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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野的世界裡當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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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春不見

港口mafia。

借這次度假的機會,蘭波偷偷回了趟法國,自多年前七位超越者促成standard島三國和談後,“公社”就蟄伏起來,不在輕易露面,但蘭波清楚這個組織的能量有多大。好在目前在“公社”的眾人的眼中,自己是個已死之人。

利用“彩畫集”熟門熟路的潛入資料庫,翻出自己、那個女人和曾經搭檔的資料,檔案袋上均蓋著“已死亡”的印戳。

雖然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但蘭波的心情還是被故人的死訊影響到了。當年,在那場對背叛所產生憤怒的爆炸中,自己重傷失憶僥倖活了下來,而曾經的搭檔,那個被譽為“歐洲神明”的暗殺王大概是埋骨擂缽街了。至於那個女人,也許真的死了,也許又換了新的身份重新生活。

“醫生,您慢走,這次多虧是您,我們才沒有因為與羊作戰不利被首領重罰。”

“哎,首領其實心裡都明白,作戰不利並不是你們的錯,我也只不過是剛好搭了個臺階而已,不足掛齒。”

對羊作戰?哼,老首領還真是閒的無聊,那群小羊羔,早就不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小綿羊了,利用敵人對他們的輕視,暗地裡迅速發展。現在除非出動mafia的所有異能者動手鎮壓,否則都是主動上門的經驗包。

“蘭堂準幹部。”一個陌生的、聽起來就讓人很不舒服的聲音打斷了蘭堂離開的步伐,“鄙人森鷗外,進入港口mafia一個月來,一直以來承蒙您的照顧。今日終有機會向您當面表達謝意。”

蘭波看著眼前這個謙卑恭順的醫生,看著那張和東京都老宅牆上掛著的黑白照片一樣的臉,心底冷笑,世界這麼大,是什麼樣的緣分,偏偏讓他遇見自己。

“無礙。”無視掉對方話語中對自己無故延長休假的指責。

森鷗外抬起頭,看見轉過身的蘭堂,盛夏季節,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圍著一條紅黑色格子的圍巾,圍巾下襬是一顆奇怪的樹影。

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有沒有聽出剛才自己對他的暗諷,不能怪自己沒忍住,實在是自己對這人的初始好感太低。

先前聽黑西裝們說,蘭堂準幹部還有幾日休假就要結束,自己連夜重新制定幾套方案,比如對方真是淡泊名利的人該怎麼做,對方實際是個心機深沉的人怎麼做,如何快速讓他與自己產生共鳴,將自己劃作同一陣營,從而引薦給首領,後續要怎麼操作的劇本都在心裡寫了五六本。

結果到了時間,對方只給老首領發了條資訊,說是在度假途中遇見可疑的組織勢力,需要進一步觀察,就順理成章的延長了假期。

可恨港口mafia各部門間鬥得水深火熱,這人卻公款休假,老首領還稱讚不止,什麼蘭堂一心為組織,休假在外也不忘工作。

森鷗外的臉上掛著假笑,蘭堂的心情變得更加糟糕,並沒有給對方面子轉身離去。

森沒想到,話題還沒開始就被動結束,這份尷尬讓他卡住。

“森醫生,你不要介意啊,蘭堂準幹部就是這個性格,剛開始大家還以為他是個高傲的人,瞧不起我們。可相處著時間久了,你就知道了,他就是單純的不喜歡與他人多交流。”

森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和行動組的人一起往醫務室走,“看來你們挺喜歡蘭堂準幹部?”

“那是,每次行動組與蘭堂準幹部合作,準能分到很多功勞,而且這首領也是默許的。”

看吧,這人可恨的另一點又出現了。

森在等不來蘭堂的情況下,迅速改變策略,時不我待,誰知道組織蛀蟲要到什麼時候回來。他假裝不經意的和情報組的人搭上線,聯絡上之前因手下準幹部與人私奔被老首領遷怒的齋藤夫人,經她引薦成為老首領的私人醫生。

本想樹立一個萬事不在意一心為首領的老好人形象,卻弄巧成拙引得老首領懷疑,原因竟是自己是盜版的,比不上原配蘭堂在老首領心中的地位。

咬緊後槽牙,頂著老首領如同刀子般質疑的眼神,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著自己這麼多年孤身一人帶著女兒在地下診所的不容易,如今幸得首領關照,愛麗絲才能吃好穿好,過上公主般的生活,一番不顧形象的哭戲,讓老首領暫時打消對他的懷疑,但是卻將愛麗絲嚴加看管起來。

啊,這種只拿錢不幹活的蛀蟲,未來接管了港口mafia,一定要清理掉。

一年後,擂缽街,新年前夕。

基地裡煥然一新,到處都洋溢這新年的氣息。

羊的孩子們將桌子拼在一起,今天是個團圓的日子,先前年齡到了的成員,離開了擂缽街找了工作,今天他們也要回來過節。

“大姐頭,是健次郎和阿夏他們。”孩子們衝著坐在大樹上發呆的理沙大喊。

理沙和亂步早上吵了架,原因是亂步早上打電話約理沙回福澤宅過年,可今年不一樣,今年是羊成員第一次分別又團聚的年,理沙不想錯過,之前早早就與社長說好了,第二天在回福澤宅。可亂步把電話掛了還關了機,甚至幼稚的在與謝野接通電話後結束通話了。

理沙從樹上跳下,哼,單方面宣佈要和亂步絕交一天。

健次郎和阿夏他們手裡拎著大包小包,全是年貨。

花子看著不住的埋怨到,“你們回來就行了,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花子~這是我們工作的第一年,兩手空空也不好回來見你們啊,而且你們一定會擔心我們在外面過的不好。”

