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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竹筠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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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第529章 南星和裴深的和解

渠念:我跑什麼,你不知道嗎?

還不是你和渠嫿鬧得不可開交?

女人打架,狗也遭殃。

他得罪了誰?

這不南星又來了,渠念不想聽她們女人那些大大小小的話題,就偷偷溜出去。

結果剛溜到前院,一張大網就迎頭落下來。

好在他反應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開——實際上是連滾帶爬地回到了內院。

然後他才發現,原來是五六個侍衛在等他。

仔細再看,不是他替渠嫿挑的心腹,又是誰?

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渠念恨!

他意識到,這是女人之爭,所以他撒腿就往內院裡跑。

他得找任毒婦。

任毒婦在和渠嫿的對決中,從來都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不會落下風。

渠嫿不在,那些侍衛到底沒敢跟進內院。

渠念剛鬆口氣,就聽有個侍衛道:“快想辦法,否則郡主生氣,今晚我們都慘了!”

今晚,慘了……

渠念腦海裡頓時浮現出那些咿咿呀呀的對話,狗臉一紅。

——渠嫿知道,她在侍衛心中都是什麼形象嗎?

需索無度的女人!

“我,我有準備!”一個侍衛道。

話音落下,渠念就聽見什麼東西破空而來的聲音。

沒關係,他就算變成了狗,警惕心還在。

他敏捷地抬起一條腿,想要讓“暗器”飛過去。

沒想到,這身子實在太多層肉了,“暗器”貼著他的肉掠過,好像刮掉了一塊皮,火燒火燎地疼。

然後渠念看清楚,原來是一塊生肉骨頭,散發出不新鮮的氣味。

這樣的誘餌?

也太看不起狗了。

他不敢再耽誤,直接去找任盈盈。

這次他不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了,他要看著任毒婦,狠狠虐渠嫿一頓!

氣死她哥了!

任盈盈正在和南星說話,就見渠念像一顆胖胖的炮彈一樣衝進來,這才笑罵道:“狗肉,你跑什麼呢!”

渠念下意識地想撩起後腿給她看受傷的地方。

但是撩到一半,他忽然想到,這樣好像就把自己全部暴露在她面前,於是又夾緊了腿。

任盈盈:“喂喂喂,狗肉你怎麼越來越不出息了!敢在屋裡拉尿,看我不揍你!”

渠念:我沒有!

還是南星眼尖,道:“它好像受傷了。”

“啊?”任盈盈蹲下身子,緊張地替她的寶貝“兒子”檢查。

渠念已經放棄抵抗了。

看吧看吧,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

他破罐子破摔了。

任盈盈見到那塊擦傷,氣不打一處來,一邊替他擦藥一邊道:“去哪裡皮的?”

她怎麼也想不到,有人敢動她的狗。

渠念:你怎麼那麼笨,渠嫿,是渠嫿啊!

處理好傷口,任盈盈不讓他再亂跑,把他抱在懷裡和南星說話。

“他沒事嗎?”南星看著渠念問道。

“沒事,就是不知道在哪裡刮蹭了一下。”

“可是我覺得他看起來很疼的樣子,”南星道,“要不要找個獸醫來,替他檢查一下,有沒有傷到要害?”

渠念:胡說,我沒有!我拒絕!

他討厭並且抗拒被任何男男女女隨便看重點部位。

任盈盈不行,別人就更不行了。

“有嗎?”任盈盈自己把她的狗肉反過來看了看,甚至還動手摸了摸,“不像有事的樣子。不過也沒關係……”

渠念: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什麼沒關係!

很有關係!

“我從你身上得到了新的啟發。”任盈盈挑眉看著南星。

南星面無表情:“你和你兒子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就說,裴深現在是不是更喜歡你了吧!”

“白給的好處,傻子才不喜歡。”

渠念想捂住耳朵:來了,她們又來了!

“我之前其實覺得你也挺酷的,就是很好的意思。”任盈盈賊兮兮地道,“但是我發現啊,你明顯現在更幸福了。”

南星:“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

“兩隻眼睛都看出來了,你就說是不是吧!”

渠念:傻子,人家就算是,被窩裡的事情能和你說?

又不是人人像你這娘們,又毒又虎。

南星:我能。

她說:“是。我對他的芥蒂也在消失。”

渠念:“……”

“啃蘿蔔給你啃滿足了?”任盈盈也知道了這個梗。

看,她是有用武之地的吧。

和諧的床上關係,是和諧夫妻關係的重要組成部分。

這不,從身體到靈魂,都被撫慰了吧。

任盈盈像一隻驕傲的孔雀。

“有一點關係。”

“你展開了說,我有的是時間聽。”任盈盈眼神賊亮。

“我說了,你想學你小姑子嗎?”

渠念:她敢!

下一個念頭就是,南星為什麼會知道?

“我怕染病。”任盈盈翻了個白眼。

這裡的男人,受過良好教育的,大都不乾淨了。

沒受過教育的,她也不想去扶貧。

所以算了,抱緊她的狗肉,清心寡慾。

“我可能有一種不肯承認的執著,”南星垂眸淡淡道,“我想看見他為我失控。”

從前種種,最傷的,便是裴深的深沉和冷漠。

然而現在,她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眼中控制不住的欲。

那是一種求而不得的失控,只因為她。

任盈盈聽她這般說,賊兮兮地笑:“男人都是膚淺的;情意千斤,不如胸前二兩。”

渠念:你懂個屁!

再說,你有二兩嗎?

先給自己整明白!

南星道:“也不是。大概更多的,是我現在敢去看他了。”

“你之前不敢?”

“不敢,因為覺得自己不夠好,不值得。”

她意識到自己的自卑,是在終於不自卑之後。

不僅僅是一個外形的問題,而是由此引發的對兩人過去的重新思考。

他不善表達,其實她又何嘗表達過?

但是無論過去如何,現在很好,這就夠了。

任盈盈聽得一愣一愣的。

她單細胞的腦容量,可裝不下這些複雜的愛恨情仇。

她摸了摸狗肉的後背道:“我沒想那麼多……我就是想說,你看你也是介意自己像男人的;狗肉和你恰恰相反,他覺得他應該是條母狗……”

渠念:胡說八道!

他毛都炸了。

“所以我想著,要不乾脆就成全他算了。”

渠念“嗷”地一嗓子,連滾帶爬從她懷裡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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