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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渣從穿越婦產科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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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廁所拋屍案中案2

張紅雁帶著席清芬還真的去了市裡大醫院,倒不是因為她聽鄧一新的話,鄧一新她是第一次見,在她心目中這個外來的醫生還不如鄭鐵柱有威信。她去市裡的醫院主要是因為平時都在市裡打工,對市裡的醫院更加熟悉和信任,況且市裡和縣裡只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她去得最多的就是人民醫院,所以她帶席清芬也來到這裡。

路上張紅雁發現席清芬幾次捂著肚子,詢問之後席清芬只說自己是來例假時有點痛經,所以張紅雁並沒放在心上。

在人民醫院,內科醫生問清情況就安排了驗血。化驗結果拿給醫生一看,醫生指著一行資料說道:“白細胞明顯高啊!這是體內有炎症。”但是後來醫生透過問診和查體,並沒發現具體的病因,席清芬的炎症好像非常隱秘。

“她這幾天來例假了,還說肚子疼,和這個有沒有關係?”張紅雁問道。

醫生搖搖頭:“痛經不會造成白細胞升高。但是你們可以去婦科看一下,拿點治痛經的藥!”

醫生的話讓席清芬的表情明顯緊張了,馬上說:“媽,我沒事,不用再檢查了,咱們回家吧!”

醫生開了一些口服廣譜抗生素,為了快速消炎還開了一瓶點滴讓席清芬輸液。席清芬執意不去婦科張紅雁也沒強迫,帶著孩子輸完液她的體溫還真降了下去。醫生開的藥非常見效讓張紅雁放了心,又帶著孩子坐車返回五溝河。

這天張紅雁沒離開家,晚上在家陪了孩子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席清芬體溫依然正常,張紅雁才返回市裡。

可是不料這天夜裡,席清芬再次發起高燒,鄭鐵柱和鄧一新再次來到危奶奶家裡。這次的情況比前天還嚴重,席清芬全身滾燙雙眼緊閉,用體溫表測量的結果顯示體溫高達四十點五度,已經燒到不省人事的程度。

危奶奶急得直哭,甩著兩隻手,完全沒了主意:“這可咋辦,這可咋辦!還得給她媽打電話……不對,得給我兒子也打電話,叫他們兩個趕緊回來……”

“給他們打電話沒用,現在得趕緊打120了!”鄭鐵柱說。

“120不是那麼快就能來的,也得從縣裡過來……”危奶奶顫抖著聲音說道,隨後又趴在床邊大聲叫著,“清芬,清芬,快點醒醒,你這是怎麼了……”

鄧一新拿著前一天人民醫院的化驗單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思考著席清芬反覆高燒的原因。原因體現在化驗單上就是白細胞明顯升高,已經超過標準值好幾倍了,但為什麼會這麼高是鄧一新一直想不明白的。

鄭鐵柱和危奶奶爭論時,一些情景又浮現在鄧一新的腦海中,那個溺死在廁所坑道里的嬰兒,那個不完整的胎盤,一直特別胖,肚子裡就像裝著西瓜的席清芬……難道真的是她……

也許就是她!

“鄧大夫,你說現在是不是應該趕緊打120啊!”鄭鐵柱和危奶奶爭論未果,向鄧一新求證道。

鄧一新的心中幾乎有了答案,他咬了咬牙說:“給她脫褲子!”

危奶奶和鄭鐵柱都愣住了,危奶奶還以為自己沒聽清又問道:“你說啥?”

“給她脫褲子,快!”鄧一新再次大聲說出這個指令。

危奶奶聽清楚了,但很明顯,她是拒絕的。危奶奶使勁搖著頭:“不成不成,脫褲子幹啥!我孫女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鄧一新料到他這麼說會招致反對,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斷,還是堅持道:“她現在的情況很危險!你們想不想救孩子!我大概知道她為什麼發高燒!”

“你知道了?為啥?”危奶奶問道。

“她……”話到嘴邊鄧一新又說不出來了,萬一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對孩子的名聲影響太大了,自己也會招致罵名。

他支支吾吾不說,把危奶奶和鄭鐵柱急壞了。鄭鐵柱一跺腳,喊道:“你倒是快說啊!急死人了!”

“是啊,鄧大夫,你是城裡來的專家,你快說說是咋回事!”危奶奶說。

兩雙眼睛全都充滿期待地盯著鄧一新,這個時候他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

鄧一新橫下一條心,指著席清芬說道:“我懷疑……廁所裡的孩子是她生的……”

“你說啥!這不可能!”沒等鄧一新說完危奶奶就怒氣衝衝打斷了他的話,“照你這麼說,我孫女成殺人犯了,殺的還是自己親生骨肉!?我孫女從來沒和男人來往過,咋可能生孩子呢!再說,她要是真懷孕了,我這個當奶奶的會不知道!?”

“就是,她還是個孩子呢,才十四歲!”鄭鐵柱也不相信鄧一新的話,在一旁幫腔。

兩人的共同質疑讓鄧一新覺得壓力更大了,他不停搓著兩隻手。說一個才十四歲的孩子生了孩子,恐怕真的沒人會相信,但從席清芬的行為舉止和她反覆高熱的情況來看,如果是她生了孩子就都解釋得通了。

鄧一新猶豫了一番,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席清芬,還是說道:“把她褲子脫了讓我看看吧!”