“呸呸呸,新年可不能說晦氣的,你們可不能為了面子情亂花錢。”

“知道啦。”

“哎呀,花子,你怎麼就像老母雞護崽一樣。”直哉接過年貨。

花子核善的轉頭看向幸運笨蛋,“直哉,你再說一遍。”

“花子,你怎麼啊,你怎麼動手打人,救命啊,中也哥,信介哥快救我。”直哉沒有意識到危機,認真的準備重複一遍,卻被花子一巴掌打到後腦,轉頭看到花子被陰影籠罩的臉,趨利避害的天線訊號終於連線上,拔腿就跑,花子追在身後。

阿夏戳了戳理沙,“大姐頭,這麼久了,直哉怎麼還是每次都能精準踩進花子的雷區。”

健次郎接過話頭,“而且花子每次都輕輕放下。”

理沙想著直哉被花子收拾的場景,不確定的說著,“唔,大概是他們之間有特別的緣分。”

走在回基地的路上,孩子們好奇的圍著外出歸家的人們,向他們打聽擂缽街之外的神秘之地。

“哈哈哈,我一開始啊,只是商鋪的服務員,”健次郎不好意思的摸著後腦,“店長無意間發現我識字,對管理還有一套,就提拔我做了分店的管理,所以啊,你們要跟著好好學,將來肯定比我們有出息。”

“說的沒錯,橫濱的學校現在才陸陸續續復課,我們啊,就是趕上了好時機。我現在是在一家理財事務所幹文職,我和健次郎他們商量過,我們的工資都攢下來了,將來一定要送你們去那正規的學校受教育。”阿夏的臉上帶著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

“學校,可是我還是更喜歡大姐頭和信介大哥他們上課,學校,學校可以請他們做老師麼?”

“對對對,我喜歡上首領的體術課。”

“花子姐姐的課也很好,我將來想開一家飯店呢。”

一路歡聲笑語。

理沙準備去廚房幫忙,和眾人揮手作別,一踏入院門,就被拉了一把,有雙手蒙著眼睛。

背後的人甕聲甕氣的問道,“猜猜我是誰?”

理沙驚喜的拉下蒙著眼的雙手,轉過身快樂的原地跳了兩下,“亂步哥哥,與謝野姐姐,大叔你們怎麼來了。”

雖然已經簽署了領養協議,理沙也將福澤視為父親,但是還是不好意思那麼稱呼福澤,畢竟父親這個詞語從理沙出生以來就是缺失的,不過好在福澤也並不在意。

“哼,你不是偷偷在心裡和名偵探絕交了麼。”亂步傲嬌的坐到了院子裡大樹下的凳子上。

“啊,那全世界最好的名偵探你也和理沙絕交了麼?”

“哼,想但是還沒有。”

“那,我宣佈,本次絕交失敗。”

與謝野也看著兩個幼稚鬼,亂步一大早就策劃了這齣戲,早早就從她和社長手中拿走的電話,先是故意打電話和理沙小孩子過家家般吵架,然後等理沙把電話打過來接通再故意掛掉,就像一隻幹壞事的貓貓,這會還騙理沙,忍不住向上前揭穿。

“理沙,還不帶福澤先生他們出來。”花子的喊聲打斷了與謝野,她與花子神交已久,經常通訊,畢竟家家都有“問題孩子”,交流起來真是有聊不完的話題。

“信介,你今晚盯住了,中也可不能喝酒。直哉,辛苦你看著些,不要讓存了壞心思的人撿漏跑進羊。”花子不放心的叮囑著,兩人點頭表示知道了。

孩子們圍著坐成一圈,互道祝福,雖然沒有御守和御神籤,但笑容洋溢在每個人的臉上,就連福澤也被這氣氛感染臉上帶出笑意。當然,在這個日子裡,花子也沒有忘記三花貓,做了美味的貓飯,放在三花貓經常光臨的屋頂上。

“許願啦,許願啦。”

“我將來就想成為普普通通的文職人員。”

“我想做科研,可是我的腦子這麼笨。”

“沒關係,柳吉哥哥,我們會好好學習的,將來一定可以幫你實現願望。”

“對啊,我們每個人都許一個願望,每個人都實現一個願望,那不就實現了好多好多願望。”

“信介大哥,你的願望是什麼?”

“我想考東京都大學政治系,將來畢業回到橫濱盡一份自己的力。”福澤有些驚異的看著少年,沒想到少年的理想如此長遠,但願將來不會被官場侵染。

中也看著眾人,“我,我想守護你們,讓你們的夢想都能成真。”

“我想成為醫生,唔,將來準備考東京大學醫科學院,然後開一家大診所,讓每個人生病了都有人治。偶爾還可以和哥哥、名偵探一起懲惡揚善,花子姐姐你呢?”

“我啊,我得好好的看著你們,免得被人騙了去,都不知道。”

遠處城區炸起了煙花,短暫而絢麗。

“阿九,快去取相機,”眾人笑著推著一個少年,“未來的照相館館長,今晚的照片你可要多洗幾份。”

“要人手一份。”“好勒。”

理沙向屋頂的三花招招手,又指了指架好的相機,示意幫忙拍照。

三花看著孩子群中的大徒弟,無語住,自己必須,一定,就是死也不能掉馬甲。

開啟延遲拍照,三花按下快門鍵,跳進了向他伸著手的理沙懷中。

相片將這美好時刻定格。

“無論未來身在何地,我們永遠都是家人。”

“為野犬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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