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陽現在很不高興,覺得這個什麼賢弟很沒有眼力勁兒。這個許冉就是個花心大蘿蔔+貪戀美色的傻i逼男人。
這個位面是這樣的,就是這個許冉是原主的未婚妻。兩個人也不算是什麼未婚妻。
莫家和許家都是涼綿縣的富庶商戶,兩家自小交好。這指腹為婚就是家裡大人順嘴提了一句。
這許冉是讀書的,後來進京趕考之後不知道怎麼就中了個舉人。就這個舉人就飄了。在京城尋花問柳,更是娶了一個賤籍為正妻,聽說還是個唱戲的。
而莫之陽在家裡苦守一年,得知這件事氣得莫家和許家斷了交情。莫之陽也氣得病發,沒過一年就因病死了。
這個位面的任務,是和許冉拜拜,再過得比許冉好。
“是是是,是我失言。”秦野趕緊賠罪拱手道,“是我失言。想來泛德兄也是想要進京趕考中了狀元,才娶莫公子的吧?”
“中狀元?”說到這裡,莫之陽忍不住嘆氣道,“當狀元夫人是風光,可是人各有命不得強求。”
“是不是狀元就能娶你了。”秦野問的有些急。出口才意識到唐突,找補一句,“只是好奇。”
“我也不是傾國絕色,什麼狀元郎不狀元郎的。”莫之陽一甩袖低頭靜靜地走著,也不說話了。
“哼,我家老色批是狀元郎我家宿主就是狀元夫人,幹你什麼事兒?”系統氣呼呼的。這秦野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秦野連忙跟上去,“是我失言了,還請嫂嫂別見怪。”
“我說了,我不是你嫂嫂!”莫之陽這一次真的惱了,偏過頭不去看這位所謂的賢弟。嘴巴要是不會說話就捐了,天天嫂嫂嫂嫂的叫,煩不煩人。
那個許冉,根本就配不上原主。
原主家境優渥不說,家裡的綢緞產業,都是原主一手打理的。那個許冉,除了讀書就是尋花問柳,配不上原主。
“恕罪。”秦野道完歉也不說話了,靜靜跟在莫之陽身後。目光鎖在這單薄的背影上,挪都挪不開。
也正因為如此,沒有注意到路邊的荊棘,一個不小心倒是把手劃傷了。
“嘶。”
走在前面的莫之陽聽到聲音,回頭看了眼秦野。發現這傢伙手背不知什麼時候被掛了一條血痕,血珠凝在手背上。
“沒事吧?”莫之陽從袖子裡掏出手帕遞過去,非常敷衍的問了句。
看著面前的手帕,秦野愣了一下。有些受寵若驚的雙手接過帕子,卻捨不得擦,“多謝嫂嫂。”
又特麼叫嫂嫂!
莫之陽這一次真的生氣了,甩袖而去,任憑後邊的人怎麼追也不肯回頭。雖然是賢妻人設,但又不是對著一個NPC賢妻。
“嫂嫂!”秦野追上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半個時辰才到山腳,秦野目送莫之陽上馬車。又呆立在路邊,看著馬車消失許久都不曾挪動身體。
“嫂嫂?”秦野看了眼手裡的帕子,放在鼻尖深吸一口。跟中邪了似的,撥出濁氣。
“好香。”
任誰也想不到,這書院裡最清貴高雅,芝蘭玉樹的學子,此時卻像個痴漢。
這一次去書院,也是因為許家的老爺子說拜託莫之陽送些東西才去的。
許冉不喜歡莫之陽,等喝完花酒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一進來就看到同寢的信柏賢弟在看書。
“信柏賢弟,你都這樣大的學問了,怎麼還那麼勤奮?莫不是要中狀元郎?”許冉一身胭脂味,搖著紙扇一副風流姿態。
反觀秦野,正襟危坐的在油燈旁看書,對這打趣也只是隨口附和一句,“是啊。”中狀元,娶新娘。
至於新娘?這好吃啊不過餃子。
“要我說,你這文曲星下凡的人物。別說是狀元郎,就算是翰林院的掌院學士,統轄的中堂大人,也是夠夠的。”
其實,許冉會那麼阿諛奉承,一來是因為這個賢弟學識確實驚人。二來也是要好好的巴結一下,到時候他沒辦法中舉,就可以依靠信柏,這才是目的。
聞言,秦野笑而不語翻過一頁書才想起來,問道,“對了,泛德兄好像不喜歡你的未婚妻。”
“說是未婚妻,那也從未問過我的意願。那莫之陽太死板了,跟個木頭似的,要說喜歡,還得是陶紅。”許冉搖著扇子,似乎想到什麼,眼中一派饜足。
聞言,秦野藏在袖子裡的手握緊,漫不經心的說道,“那莫之陽是正經人,你不該拿他將賤籍的妓子相比,不尊重。”
對此許冉嗤之以鼻。
“他可不死板。”秦野想到那生氣時靈動的眼神,眉眼間的羸弱。因生氣卻又故作的矜持。
