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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拽妃她每天都想綠了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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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攝政王就是寵愛我心疼我

“還不快站回去?”蕭煜佯裝呵斥黑甲羽衛。

黑甲羽衛這才退回原處。

“太后嫂嫂,這三場比試已然比完,不妨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定個勝負吧。”

蕭煜這話,成功的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大家高高興興的來,努努力力的比試,不就是為了個名次的麼?

在眾人的注視下,太后分別在名單上寫下了三個名字,而後才交給回鸞宣讀。

“甲名,林家二小姐,林若昭。乙名,沈家大小姐,沈玉蘭。丙名,安家大小姐,安千盞。”

此話落下,有人歡喜有人憂。

沈長離登時就從寒君袂懷中掙扎起身,道:

“這不公平!三場比試,我贏了兩場,為何連丙名都算不上?”

太后似早有預料,只向回鸞遞了個眼神,回鸞便心領神會道:

“第一場,太后娘娘是讓小姐們將詩詞寫在紙上,三小姐的紙上一句都沒有。第二場,三小姐彈壞了一架琴。第三場,鳳凰乃國母特有標識,三小姐畫於紙上,已是僭越。”

“三小姐,太后娘娘看在王爺的面子上,沒有怪罪,已是開恩。”

這三個解釋,還真是充分又荒謬。

哪裡是開恩?根本就是太后不想讓她贏!

沈長離下意識看向宋宴清,希望宋宴清能替她辯解一二,然而宋宴清只說:

“三小姐與大小姐不是還有賭約在身的麼?大小姐得了玉靈珠,這無異於三小姐得到的呀。”

聲音輕柔,好似連哄帶騙。

這根本不是得不得玉靈珠的事,而是沈長離感到不公平!

她連勝兩場,卻管換來這樣的否認,叫人心裡難受。

可今日她已經出了太多風頭,若是再當面頂撞太后,太后就更容不下她了。

為今之計,只有忍耐。

呼吸之間,心中已經百轉。

沈長離走到捧著獎品喜不自勝的沈玉蘭身側,開口道:

“大姐姐莫不是忘了咱們的賭約了吧。”

“可方才也算不得你贏。”沈玉蘭下意識將玉靈珠往身後收了收。

“是嗎?”沈長離冷笑的同時,彈出指間石子,沈玉蘭手臂一痛,鬆開了手中的玉靈珠,沈長離順勢接住。

“多謝大姐姐。”

沈玉蘭怒不可遏,伸手要搶,然而還沒任何沈長離的頭髮,沈長離凌空而起,又重新落入了寒君袂的懷中。

寒君袂收回長鞭,連句招呼都沒打,就帶著沈長離離開了鳳梧宮,徒留一眾人,在身後暗自發恨。

出了皇宮,寒君袂才鬆開沈長離,“有何話說?”

“第一,玉靈珠兌千金。第二,兌換要求,我要紫苑千花。”

說罷,沈長離便將手中玉靈珠交給了寒君袂。

寒君袂望著手中黯淡無光的玉靈珠,心中浮現出幾絲疑惑,隨後將玉靈珠收起來,開口道:

“可以,回去等。”

他寒君袂一向信守承諾,第三場比試前,答應沈長離的要求,自然說到做到。

有了寒君袂的承諾,沈長離滿意的離開。

等沈長離走遠了,寒君袂才吩咐道:

“暗中送她回去。”

“是。”

沈長離回到沈府,還沒進門就聽見一陣噼裡啪啦的碎茶盞聲,以及沈國公大發雷霆的聲音。

沈長離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猜到是沈國公今日被罰跪於長街丟了臉,此刻心裡正難受。

不過,這渣爹越難受,她就越舒服。

她轉身從小路回了芷萱院,然而還不等進門,就被沈玉柔擋在了門口。

“你站住!”

