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趙雲齡喜歡你,我也喜歡。但我能和你在一起,他不行。”小白蓮知道,一切都是因為妒忌。
當然還有被搶走物件的不忿,搶走原本屬於他的劇情的彆扭感。
“這樣的?”商弈倒是沒想到這個,一把攬住陽陽的腰笑道,“所以,這是寡人的錯了。”
小白蓮戳戳老色批的胸口,打趣道,“你知道就好。”
商弈倒是沒有往心裡去,打橫抱起陽陽往回走,“是寡人的錯,錯在被你這小狐狸眯了眼睛。”
“我可不是狐狸。”莫之陽張嘴一口咬住老色批的胸口,磨了磨牙輕哼道,“我是兔子,畢竟兔子急了還會咬人。”
“那寡人是大灰狼,狼吃兔子。”商弈手緊了緊,“陽陽太輕了,還是得多吃。”
小白蓮:“我吃很多啦。”
“你吃得多寡人就吃得飽。”
趙雲齡還不知道被這夫夫倆耍的團團轉,一心想著要殺掉莫之陽。
莫之陽也不避諱,大梁來的書信都是當著老色批的面看的。
其實兩國之間都知道自己身邊有多少對方的探子,但這些都是明面上的。彼此心照不宣反倒成了默契。
至於暗地裡的,就不好說了。各憑本事走找出來。
“那看計劃,大概後天就要行動了。”莫之陽窩在老色批懷裡,扭了扭肩膀,這個姿勢累了得換個姿勢。
商弈放下書抱起陽陽轉了個方向,讓頭靠在肩膀上。“後天?”捏捏陽陽的鼻尖笑道,“後天的話,那你豈不是吃不上御書房燉的羊肉了。”
“對吼,後天是立夏,要吃燉羊肉的!”莫之陽想到香噴噴的燉羊肉心裡那個後悔啊!
為什麼要定在後天呢?
慶國是有習俗的,立冬立夏立秋立春這四個節氣,都要吃燉羊肉。而且,慶國的羊肉和大梁不同,極為鮮嫩可口。
“哎呀,好氣好氣。”莫之陽鬧著在老色批懷裡扭來扭去,為自己錯失美食而感到難過,“燉羊肉燉羊肉啊,我的燉羊肉。”
這四個節氣頓的羊肉,平日都是不會做的。
“那偷偷給你留點?”
商弈揉揉陽陽的頭髮,“寡人叫膳房留著。”
“好!”
立春那一日,是慶國的大節日,皇帝要宴請群臣,也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今日的守衛格外鬆懈。
“趙雲齡、”莫之陽一身夜行衣潛入地牢,看到人還在鬆口氣。趕緊拿出鑰匙把門開啟,“走,人已經在接應了。”
趙雲齡摸了摸衣袖裡的匕首,這是前日商公子送來匕首。說一定要用這把匕首殺人。這是大梁的東西,怎麼都查不到慶國這裡。
“好!”趙雲齡跟著莫之陽出去。
但也奇怪,這一路出去守衛幾乎沒有看到。只有零星兩個人,還都被莫之陽打暈過去。
趙雲齡起先沒想奧,後來明白是因為商公子的安排,故意讓莫之陽離開慶國,太妙了。
“這守衛怎麼那麼鬆懈?”莫之陽為了不讓趙雲齡起疑,故意嘀咕這一句。
“今日不是什麼立春宴嗎?想來應該是這個原因吧。”趙雲齡還怕莫之陽起疑,編了個看似不太正常的理由。
莫之陽看了眼趙雲齡表面點頭,“你說得對。”背地裡:臥槽,主角受的智商是不是都點在這一節。
“走,快走。”趙雲齡催促著,生怕莫之陽發現什麼。
兩個人很順利的來到接應的地方,躲進一個大桶裡。又非常順利的出宮,到宮外接應的馬車裡。
“是不是太過順利了。”莫之陽在馬車裡如坐針氈,總是時不時掀開車簾看向外邊,就怕有追兵趕來。
“今日所有人都在赴宴,沒有來也很正常吧。”趙雲齡此時真怕這個人惡人察覺到什麼往回趕。
莫之陽鬆了口氣,放下車簾自言自語道,“也是。”心稍稍安下來。
趙雲齡:“那我們如今去哪裡?”
