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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雙職工養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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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第181章 番第外

鍾弋無奈笑了笑,“老同學見面,要不要一開始就這麼劍拔弩張的?”

安安略微警惕,面帶懷疑問道:“你來幹嘛?”

“回國了,想找老同學聚一聚。”

鍾弋露出一個非常友好和善的笑容,挑眉道:“賞臉一起去吃個飯?”

安安又盯著他看了幾秒,鍾弋假裝無辜,擺擺手調侃道:“咱們都畢業好幾年了,也該休戰了吧?”

“除非,你現在還想把我打敗呢?誒,不會吧?你可是岑知微誒!”

他故作誇張的語氣,聲調上揚,又補了一句:“這麼沒自信嗎?!”

兩個人從初中到高中,當了六年的對手,一定程度上也是最瞭解對方的人,鍾弋一下就拿捏住了安安的命脈,安安一聽他這麼說,這哪能忍!當即被激得立馬否認,不屑道:“開玩笑,我會怕你?”

“吃就吃,你說去哪吃?”

鍾弋暗自偷笑,親自給她打開了車門,爽快說:“上車,我帶你過去。”

安安雖然沒車,但隨著近兩年汽車行業的發展,街上也不再像過去一樣都是老式計程車和公交車了,有錢人通常會買輛桑塔納2000開開,先前蘇顯國去問過,一輛要19萬,他猶豫了下,沒買。

鍾弋開的這輛還不是桑塔納,看車標好像是本田思域,據說一輛要29萬,29萬啊!這是什麼概念?

安安現在剛開始工作,一個月工資960,算下來她差不多要不吃不喝攢25年才能買上一輛,她繫上安全帶,藉機打量了下車子內部,不禁感嘆,鍾弋這小子,家裡是真的有錢。

鍾弋轉身也上了車,安安對他說:“雖然我之前就知道你家有錢,但沒想到真的這麼有錢。”

“多虧了我爸的努力啊,還有現在的大環境影響。”

鍾弋笑了下,看她已經坐好了,啟動車子開了出去,他把手放在方向盤上,餘光瞥了眼安安,隨口問道:“你現在在檢察院當法醫?”

安安點了點頭。

鍾弋低聲回:“挺好的。”

有來有往,安安也問了他一句:“你呢?近期剛回國?”

“嗯,就上週我們在服務區見到那次。”

說起這個,鍾弋轉頭又看了她一眼,狀似無意問道:“哪個,當時跟你站在一起的男的,是你同事?”

安安的回答理所當然,“肯定是我同事啊,你們又不可能進命案現場,不是警局或者檢察院的人,進去會被趕出來。”

鍾弋問的重點不是這個,他感覺自己表現很明顯,但沒想到安安遲鈍得很,摸了摸鼻子,啞聲又問:“就只是同事?”

他的語氣在同事這兩個字上加重了些。

安安這回聽懂了他的暗示,含笑問道:“你說的哪個?當時在場的年輕才俊可多了,每一個都是我同事。”

鍾弋氣急,“就拉你手的那個,圓臉圓眼睛的。”

安安知道他說的是梁玉海,故意氣他,“這你就管不著了。”

鍾弋無計可施,只能搬出平平,“好呀你,我要跟知遠告狀了,你揹著他談戀愛。”

這人怎麼這麼卑鄙!

安安氣得在座椅上坐直了,怒罵道:“你神經病啊,跟我哥說這個幹嘛?”

鍾弋撇撇嘴,那表情看著非常討人嫌,就像是她小時候跟哥哥鬧彆扭就互相跟爸媽告小狀一樣,她哼了聲,“再說他巴不得我快點談戀愛呢。”

看這意思,原來是還沒談啊,鍾弋稍微把緊張的心收了回去,“你別聽他那破嘴亂說,你才剛畢業,不急的。”

在安安看來,這兩人就是新時代的狐朋狗友,正好她還有樁事要清算,直接道:“呵,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初高中的情書和追求者都是你們倆合夥攔回去的吧?”

鍾弋眼睛眨了眨,有些意外,“誰跟你說的?”

“蠢死了。”

安安感覺非常好笑,“就你們那點小手段能攔住誰啊!”