“我不站住,我坐住?好狗不擋道,哪涼快哪待著去。”

“你罵誰是狗?”沈玉柔上前兩步,氣的臉紅。

沈長離打量沈玉柔一眼,“還不夠清楚嗎?”

沈玉柔氣的跺腳,還要開口就被沈長離這身衣服吸引了目光。

“柔絹緞?”沈玉柔心中嫉恨萬千,“這是攝政王殿下給你的?”

沈長離一愣,“這是父親給的。”

“不可能!誰不知道舉國上下一共只有三件柔絹緞,一件在太后那裡,一件在嬌妍郡主手中,最後一件在攝政王殿下倉庫,這件定是攝政王殿下給你的,你給我脫下來!”

沈玉柔一向嬌生慣養,又愛慕攝政王,自然見不得沈長離穿著這樣的好東西。

沈長離一挑眉,生出幾分逗弄的心思。

“憑什麼?攝政王殿下就是心疼我,寵愛我,別說一件衣裳,我要月亮,殿下會上九天攬月,我要明珠,殿下會下五洋捉鱉,你嫉妒?沒用的,殿下只喜歡我一個人。”

此話落下,沈玉柔的臉都猙獰了,而樹上黑影,嘴角也是抽搐的止不住了。

心疼?寵愛?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

沈玉柔氣哭了,“你把大姐姐的玉靈珠還給她!”

“玉靈珠我已經送給攝政王殿下了,找攝政王殿下討去吧。”

沈長離上前一步,推開沈玉柔的肩膀就進了門。

留沈玉柔一人在原地,罵天罵地。

沈長離泡在浴桶裡,瞧著屏風上的裙子發愣。

這裙子這麼合身,竟然是寒君袂送的,他為什麼要送她裙子,又為什麼對她格外關注?

她總覺得,寒君袂對她,懷著幾分無可奈何的怒意。

難道原主之前跟寒君袂見過?

……

攝政王府。

飛翼將紫苑千花奉上,“王爺,東西拿到了,可要直接送給沈三小姐?”

寒君袂敲著桌面,有些探究地看著玉盒中發著淡淡紫色光芒的藥草。

“不必,等她自己來取。”

鶴神醫說,這藥草有美容養顏的功效,那女人是為了自己的臉?

飛翼應了聲是,退出殿內,無影歸來,將在芷萱院內所見所聞和盤托出。

寒君袂臉色驟變,這女人未免太大膽了些!趁他不在說什麼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真是…無恥!

寒君袂氣的胸口起伏不定,最後直接吐了一口黑血,然後整個人向地上倒去。

“王爺!”

“快叫鶴神醫!”

深夜的攝政王府,一派混亂。

一身白衣的鶴神醫替寒君袂施了針,寒君袂才緩解一二。

“王爺,容在下多說一句,王爺需戒驕戒躁,勿嗔勿怒。您的毒,已經隨著血液,蔓延至整個下半身了,在下的針灸之術,也只能幫王爺拖延毒發,並不能治痊癒。”

寒君袂微微頷首,只道:

“有勞。”

“這世間,當真只有九轉回陽針可解本王的毒嗎?”

“不錯,除開九轉回陽針,還需要九種至虛至陽藥草加以配合調養,否則……只怕是無望。”

寒君袂微不可察的深吸一口氣,有些為難。

這世上,會九轉回陽針的人,十分少見,他遍尋三年都沒找到,沈長離,是他唯一見到的一個。

難道,他的命數都掌握在那個女人手中嗎?

寒君袂一夜未眠。

翌日。

沈長離一覺睡到了中午,因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暫時也沒人敢來找茬,尤其是關於沈夫人的訊息從攬月樓散佈出來,如今,沈國公夫婦是自顧不暇。

“今天攝政王還沒派人過來嗎?”沈長離一邊啃著手裡的雞腿,一邊問。

守羽給沈長離盛上一碗湯,“沒有啊,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姐這是想王爺了?”