“回大梁。陛下已經派人在大梁邊境等了,只要我們安全到達那裡,就平安了。”莫之陽說著嘆了口氣,“若不是看你也是大梁人,本王斷然不會幫你。”
“我也不需要你幫。”趙雲齡嘟囔一句,又怕被聽到隨即閉嘴。
等商弈回來的時候陽陽已經離開,桌子上還擺著紙條。
莫之陽:我很快會回來的,燉羊肉記得給我留點。
“小饞鬼。”商弈無奈的笑了笑,看著眼熟但不屬於那個瘋子的字跡。雖然兩個人字跡有八分相似。
但絕對不是同一個人寫的,陽陽的字秀氣一些,不似那個瘋子那般潦草。
“這一去得三四日吧。”商弈看著紙上的字跡,怎麼才離開一會兒就開始想了。
兩個人日夜兼程,總算在第三天的時候來到大梁邊境。
“只要過了個城,我們就能到大梁了。”莫之陽掀開車簾子,看著周圍人來人往,“等到了大梁你就走吧,別回來了。”
“否則讓陛下知道你的所作所為,饒不了你。”
趙雲齡心裡冷笑:你活不到那個時候了。
到邊境時已經是晚上,城門已關。一行人只能在野外露宿,總共就三個人,莫之陽,趙雲齡還有一個趕馬車的。
“七月在大梁等著,明日我們出城就解脫了。”莫之陽滿心期待。
“是嗎?”
趙雲齡笑了笑,你活不活過明天還未可知。
大約是野外露宿,享福慣了的莫之陽沒睡著,第二天在馬車上的時候反倒呼呼大睡,是因為這樣才給人可乘之機。
“王爺,我們到大梁了。”趕車的車伕突然說話。
聽到這話,趙雲齡看了眼還在閉目養神的莫之陽,從衣袖裡掏出匕首。惡狠狠的朝莫之陽的腹部捅去。
莫之陽吃痛睜開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趙雲齡。目光緩緩向下,看到腹部插著的匕首,一把握住,“你,為什麼?”
“誰叫你要搶走我的商公子!”
這匕首有玄機,莫之陽一掌將趙雲齡打出馬車,左手捂住腹部實則抓住匕首,“你,為什麼要殺本王?!”
“那是你活該!”
趕馬車的聽到動靜,趕緊放下韁繩回頭檢視。卻看到秦王腹部插著匕首,質問另一個人為什麼。
“為什麼要殺本王!本王把你從慶國帶出來了啊!”
“秦王!”
“咳咳——”莫之陽咳出血才意識到不對勁,“這,匕首裡?”
“匕首有毒,是我親自做的!”趙雲齡就是怕一把匕首殺不死這個惡人,才會自己做了毒藥。
雖然這藥毒性不猛,但要一個人受傷虛弱在野外的人死綽綽有餘。
“秦王!”車伕正想要把馬車停下,可身後突然傳來馬蹄聲和追殺聲。
“他們追來了!”
莫之陽用著最後的力氣,一個飛撲出去,抬手一掌打在馬上,“快走!”自己卻一個翻身滾下馬車。
馬兒受驚突然飛奔而去。
“王爺!”車伕要去去拽,結果卻只拉到王爺的衣袖。
兩個人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莫之陽被甩出馬車,滾到路邊的草叢裡。
“王爺!”
馬兒一聲嘶吼受驚衝的很快,一下就衝出邊界線好遠。身後慶國的騎兵追趕來,穩穩的停在邊界線,遠遠看著馬車離開。
“快去看看人怎麼樣。”
“王爺!”
等馬安靜下來,也已經快到七月的那個地方了。
七月見馬車回來,趕緊過去,“王爺,王爺呢?”
趙雲齡驚魂未定,車伕稍稍緩神過來,囁嚅道,“王爺,王爺死了。”
“什麼?!”
不過隔天,慶國那邊就傳來莫之陽被匕首刺傷後毒發生亡的訊息。
大梁皇帝看著文書難以置信,決定親自去審問那幾個人。
但不論審問幾遍,七月,車伕,趙雲齡的口供從來沒有變過。
“奴才在邊境接應,結果就看到馬車飛奔過來。還以為王爺在上面,沒想到王爺不在。車伕說王爺死了。”
“奴才發現異動,結果掀開門簾就看到,看到王爺腹部插著匕首。王爺在質問那位跟著回來的人問為什麼要殺他。”
“我不僅殺了他還要毒死他,我喜歡商公子為何他屢屢攪局,莫之陽罪該萬死,他活該!”
這些供詞,大梁皇帝已經聽了一遍又一遍,找不出破綻。莫之陽真的死了,哪怕不是腹部中刀,也是毒發生亡。
“怎會如此?”大梁皇帝不明白,夜夜思至深夜不能寐。
遠在慶國的莫之陽,也是如此。
“你怎麼就跟狗似的,商弈。”
莫之陽睡到一半被鬧醒,推了推胸口毛茸茸的腦袋,“商弈,別鬧,癢~”大半夜的鬧什麼呢。
“剛剛做夢,夢見你不見了。”
就在之前,商弈看到中毒的陽陽時嚇了一大跳,那把匕首是特製的,遇到阻擋會縮回去只剩下一個小尖頭。
本來以為這樣萬無一失,沒料到趙雲齡在匕首上餵了毒。不過還好,那毒不難解,可還是讓陽陽昏睡了好幾日。
“我這不是沒事嗎?”莫之陽抱住老色批的頭,笑道,“你總是大半夜鬧我,困得很。”
“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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