“不行!我孫女年紀還這麼小,讓你看了算咋回事!你也不許再胡說八道!這是敗壞她的名聲!我這個老太太絕不答應!”危奶奶嚴詞拒絕道。

事情陷入僵持,鄧一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這時,一直躺著不動的席清芬身體突然僵直震顫起來,眼睛也直往上翻,樣子非常嚇人。

“啊!清芬,清芬,你這是咋了!”危奶奶撲到床邊焦急萬分地喊道。

這是高燒導致的驚厥,十分危險。如果仍然不能及時退熱,有危及生命的可能。

見此情景,鄧一新不再猶豫了,大聲喊道:“把她的衣服解開,把褲子扒掉!快!”

眼看席清芬翻了白眼,危奶奶七魂沒了六魄,再也不反對鄧一新的話了。三個人一起上陣,七手八腳把席清芬的上衣和褲子都扒掉了。

扒掉上衣是為了更好的散熱退燒,扒掉褲子,鄧一新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測究竟對不對。就在把褲子扒掉的瞬間,一股血腥味夾雜著腐敗的味道鑽入鼻孔。鄭鐵柱在鼻子前扇了扇,很明顯,他也聞到這股味了。席清芬衛生巾上面的血量很多,之前他還以為是女孩子來例假了,但是現在看來不是例假,而是產後惡露。再加上這股腐敗的味道更讓鄧一新相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他急匆匆朝外走,說道:“我回衛生所拿點東西,鄭大哥,你去接一盆水,用毛巾給她擦身體退熱!”

鄭鐵柱也被席清芬突如其來的驚厥嚇壞了,兩個沒了主意的人對鄧一新言聽計從,趕緊接了涼水,用毛巾給她擦身體。

當人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什麼面子什麼尊嚴,都顧不上了。

鄧一新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回衛生所,拿了麻藥,窺陰器,刮宮器等手術用品,又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回來。

席清芬的情況緊急,他要在危奶奶家裡為她做手術。

鄧一新將窺陰器輕輕插入席清芬的下身之後發現,她的宮口鬆弛,這是非常明顯的產後特徵。

鄧一新這番操作又讓危奶奶擔心起來,問道:“她咋樣?”

“危奶奶,也許您不願意相信,但是您的孫女確實剛剛生過孩子!”鄧一新嚴肅地說。

危奶奶癱坐在床上,先是愣了一會兒,緊接著大哭起來,邊哭邊罵:“這是哪個混蛋王八蛋乾的!我找他拼命!”

打過麻藥,鄧一新將刮宮器伸進席清芬的子宮,沒過多久,一塊暗紅色血肉模糊並散發著腐臭味道的物體被取出來。

“就是它導致您孫女發燒的。”鄧一新將物體放在一塊紗布上說。

危奶奶和鄭鐵柱都驚異地看著這團東西。

“這是一塊胎盤。前幾天檢查孩子屍體的時候我就發現胎盤不完整,這一小塊殘留在她體內,過了這麼多天已經腐敗,導致她宮內感染,造成反覆高燒不退。現在這塊胎盤被取出來,子宮清理乾淨了,再吃一些藥,她的病應該就能好了!”

“阿彌陀佛,謝天謝地!”危奶奶雙手合十對著房頂說道。

“你可真神啊,鄧大夫!看你年紀輕輕,我怎麼感覺你比那些老專家都厲害呢!”鄭鐵柱毫不吝惜地誇讚著鄧一新,隨後對危奶奶說道,“危奶奶,您應該感謝鄧大夫!”

“哎呀哎呀,對啊!謝謝你鄧大夫,是你救了我孫女一條性命!”

一番感謝之後,愁雲再次籠罩在危奶奶臉上,老淚縱橫地說:“這是哪個畜生乾的,可把我們家清芬害慘了!”

處理完席清芬的緊急情況,鄧一新給她吊了消炎的點滴,又用毛巾蘸著水反覆給她擦拭身體降溫。兩個小時之後,席清芬的體溫逐漸恢復正常,睜開了眼睛,甦醒過來。

當席清芬的目光聚焦在鄧一新身上時,眼神中劃過一絲慌張。鄧一新把盛著胎盤的盤子拿到席清芬面前,說道:“姑娘,別害怕,你的病很快就會好了。這是我剛才從你身體裡取出來的,就是它害你發燒的……”

席清芬瞥了一眼盤子裡那坨血淋淋的東西,一把把它推開:“拿走!我不想看!”然後她的嘴唇開始顫抖,眼淚從眼眶裡無聲無息滑落下來。

小山村的夜晚極其寧靜,整個村子都睡著了,唯獨危奶奶家還燈火通明。危奶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撫著胸口唉聲嘆氣,眼睛都哭腫了,鄭鐵柱在一旁安慰著,但是言語上的安慰功效寥寥。

十四歲的席清芬產子,也就是說懷孕時還不滿十四歲。和不滿十四周歲的幼女發生關係,無論是否自願都屬□□,是違反刑法的行為。與她溺死孩子的行為相比,這個□□犯才更是要抓的。

在場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席清芬心裡清楚,只是嘴上不願意說,在極力逃避。但是這件事不是小事,而且已經驚動了警察,無論如何都是瞞不過去的。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做通席清芬的思想工作,讓她好好配合警方,爭取儘快破案。

鄧一新坐在席清芬的床邊,思考了一下措辭,指了指危奶奶和鄭鐵柱對她說道:“姑娘,我們都知道出了一些事……這件事你可能不願意說,但是……”

話剛說到這裡,席清芬突然起身,雙腿併攏跪在床上,哭著懇求道:“叔叔,你們別把事情說出去!求求你們!要是說出去我就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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