沈長離聽見這話,差點被嘴裡的雞肉梗死,捶了老半天胸口,才緩過氣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用在有情人身上的,能用在我和攝政王身上麼?”

她只是惦記那紫苑千花和千兩黃金罷了。

守羽眨眨眼,掰著手指算:

“王爺一共救了小姐兩次,還送了小姐一條十分珍貴的裙子,這還不算有情人?”

“傻孩子,即便他做了這些,也只能算是單相思,與我有何關係?”

單相思?

守羽愣了愣,她倒是頭一回聽人把這三個字用在男人身上的。

“可是小姐,您與王爺有婚約在身啊。”

“有婚約在身又怎樣,我不喜歡遲早得退婚,何況那還是個鋼鐵直男。”

想到寒君袂幾次強行把她摟入懷中,又滿臉冷冽地把她丟下去,她就來氣。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沈長離吐槽的時候,萬萬沒想到,這話被房頂上的人聽了去,只差銀牙咬碎。

“小姐莫要胡說,這世間哪有女子退婚的?奴婢出去給您端點水來洗臉。”

守羽起身離開,不等出門就倒在了門口。

沈長離迅速警惕起來。

“閣下好身手,偷牆角這麼久,我竟沒有發現?打暈我的人,準備好付出代價了麼?”

聲音未落,一道黑影現身,捲起千重風。

沈長離抬袖擋風,三千青絲散落雙肩,脂粉未施的模樣,當真是甚美。

黑衣人有一瞬的失神,沈長離唇角勾笑,看準時機,伸手去揭鬼面面具,然而不等接觸,黑衣人已然回過神來,將沈長離推倒在地。

沈長離身手也是極快,順勢橫掃黑衣人下盤,幾乎就在一瞬間,兩人以一種十分怪異的姿勢倒在地上。

“原來是你,”

沈長離一臉喜出望外,

“小相公,你口口聲聲說不喜歡我,卻每次都這樣佔人便宜,也太沒道理了!”

沈長離說這話時,一派泫然欲泣,彷彿被佔了天大的便宜,若寒君袂不認識她,只怕真要以為這是一個羞澀的閨中少女。

然而,他知道她不僅不是羞澀的閨中少女,還是膽大包天,上讓郡主下跪,下打嫡母,手撕嫡姐,夜逛青樓,甚至還幾次調戲他,揚言要跟他退婚的膽大女人。

寒君袂欲從沈長離身上起來,沈長離卻一把摟著了他的腰,死活不撒手。

“小相公輕薄了我,不負責就要走?”

寒君袂微怒:“你想怎樣?”

“這個嘛,很簡單,我要你娶我。”沈長離收起了方才的可憐,取而代之是一派狡黠,

“不給我滿意的答覆,我是不會讓你起來的。”

“你想想,這可是國公府,我只需喊一嗓子,馬上就會有人來,我想,你帶著面具,應該也不想被人當做登徒子抓起來吧?”

這女人竟然威脅他?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難對付。

“來人了,你就不擔心你的名聲麼?”

在這個世界,女子的名聲,比性命還重要。

“名聲?能吃嗎?”沈長離轉動著眼珠,

“對於那些大人物也許比較重要,但對於我這芸芸眾生中的普通人,不值一提。”

寒君袂有些無奈,對付沒有軟肋的人,談何容易?

沈長離察覺寒君袂的神色變化,開口道:

“小相公若是覺得我難纏,不如答應娶我。”

“不可能。”寒君袂一口回絕。

他堂堂戰神王爺,豈能輕易被威脅?

何況這個女人方才還罵他是什麼直男,雖說他不知道直男是什麼,但也聽出了沈長離對他的不尊重。

呵。

一邊著要跟他退婚,又一邊要求他娶她,他倒是很好奇,若是沈長離知道兩個人都是他會怎樣。

寒君袂正想著,唇上已經貼上一片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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