的指握著酒杯,燈光下猩紅的液體靜靜流淌,不可思議的誘惑讓人無法拒絕。
她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陶夭夭喉嚨一緊,情不自禁舔舔唇,“真的假的,萬一我喝了你反悔怎麼辦?”
“不信算了,左轉出門不送。”
他揚起側臉薄唇抿了一口紅酒,性感的勾結滾動了一下,這撩人的動作……
忍著擦鼻血的衝動,陶夭夭好像打了雞血,拿起桌上的紅酒一口氣猛灌了下去。
紀景軒眯眼,那麼猛?
一杯下肚,陶夭夭頭暈目眩癱在他的腳邊,眼神迷濛,傻傻笑著,“嗝……阿……阿軒,怎麼有兩個阿軒啊……”
“不對,我怎麼有點暈……”
她晃著腦袋,蔥指在他的衣角摩擦,像小狗似的靠過來。
紀景軒漂亮的挑眉,推開她靠過來的腦袋,面無表情,“一杯紅酒就這樣了,看來以後想耳根子清淨一點有辦法了。”
省事。
“阿軒,我要抱抱,好暈……好……好難受……”她的舉動落了空,小嘴委屈的噘著,爬到他的腿邊依戀的蹭來蹭去。
男人臉色越來越暗,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子,不耐煩道,“司塵,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把她拉出去。”
這小子膽子大了,居然敢偷看。
“少爺,都醉成這樣了,要不在您房間……”司塵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透著殺氣的男低音震懾著他。
“你是皮癢了是不是?”
好吧,他還是將人拖出去好了,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
宿醉後,陶夭夭回想自己那麼丟臉,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明知道紀景軒是一隻腹黑的狐狸,她還把他的話當真。
這下好了,不僅在他面前的印象毀了,進雲天國際也化作了泡影。
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卡里的錢用得差不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工作只能喝西北風了,陶夭夭左思右想,最終迫於經濟壓力乖乖上了招聘網投簡歷。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不錯的金融投資公司,竟然還被客戶訛上進了警察局。
陶夭夭在警察局左等又等,喝了一個下午的茶,來保釋她的人竟然不是司塵而是霍泠泠?!
“你來幹嘛?”
她侷促不安站了起來看著霍泠泠,這事兒她是怎麼知道的,她明明打的是司塵的電話啊。
難道她腦子瓦特了撥錯了?
“如果我不來,或許你就要在警察局過夜了,不應該感謝感謝我嗎?”
她摘下墨鏡,高傲的打量陶夭夭,感慨,“你也不用這麼看著我,好歹我也是你的姨媽,就當是為了我那死去的姐姐,我也不會放著你不管。”
“你少在我面前提我媽媽。”
要不是因為有她從中作梗,媽媽怎麼可能會死,她還有臉提媽媽。
霍泠泠早已習慣她的態度,不僅不惱,反而笑了,“小丫頭,你如果恨我,那就錯了,你應該恨你爸才對。”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回家看看就知道了,給你提個醒,做好心理準備。”霍泠泠話中有話,多一個字都不肯說。
陶夭夭生疑,一進家門果然看到了兩張陌生的面孔,她的心猛沉了一下。
陶成君快步出來迎接,“夭夭,你沒事吧,警察局的人有沒有為難你?”
“爸爸,家裡來客人了,你不打算介紹介紹一下嗎?”
話一出,陶成君臉上的柔和瞬間僵了。
霍泠泠搶先開口,“就是啊姐夫,夭夭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姐姐,總要有個交代吧?”
“什麼姐姐?”陶夭夭瞳孔微縮,眸光冷冽掃在唯唯諾諾的女孩兒身上。
自從媽媽去世,家裡還沒有出現過陌生的女人,而此時站在爸爸身邊站著的那個女人胸前竟然還佩戴著她母親生前最喜歡的胸針。
那可是母親的東西!
陶夭夭臉色蒼白,感覺一道天雷劈在自己頭頂,“爸,你不準備和我說些什麼嗎?”
“夭夭……從今以後纖纖就住下來了,她比你大一歲,你應該叫她一聲姐姐。”
“我問的是那個女人是誰?”她不想聽那麼多廢話。
只想要一句實話。
女人上前親暱挽住陶成君的手,低聲說,“成君,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帶著纖纖貿然登門,夭夭別生氣,我和你爸……”
“你閉嘴,我和我爸說話,有你說話的份?”陶夭夭冷冷呵斥打斷她的道歉,整張臉認真的樣子像變了一個人。
陶成君臉色沉了沉,“夭夭,不許這麼沒禮貌,道歉。”
道歉?
爸爸竟然讓她和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道歉,陶夭夭感覺此刻天都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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