當初平平答應她再也不攔截她的情書,後來還是背地裡做了不告訴她,不過他們那點攔截手段,對付初中生還行,高中生根本沒用,不僅如此,人家還在信裡控告他們倆的罪行。

鍾弋見被拆穿了,也不再隱瞞,全盤托出,“這可不關我的事,都是你哥拉著我乾的,他說他一個人忙不過來。”

“之前的事呢,我懶得跟你們計較。但我現在的感情狀態,你管不著,我想談就談,想跟誰談就跟誰談。”

安安又警告了他一句,“別什麼都跟我哥亂說,你倆蛇鼠一窩。”

鍾弋那叫一個委屈啊,接下來的一路都沒再說話,兩個人很快來到了他事先預約好的餐廳,是一家川菜館,服務生領他們倆進去,進了一個小包間。

安安拿起選單看了看,菜價還行,在她的接受範圍內,她一邊點菜一邊說:“你剛回國,這頓飯我請吧?”

“我雖然沒你這麼有錢,但請人吃飯還是綽綽有餘。”

鍾弋搖頭,“不用,這頓我來吧,我爸是這裡的會員,有打折價,你下回再請回來吧。”

有打折價不用多吃虧,安安見狀也不再推辭,在選單上勾了幾個菜,“那我就放心點啦?”

鍾弋被她那番我談戀愛你管不著的言論氣了一路,這會兒口乾舌燥的,先喝了口水,“點。”

比起偏鹹口的洪江本地菜,安安其實更喜歡川菜,無辣不歡,選單上很多菜都是她想吃的,不過考慮到只有他們兩個人吃,害怕吃不完,她配合飯量只點了三菜一湯。

鍾弋跟岑知遠很熟,多少知道他們家不讓浪費糧食的習慣,但三個菜實在感覺有些寒酸,他又點了兩個菜。

等待上菜期間,安安問起他的計劃,“回國以後你準備做什麼?”

鍾弋很坦然,“去我爸爸公司上班,我們是家族企業,不外傳的。”

這年頭都倡導獨立奮鬥,做富一代,他倒好,理直氣壯接管家族企業,安安被他這驕傲的態度逗笑,“行行行,未來的大企業家,好好幹。”

金錢滋養出來的孩子,驕矜之氣自不必說,這點安安早在學生時代就知道了,這幾年的留學生活,又把那份驕矜展現得淋漓盡致,舉手投足間,貴氣十足,就那麼歪靠在椅背上看餐館遞來的報紙,姿態隨意又自然,但憑藉出色的外貌和氣質,不笑時就給人一種不可忽視的壓迫感,像是真正隱匿在棋盤背後的操盤手。

安安不得不承認,有些人,打從一出生,就擁有別人都羨慕不來的條件。

吃飯時,兩個人都很安靜,包間裡開了空調,吃辣剛出了點汗很快就被吹沒了,吃完飯已經是晚上七點半,華燈初上,洪江市被籠罩在五彩斑斕的燈光中,夜色迷離,盡顯繁華。

鍾弋開車送她回家,到小區門口後道:“你家離檢察院還挺近。”

安安嗯了聲,拎起包準備下車,“今天謝謝你了,回去路上小心。”

鍾弋要下車,“時間太晚了,我再把你往裡送送吧。”

“不用,我們小區很安全。”

安安直接揮手跟他說了再見,在車窗前說:“你回去吧,我看你車開走了再走。”

鍾弋沒辦法,想說什麼看她態度又猶豫了,緩緩把車開了出去,通過後視鏡,他看到安安一直站在原地看著他。

安安看車子開走了,轉身也準備回家,工作勞累了一天,她困得打了個哈欠,一邊想著明天的屍檢一邊往家走,誰知沒走出百米,鍾弋氣喘吁吁追了上來,“我送你吧,看你們小區路燈建設不太好。”

安安頗感意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鍾弋喊了聲,“走吧。”

小區倡導原生態,種植了很多樹木花草,路燈安置在道路兩旁,亮光又引來小飛蟲盤旋,看著確實不太亮。

他們家的房子在道路盡頭,安安一路無話,兩個人很快到了家門口,鍾弋看了看,房子還挺大,他問道:“你自己住不害怕嗎?”

