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衣服。”羅鶴兮又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袋子。
裡面正放著那天被她穿走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她又問。
“呃,在我箱子裡,不過……大概……還沒幹。”蘇牧遙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那天趁著宿舍的人不在,為了怕染血的衣服臭掉,蘇牧遙偷偷的在衛生間裡搓洗了一下。
把血漬洗掉後,擰乾後也沒晾曬,直接包進塑膠袋,又塞回箱子裡。
為什麼女生可以正大光明的穿男生衣服,洗男生衣服和晾曬男生衣服。
男生就不行?就說是變態。
真是不公平呢?
“下次記得還我。”羅鶴兮說著,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蘇牧遙趕忙跟上。
等出了門,羅鶴兮領著蘇牧遙來到一處角落。
這裡大概是羅鶴兮專用的地方,其他人練習自動避開這裡。
羅鶴兮從旁邊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把長劍。
“看好了。”她說。
然後揮舞起手中的長劍。
無數的劍影,在空中組成疊疊劍浪,一層一層,一波一波,如同浪濤翻湧。
蘇牧遙彷彿又聽見浪濤拍岸的聲音……
整個演練場裡所有人都偷看過來,然後張大嘴巴,一臉驚歎。
果然,社長的實力高的嚇人。
可是實力如此強,長的如此漂亮的人為什麼會看上如此一位平平無奇的男人。
就在蘇牧遙去羅鶴兮辦公室的這一會,他的資料已經被人扒了出來,甚至直接發到了校內論壇。
對武科的學生來說,蘇牧遙就是個廢物。
實際上學校記憶體在著各種鄙視鏈。
理科鄙視文科,文科鄙視武科,武科誰都鄙視……
甚至同系的都互相鄙視,比如數學鄙視物理、鄙視化學、鄙視生物、鄙視心理……
“記住了嗎?”羅鶴兮一路劍法演示完,轉頭對蘇牧遙問道。
“沒有。”
蘇牧遙直接搖了搖頭。
“真笨。”羅鶴兮面露失望之色,不滿的嘀咕道。
“你舞的那麼快,我看都看不清,怎麼可能記得住?”蘇牧遙有些不滿地道。
羅鶴兮聞言,一想也對,於是道:“那我舞慢點。”
於是又把手中的劍法重新舞了一遍。
然後問道:“這回記住了嗎?”
蘇牧遙點了點頭道:“腦子記住了,但是身體不一定記得住。”
“記住就行,以後多練練就好了,對了,這叫滄海劍。”羅鶴兮看著他說道。
“咦?”蘇牧遙聞言有些驚訝。
“怎麼,你想起什麼了嗎?”羅鶴兮驚喜問道。
“呃,想起什麼?我是說,這和觀海潮是一套的嗎?”蘇牧遙疑惑問道。
“沒事。”羅鶴兮又開始生起氣來。
“自己練。”說著把劍一丟,直接插進兵器架上。
然後轉身就走。
“真是喜怒無常,好好的生什麼氣啊?”蘇牧遙心中嘀咕道。
就這時候,走了一截的羅鶴兮又跑回來。
“以後下午課程結束,和週六週日都到這裡來,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隨時可以指點你。”羅鶴兮說。
“那不行,週六週日我要回家。”蘇牧遙直接拒絕。
因為開學第一週,週六週日沒回家,妹妹已經在電話裡對他“咆哮”了,說等他回家,要把他吃掉……
“回家?”
羅鶴兮想起來,蘇牧遙的家好像就在本市。
於是沉思了一下道:“那行,週六週日就不用你過來,平時有空都要過來,武學還要勤練,要不然你一輩子都別想找我報仇……”
羅鶴兮說著話的同時,看向蘇牧遙的脖子,露出狡黠的笑容。
蘇牧遙感覺自己脖子涼颼颼的,縮了縮脖子,只能滿是不甘地答應。
等羅鶴兮離開,蘇牧遙就溜了。
主要是因為沒羅鶴兮在場,他的壓力太大了。
練習場裡面大家根本就沒心思練功,全都悄悄打量著蘇牧遙。
特別是男生,還不停的拿他和自己做對比,可一對比,發現被自己完爆,除了帥比不上……
蘇牧遙真的很帥,得益於他爸媽的好基因。
他爸爸原來是離礦文化部新聞編輯,他媽媽是離礦文工團的。
在過去都屬於郎才女貌的結合。
優秀的基因生出的孩子,自然長得不差。
蘇牧遙一路上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一邊晃悠悠的回宿舍。
等到了宿舍,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等他一推開宿舍門,被嚇了一跳。
只見項清、王子鳴和許雲昌三人坐成一排,面向宿舍門口。
他們前面還放著一把椅子。
一副等待犯人上場,等待審判的架勢。
“你們這是……”蘇牧遙疑惑問道。
他們沒有回答,唯有項清站起身來,然後和他錯身而過,一把把們給關上。
“你們想幹嘛?”蘇牧遙抱臂驚恐地問道。
最近有新聞報道,一位男生被同寢室的同學爆了。
所以男孩太帥,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但要小心女人,同樣要小心男人……
“坐好。”王子鳴和許雲昌一左一右的把他拖拽在他們對面椅子上。
“幹嘛這是?”蘇牧遙奇怪地問。
“幹嘛?你說你幹嘛去了?”項清沉著臉問道。
“去古武社了啊。”
“老實交代,為什麼要加入古武社?”
“當然是為了增強自身實力,為以後考武科博士做準備。”蘇牧遙大義凜然地道。
“呸~,信你個鬼,濃眉大眼的傢伙壞的很。”許雲昌不屑地道。
“對,壞滴很。”王子鳴狗腿地道。
“別隱瞞了,我都知道了,你是為了羅學姐。”項清推了推根本不存在的眼眶,一副名偵探的架勢。
“我說我是被迫的,你們信嗎?”蘇牧遙無奈地道。
對面三人立刻呵呵冷笑。
“我說我們三人剛剛吃屎了,你信嗎?”王子鳴冷笑的同時,還補充一句道。
項清和許雲昌立刻一臉驚恐的看向他,你這TMD什麼鬼的反問?
“我信。”蘇牧遙一臉真誠地道。
“而且吃的很多,吃的很香。”
“艹,揍他。”項清跳起來說。
“看我滄海劍。”蘇牧遙慌亂之中,並指做劍,隨手亂揮,然後層層疊疊的指影在空中展開,一浪接一浪……
“咦?”
項清頓住腳步,攔下身後想要向前衝的兩位,一臉驚異。
“他剛才說什麼?”項清問後面兩位。
“滄海劍。”王子鳴肯定地道。
“可這明明是指啊?”捧哏許雲昌立刻說。
“海是不是很多水?”項清又問。
“對,水很多,還用指頭。”王子鳴興奮地道。
“哦~”三人恍然大悟,彷彿明白了什麼。
你們哦個屁啊。
實際上蘇牧遙自己也很驚訝,怎麼胡亂使使就使出來了呢?
PS:因為在某本小說的評論去說一句,某個小說網站有一本類似的書,所以作者號被全域性禁言,章評和評論都發不了了,一個月以後才能解禁,所以弄了一個小號,就是評論區置頂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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