這哪裡是什麼木頭,這是心肝寶貝。
“好了好了,我去沐浴你先看書。”許冉問著自己這一身的胭脂味倒是挺好,只是這信柏賢弟不喜歡。
等人出去之後,秦野從胸口衣襟處掏出那一條什麼都沒繡的手帕放在鼻尖嗅了嗅。
第二日,莫之陽在家裡的綢緞莊看賬。
“這月還算不錯。”莫之陽用手拈去毛筆上的毛。看著賬本,下意識就咬住筆桿,微微擰著眉,不知在糾結什麼。
“嫂嫂。”
秦野進了綢緞莊,禮數週全的先給莫之陽行禮。
“你來做什麼?”又被叫該死的嫂嫂,莫之陽不高興也沒有給好臉色,放下筆將賬本合上。
“額...”秦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糾結了幾秒隨後笑道,“雖然已經入春,但倒春寒也是有的,因再過幾日就要進京趕考。這京城想來比我們這裡冷些,所以想做幾件衣裳禦寒。”
“原來如此。”莫之陽想著,都說進京趕考是學子天大的事情,倒也說得過去。
秦野拱手,“勞煩嫂嫂了。”
這傢伙,不會說話嘴巴就捐了,他媽的天天嫂嫂叫的人心情不爽。
“我叫裁縫給你量體裁衣,你選個布料吧。”莫之陽說完轉身就要走。
“嫂嫂!”秦野叫住要進內室的人,“我不知怎麼選,還想勞煩嫂嫂幫幫我,選幾塊好的。”
莫之陽掃了眼這人,要不是因為這傢伙要去考科舉,他真的看都不看這人一眼。
“等著吧。”莫之陽轉身去櫃子那邊挑布料。
就這個時機,秦野抬手將桌子上的筆收入袖中。又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等著裁縫來量尺寸。
選料的時候,莫之陽回頭看了眼這個所謂的信柏賢弟。
老實說,這個什麼信柏賢弟那長得確實沒話說,宗之瀟灑美少年,皎如玉樹臨風前。清貴儒雅,體態欣長如竹如松。
那一身素色料子,反襯得人越發清雅。任誰看了都覺得是個清雅貴公子,要是不叫嫂嫂,莫之陽還能給點面子。
選了三個素色的料子,跟櫃檯的掌櫃只會一聲,莫之陽收拾賬本就要離開。
可左手賬本右手要去拿筆,莫之陽卻摸不到,有些奇怪的問掌櫃的,“我筆呢?”
“不知啊。”
莫之陽看了眼在場的幾個人,也沒人會那一支不值錢的筆,算了算了。收拾完東西轉身離開。
“秦公子,我家當家的說了,您是要進京趕考的,這些衣服料子只當是給您的賀禮,祝您奪得魁首名揚萬里。”掌櫃的將話都轉告了,便叫裁縫來量尺寸。
“多謝。”向來清高的秦野,唯獨對這一次的送禮十分受用。
衣裳剛做好沒幾天,學子就得啟程。
這個書院就三個人有資格去考,莫之陽懶得很,在家裡睡懶覺沒有去送。
秦野在書院外等得脖子都長了,都沒能看到莫之陽來。
“系統,幾點了?那兩個傻i逼走了嗎?”莫之陽翻個身,睡得舒坦。
“十點多咯,他們都出發了。”
一聽到這兩人出發了,莫之陽一下就來了精神,猛地坐起來,“好耶,接下來我就要開始找我的老色批了!”
反正等許冉中舉人之後,就會在京城尋花問柳,然後找個戲子當正妻。當然這一切就歸咎四個字:關我屁事。
“找老色批,沖沖衝!”
兩個人風餐露宿的進京,這裡都是來考試的學子。那些客棧也都被學子佔據,有的考了一次,有的已經風燭殘年卻還是來考。
就希望能中一次,哪怕是舉人。
兩個人進京,找了個客棧住下就開始苦讀。許冉讀一會兒就跑去尋花問柳,秦野卻沒有出去看看繁華熱鬧的京城,躲在房間也不出去,有時候不讀書就看著手裡的手帕發呆。
那邊的莫之陽也很難受,幾乎把整個小縣城的適齡男子都碰了遍,老色批居然不在這裡。
“老色批能去哪裡啊?!”莫之陽哭慼慼,來了那麼久都沒有遇到過他。
“按照老色批的設定,說不定在權利中心!”系統能想到的就是這個可能性。
小白蓮皺眉,“權利中心?”那不就是京城?難道我要去京城嗎?
此時,京城的各位學子也已經準備好進行禮部的考試。科考都是三年一次,秋闈時由各州考一次,中了的再進京參加禮部的考試。
同年,再看天子批定殿試時間,然後就可以看三甲。
考院裡因為這幾日倒春寒很冷,但秦野卻不覺得冷。身上穿著是莫之陽送的衣裳,再看這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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