安安笑了,“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鬼見了我都要繞道走。”

鍾弋心想也是,“那快進去吧。”

安安看著他,又說了一遍謝謝。

鍾弋別過頭,彆扭問道:“你下週日有時間嗎?要把欠我的飯請回來啊,我怕你忘了,我們家可不做虧本生意。”

“不會忘的。”

安安開玩笑,“你可真是資本家啊。”

鍾弋順勢推進計劃:“那就週日?”

安安笑著點頭,“週日。”

“你快回去吧。”

鍾弋看她進了屋才轉身離開,安安洗完澡躺在床上,回想起晚上她在車裡說起談戀愛時鐘弋驟然黑掉的臉,翻過身抱著枕頭哈哈大笑。

一早安安起床,在家簡單洗漱過拎起包就去上班了,檢察院人不多,食堂也比較民主,每週會讓他們決定選單,飯菜很好吃,還省錢。

吃完飯,寧天祥帶著他們給錢清榮進行了屍檢,齊翠香和獄警在解剖室外等待,基本的屍表檢驗結束後,來到了解剖檢驗。

寧天祥先切開了錢清榮的頭皮,在右額部發現了局灶性皮下出血,顱骨顱底均未見骨折,之後陸續做i型切口切開了頸、胸、腹部面板和皮下組織,可以清楚看到肺部表面無損傷,不過切開可見溢位,肺動脈有騎跨血栓。

其他腹腔臟器未見損傷,屍檢提取了錢清榮的全腦、心臟、肺臟、血栓樣物質等進行組織病理學檢驗。

檢查結果出來,確定錢清榮是因為肺動脈栓塞死亡,監獄方面鬆了一口氣,錢清榮意外死亡的真相浮出水面。

寧天祥當著眾人的面說完自己的屍檢結論,齊翠香已經呆住了,眼淚簌簌往下落,啞然無語。

安安慢慢跟她解釋清楚,“肺動脈栓塞起病急,是突然發病,搶救難度高,幾分鐘就會致死。”

“錢清榮雖然年紀不大,但他身高171釐米,體重有95kg,血脂很高,一直坐著不動很容易引發下肢靜脈血栓,由此進入到肺動脈裡,造成了堵塞,從而導致他死亡。”

齊翠香又氣又傷心,“我早就說讓他減肥,非不聽。”

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不想看到,只能感慨造化弄人,安慰了她幾句,齊翠香含著淚送丈夫去殯儀館火化,帶他回去安葬。

1995年勞動節後,延續幾十年的單休退出了歷史舞臺,雙休開始了,週六週日都休息,蘇雪楨跟岑柏過來看女兒,順便看看她在新家住得如何,兩個人在門口敲了半天門沒人應,還以為她出去玩了。

夫妻倆拿出鑰匙開門,進門就看有間房開著門,還能聽到風扇的嘩嘩聲,蘇雪楨進去一看,還以為床上躺了一個瘋子。

只見安安大喇喇斜躺著在床上,頭髮毛躁躁的,她身上蓋了床薄被單,風扇一直對著她吹,枕邊還放著遊戲機。

蘇雪楨喊岑柏過來,“這呢。”

岑柏進來看到女兒這個樣,嫌棄不已,“沒人管就是放肆,這一看就是熬夜玩遊戲了,還不知道玩到幾點。”

安安迷迷糊糊聽到有人說話,睜開了眼睛,看到是爸媽來了,下一秒嚇得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驚慌大喊:“爸!媽!”

孩子也大學畢業開始工作了,該自己為自己負責了,蘇雪楨懶得管她熬不熬夜,催了句:“起來吃點飯,我跟你爸帶了早飯過來跟你一起吃。”

安安手法粗魯,大咧咧把頭髮捋順,軟軟跟媽媽應了聲好。

岑柏直哎呦,“好好愛惜你頭髮吧,小時候好不容易長出來的,那時候出去大家都喊你小禿頭。”

她小時候是禿頭的事情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翻篇啊,安安哀嚎:“爸!能不能別老揭我短!”

