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這些東西就是他們丟進來的！”漫畫家將那隻髒鞋子和籃球放到桌面上給管理員大爺看。
程暖陽也在旁邊幫漫畫家說了一句，“我也聽到了有人拿東西從樓下捅天花板的聲音，可能跟這個先生說的事情有關。”
管理員大爺把監控轉向了程暖陽和漫畫家，“我們這樓裡確實沒有小孩居住，而且504的樓下對應的404號房是空的，並沒有人居住。”
“實在不信，你們可以到404號房看看。”
漫畫家把那隻鞋子和籃球留在了管理員大爺那，和程暖陽走到了四樓去檢視。
奇怪的是，這一次進入電梯，程暖陽沒有看到那一個戴著帽子的奇怪男人。
在電梯裡漫畫家一句話都沒有和程暖陽說，他看起來心情非常的鬱悶。
從電梯出來，漫畫家罵罵咧咧的朝著404號房走過去。
程暖陽則是站在樓道里，打量著四樓的樓道。
四樓的樓道對比於五樓，這裡堆放了很多的雜物，而五樓的樓道很整潔，並無雜物堆積。
除了雜物外，每套房的房門前還擺放著鞋櫃，有的還擺著衣帽架。
漫畫家走到404號房的門前大力的拍門，程暖陽並沒有過去，而是站在樓道里，隨時防備意外的出現。
拍門的聲音非常的響，很快403的房門打開了，一個年輕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404號房是空房，你在那邊拍門也沒有用，大清早的影響別人休息。”
女子說完，關上了自家的門，走到了電梯之中，在程暖陽的注視下，離開了這裡。
程暖陽可以確定，這個女人就是昨晚發出了鬥地主鼓掌聲的女人。
“她屋裡還藏著一個男人。”
女人走後，程暖陽的注意力再次被漫畫家吸引了過去。
漫畫家再次拍了好幾次門，依舊沒人回應他，他乾脆在門外四處翻看那些雜物。
他也不管程暖陽在一邊看著，很快他就翻到了鞋櫃，當他開啟鞋櫃之後，他笑了起來。
“還說沒人住，這些鞋子說明了什麼？”
他從鞋櫃裡面拿出了一隻鞋子，程暖陽發現這隻鞋子和之前的那一隻一模一樣。
“404號房有人住？”
“管理員大爺和那個女人在騙人？”
管理員大爺騙人還可以理解，女人騙人並沒有什麼意義。
在程暖陽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漫畫家從鞋櫃裡面拿出了一雙又一雙童鞋扔在地上。
這些童鞋的款式全都不一樣，而且大小也不一樣，很明顯404裡面住的孩子不止一個。
在一邊看了一會，程暖陽發現漫畫家足足拿出了五六雙童鞋。
漫畫家的表情興奮，目光看向了四周，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個塑膠袋，他把那些鞋子全部都裝到了一起，然後把這一袋鞋子提在了手裡，回到了電梯之中。
程暖陽跟著漫畫家走進了電梯，他有些好奇漫畫家會把這些鞋子拿去那裡。
“先生，我是住在503的，昨晚我也聽到了那些捅天花板的聲音，你現在打算把這些鞋子拿去哪裡？”
“當然是拿去扔掉，這是我對他們的報復。”漫畫家很是得意，“你昨晚也沒有睡好吧，他們一晚上捅了好幾次天花板。”
“確實。”程暖陽沒有去阻止漫畫家，他此時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跟著漫畫家來到了一樓，他剛想跟著漫畫家走出電梯，那一個年輕的大學生就走了進來。
他看見程暖陽之後有些激動。
“好巧啊。”
“確實挺巧，你這是要幹嘛？”程暖陽看著大學生手裡的清潔工具，響起昨晚大學生的電話，他就知道大學生準備要幹什麼。
“你說這個啊？”大學生揚了揚手裡的工具，“我昨天不是告訴你，我有個朋友住在這裡嗎？”
“他收留我那麼多天，我打算幫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報答他。”
“原來如此，祝你們的友誼天長地久。”程暖陽面帶笑意，和大學生一同回到了樓上。
本來他想跟大學生去他朋友那裡參觀一下，可是大學生的卻以朋友不同意拒絕了他。
於是，程暖陽自己乘坐著電梯來到了十一樓。
電梯門開啟，程暖陽立刻看向了樓道。
十一樓的樓道和其餘樓層的又不一樣。
這一層的樓道之中擺放著很多石雕，而且，這些石雕雕刻的都是美女，每一個都栩栩如生，在這些石雕的旁邊，程暖陽看到了一盤藍玫瑰。
這一層樓好像只有一套房有人入住一樣，整個樓道都是石雕。
“葉雪蘭就是死在了這裡，在戲樓的那邊，蘇玉鵬在的房間好像是1103。”
程暖陽已經記不清是不是他率先走到了1103的門前，敲了好幾次門，門內沒有任何回應，就好像沒有人居住一樣。
“蘇玉鵬應該已經搬走了，葉雪蘭和她的朋友的鬼魂又被吸到了戲樓，這裡面很可能只留下蘇玉鵬在這棟公寓之中的佈置。”
“不過，蘇玉鵬已經不在，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留下的東西已經擴散到了整棟樓？”
在外面無法判斷出什麼東西，程暖陽只好先行返回。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看到了中介帶著一個大叔從電梯之中走了出來。
“你怎麼來了十一層？”中介看到了程暖陽之後，很是驚訝。
“我只是想看看頂樓的天台在哪裡。”程暖陽臨時編了一個理由，十一樓在電梯裡面就是最高的樓層，這個理由不會被懷疑。
“天台從這邊的樓梯上去，跟我來。”中介沒有懷疑他，和那個大叔走向了天台的位置。
“你也去天台？”程暖陽跟在他們身後，走到了通往天台樓梯。
“是啊，我家的水管壞了，下水道還排不出水，所以和這個修管道的先生上來關我房間的水。”中介帶著程暖陽和修水管的大叔來到了天台，關閉了水閥。
“有沒有興趣去我那裡坐坐，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好啊！”程暖陽早就想去看看中介的老婆到底是怎麼樣的了，還能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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