岑柏故意跟她對著幹,“還不讓人說實話。”

父女倆見面就鬥嘴,蘇雪楨忙把他拉走了,笑罵道:“你呀,就是嘴欠。”

岑柏笑道:“吵吵更歡樂。”

安安飛快洗漱好坐到了餐桌前,嗔怪道:“爸,你能不能別提我是禿頭的事情了,說出去多不好看。”

“好好好,不提不提。”

岑柏吃了口包子,“吃飯吧,熬夜太多還不按時吃飯小心頭髮掉光。”

“啊!!!!”

安安崩潰了,“媽,你管管他。”

岑柏惹平平安安生氣的水平是一流的,當然兄妹倆也沒少坑爹,蘇雪楨對此早已習慣家裡的吵鬧氛圍,也逐漸形成了自己的應對方式,轉移話題說道:“客廳你收拾了多久啊?”

“現在看著還不錯,有人住的感覺了。”

安安昨晚玩到了凌晨四點才睡,大清早又被爸媽吵醒來吃早飯,這會兒吃著包子都在打哈欠,溫聲回答:“大概收拾了一週吧。”

“你們的房間我也收拾了,等會兒可以去看看。”

蘇雪楨點點頭,“缺啥跟我們說。”

“沒啥缺的,差不多都買回來了。”

安安哈欠不停,吃完飯又回床上睡覺了。

蘇雪楨跟岑柏在新房逛了一圈,看女兒在睡覺,他們待著也沒意思,夫妻倆又回了家。

安安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醒來又餓了,出門吃了晚飯,回來抱著遊戲機又開始玩,週六一天就這麼渾渾噩噩過去了。

第二天要履行跟鍾弋的約定了,她才想起來當時沒約好幾點,關鍵她也沒有鍾弋電話,不知道怎麼問。

安安想了想,覺得哥哥肯定有他聯絡方式,打去了電話,宿管阿姨說人不在宿舍,會幫忙代為轉告。

平平這學期進入了臨床實習階段,基本沒有雙休日的概念。

安安煩惱著該透過什麼方式聯絡鍾弋時,鍾弋主動打來了電話,“等下晚上六點我去接你?”

安安正愁找不到他呢,急忙說了聲好,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們這語氣怎麼聽著跟去約會一樣?

鍾弋笑聲勾人,留下一句:“等我。”

安安嘟囔誰要等你,耳朵紅紅掛了電話,她再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四點,趕緊回去換衣服,她開啟衣櫃,斟酌良久,選擇了薑黃色短襯衫搭配高腰棕色皮裙,腰上系一條皮帶。

這身看著利索,很顯身材。

鍾弋到樓下看到她出門,眼前一亮,他記憶中最多的樣子還是學生時代的安安,留著馬尾,穿著淺藍色的校服,有些毛毛躁躁的可愛。長大後的兩次見面,不是在她工作屍檢時遇見,就是在她下班的時候碰到,安安穿的衣服也比較符合自己法醫的身份,極盡低調。

今天這身,顏色明麗,盡顯高挑身材,幹練成熟,眉眼間又不失嫵媚。

鍾弋都不太好意思看她了,動作反而有些無措,結結巴巴說:“走吧。”

安安鎖上門,跟他走出小區,鍾弋目不斜視,堅持不跟她對視,聲音微啞,小心問她:“我們去哪吃?”

“吃烤魚。”

上班的時候穿衣風格要符合工作環境,需要注意些,但日常安安還是很愛美的,她也不是第一次穿這身,櫃裡還有好幾條短裙呢,看他那慫蛋樣就覺得無語,“你慫不慫啊,第一見女孩子這麼穿啊?”

“就你這還是留學回來的呢!”

鍾弋撓了撓脖子,“那不一樣。”

安安切了聲,“你就是慫。”

鍾弋也是不經激的,再說哪個男人能聽喜歡的女人說自己慫這句話,當即大大方方看了過來,一種曖昧又隱秘的氣息在兩人身上流動,被他看過的地方像是燎了火一樣,這一看,反倒是安安有點害羞了,拿包打了他一下,“開車。”

鍾弋悶聲笑了,上車後,安安跟他說了烤魚店的地址,“這家店我之前跟外婆經常會過去吃,味道還不錯。”

鍾弋開車拐到大路上,笑道:“那我可要好好嚐嚐。”

烤魚店不遠,開車過去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店主看到安安帶著男孩子過來,還露出了非常欣慰的微笑。

安安本來是想吃烤魚才帶他來這家,看店主阿姨的眼神又有點後悔這個決定了,張光香跟這個阿姨太熟了,弄不好過段時間外公外婆會知道她帶了鍾弋過來吃飯。

兩個人找到位置坐下,女店主笑容滿面拿著選單過來了,安安看她盯著鍾弋看,趕緊趁她開口問之前飛快點單,“阿姨,給我們來一條烤魚,還有清蒸蝦和香辣牛蛙,另外一盤桂花糯米藕。”

“快點啊,我們真的很餓。”

上菜哪有問清安安帶的人是誰重要,女店主早就練就了過耳不忘的本事,趁她說完見縫插針忙問道:“這位是?”

“我同學。”

安安趕緊解釋,“從國外回國了,所以我們聚一下。”

女店主秒懂,還拍了拍她的肩膀,對著鍾弋笑笑,“給你們挑肉多的哈。”

完蛋!絕對會被說出去,一旦外婆知道,恐怕就是遠在軍區大院的二叔一家也會知道。

真是攤上事了,安安扶額。

過了幾分鐘,點的飯菜陸陸續續端了上來,吃著飯,安安突然又平和下來了,別說她現在跟鍾弋還沒談戀愛不需要怕,就是談了戀愛外婆還能把她怎麼樣呢?

她挺直了胸膛,慢悠悠開始吃。

鍾弋摸不準她的情緒轉變,安靜陪吃。

這會兒正是晚飯點,來吃飯的客人很多,女店主就是有心想過來問她情況也抽不出時間,安安跟鍾弋也得以安心吃完了晚飯。

吃完飯,安安起身要去趟廁所,誰知回來就見鍾弋跑到收銀臺結賬去了,她沒想到鍾弋搞偷著付款這一招,飛快跑了過去,“說好我來結賬的。”

收銀員拿著錢,左右為難,看著鍾弋,“那這?”

鍾弋衝她點了下頭,“她來吧。”

安安掏出錢包準備付款,問收銀員:“2號桌多少錢?”

“35元。”

安安遞過去一張五十的,收銀員也把剛才鍾弋給的一百塊還給了他,鍾弋開啟錢包準備把錢裝進去,有人接完大麥水回來,兩手各拿一杯,嘴裡還叼著一杯,因為拿得多怕灑,一直維持一個姿勢,一不小心碰到他手肘,鍾弋手沒拿穩,錢包啪一聲掉地上了。

男人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鍾弋蹲下身去撿,安安看地上掉出來的有鑰匙,害怕他丟了什麼重要東西,也蹲下來一起撿,不曾想看到鍾弋正慌張把一個東西塞進錢包,動作太快她沒看清,依稀感覺是張一寸照片,背景有些眼熟,她納悶問道:“是照片嗎?我怎麼感覺看到過。”

鍾弋把錢包裝到口袋裡,神色淡定道:“沒有,你看錯了。”

安安不信,朝他伸出手來:“能給我看看嗎?”

鍾弋扭過頭,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把照片拿了出來,“你看了別生氣。”

這下安安更加確定照片跟自己有關了,她接過一看,又是一張她的照片,看背景和衣著,似乎是初一家長會那次。

鍾弋把照片又拿了回來,回到了座位上,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緊張地喝了一口水。

安安想起了高考結束時他送的第一張照片,那張是高二拍的,而這張是在初三拍攝的,一次還能說是意外,二次就不是了,而且時間跨度很長。

這張還被他放進了錢包,顯然對於主人的意義重大。

安安彷彿發現了什麼秘密,轉過頭驚訝地看著鍾弋,馬上坐到了他對面,“你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起先偷拍安安是一時興起,到後來是一發不可收拾,鍾弋沒想到會被發現,還是在這個時候,此時內心已經在風起雲湧,計算著這事會帶來的後果,表面卻依然強裝鎮定,堅定搖頭,“沒有。”

安安託著腦袋,歪頭看他,笑容無奈中又帶著些許寵溺:“鍾大少爺啊,你到底偷拍了多少張我的照片啊?快點說,坦白從寬。”

“回頭再被我發現第三張,到時候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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