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原本以為這小屁孩很容易搞定來著...”牛仔男不甘的閉上了眼。
武藤御稍微喘兩口氣回覆體力,體力和生命力的快速流失讓他忍不住皺眉,剛才的大意讓他重新升起了警惕,他冷靜的躲藏在櫃檯後邊打量著周圍,“只有他一個人嗎?”
待到一切平靜他才站起身晃晃悠悠的推開酒館的門,迎面打下來的夕陽灑在他那面容上,髮絲隨風吹動,他眉心微蹙,抬手按住腹部黑紅色滲血的傷口。
在這個遊戲裡,是會感受到疼痛的,程度雖然只有百分之四十,可是這種傷放到這個還未發育完全的身體上,多多少少有些撐不住。
那名槍手身上原來攜帶者兩支左輪手槍,他還藏有一隻十分微小的小手槍,放在不易找到發現的位置。
已經計算好的傷害足以擊昏,可是忽略了自己的身體年齡和體力,造成的傷害對成年人有所衰減。
在暗室當中體力已經消耗了一大半。
大意了。
傷口牽動著武藤御嘴角“嘶”的一聲,“那傢伙連名字也沒報出來。”
“只有他一個人露面。”
“藥,又是什麼?”
“是工藤新一吃下去的那種藥物嗎?”
“姐姐?又是誰呢?”
完全毫無頭緒。
還有這個角色是怎麼搞到的那種藥物?
並且設定是遺漏了哪個細節會讓那些NPC找到他頭上的。
武藤御人有些麻,這個設定頗為麻煩。
並未點亮“醫術”技能的武藤御此時也不知該去何處處理傷口,尤其還是槍傷。
天色稍晚,漆黑的巷道里,他腳步踉蹌的挪動著腳步走出來,面容漸漸暴露在路燈下,他腹部出血導致他已經有些頭暈目眩,僅是做了一個簡易包紮的他跌倒在地面上,無力的撐起身靠在牆邊。
“得先取出子彈...”
“還得...包紮...”
“包紮...”武藤御喘了口氣,無力的合上了眼睛。
估計得重開遊戲了...
他心裡涼了半截。
算了反正遊戲也剛建立,重開就重開吧。
心裡泛起嘀咕,卻又猛地睜開眼睛。
“誰?”他眼神警惕,充滿警覺,肌肉緊繃的看向來者。
是一名戴著鴨舌帽的‘少年’。
“是我。”傳來的聲音很中型,很熟悉。
世良真純摸著黑一路跟著武藤御走到了這兒,面色有些生氣的看著武藤御,她蹲下身湊近眯著眼看了一眼傷口位置,輕哼一聲。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生氣。
“要不是小生我查了一下你的位置,你今天就死在這兒了你知不知道!”世良真純沒好氣的直起身戳了一下武藤御的腦門。
武藤御輕喘口氣,無力的合上了眼睛,癱倒在世良真純的懷裡。
記憶模糊中...
朦朧間,自己的衣服被剪開,只感覺一雙冰涼的小手在自己的腹部上輕輕觸碰著,然後是噹啷一聲。
“呼~好了。”將傷口包紮好的世良真純抹了一把額間的汗水。
回應她的只是微弱的呼吸聲。
收拾好東西放回揹包裡繼而盤腿絲毫不嫌棄地面塵土坐在地面上的世良真純從包裡拿出瓶水,勾起唇角露出小虎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武藤,你再裝睡,信不信我直接潑你臉上。”
“...”武藤御無奈的睜開眼眸,暗紅色的眼睛對視上對方的那雙蘊有戲謔之色的蔚藍色眼眸。
“你是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的?”世良真純撐著臉,瞪著半月眼問道。
“出了點小差錯,大意了。”武藤御輕咳一聲,坐起身,皺眉忍受著腹部傳來的陣陣疼痛。
“幸好沒有命中要害。”世良真純眨巴下眼。
“先離開這裡。”武藤御撐起身,若無其事的拿過放在一邊的水瓶,仰起頭灌了一口,卻因為喝的過猛給自己嗆到了。
世良真純有些好笑的彎起唇角。
這時,武藤御腦子裡響起了那道資訊提示的聲響。
劇情觸發:前往日本。
目前已掌握線索:神秘藥物,姐姐。
請根據已知線索進行下一步任務。
“這是已掌握的嗎?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啊好嘛!”武藤御壓住吐槽的慾望。
武藤御眼神緩緩轉移到旁邊的世良真純身上。
“世良...”
世良真純歪著頭看向武藤御,“世良?”
難不成以前叫的不是世良?
武藤御心裡一緊。
“我的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講出來,這個稱謂可比之前的順耳多了。”世良真純也沒多在意武藤御的異樣。
心裡有些疑惑就是了。
畢竟以前這個傢伙老是不著調的這麼喊她,喲,桔梗啊。
難不成是對著她喊別的女生的名字?
可是看到那傢伙看向她時那認真的神情,那種怪異感又消失了。
世良真純攙扶著武藤御的手臂,胡思亂想著,隨後被他的一句話給打斷了心神,“世良,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記住我的話。”
“什麼?”世良真純一愣。
“我惹上了某個勢力,接下來我要前往日本,一方面,是查關於我的某件事,這件事不方便把你牽扯進來,就不告知你了,另一方面,日本有一位我遲早要見到的人。”
“我知道了。”世良真純表情鄭重,“那麼...”
武藤御牽住世良真純的胳膊,“我們倆遲早會再次見面的,我保證。”
“切,我才不稀罕。”世良真純翻了個白眼,將身穿的牛仔外套脫下遞給他,“喏,你衣服都被血弄髒了,穿我的吧。”
“送我了?”武藤御輕笑。
“是是是~”世良真純有些不耐煩的頂了他一下胳膊,“等我搞定我老媽去日本找你。”
“在那之前,答應我,別死了。”
將舊衣服脫下換上牛仔衣的武藤御朝著世良真純豎起大拇指,“走了。”
她忍不住沒好氣的吐槽一句,“這傢伙不擺pose會死啊!”
“對了,記得看郵箱。”
武藤御抬起胳膊擺了擺手。
於是,三好學生武藤御直接去警局自首。
年齡僅有十四歲的武藤御沒有被警察刁難,在他緩緩敘說故事的時候,幾名警察也從之前那間酒館當中調查回來。
“酒館內一共八名死者。”一名警察彙報,“法醫鑑定全部是昏迷當中被一槍爆頭。”
...
正在訊問的警察與正在擺弄手機的武藤御默默對視。
武藤御忍不住的想伸手捂住臉,“就知道這遊戲要迫害我。”
“amazing!it'sunbelievable!”
警察直接把武藤御想抬起的手給按住並銬上手銬,當場抓捕。
而那因為時間過長螢幕逐漸熄滅的手機也被警察收走,熄滅前的螢幕上亮著的,正是十四歲的世良真純與武藤御的合照。
旅館內並未有攝像頭,所以對於武藤御的解釋,警察壓根一點都不相信。
即便他尚未成年,可故意殺人罪仍舊落到了他的頭上。
緊接著被直接關在監獄。
然後過了幾天,判處死刑的武藤御在監獄裡見到了一位女士。
一位彬彬有禮的女士,言談舉止都恰到好處。
唯一奇怪的是,她並沒有介紹自己姓名。
......
武藤御醒了,他坐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長時間的深度睡眠讓他精神十分充沛,記憶碎片讓他此時能夠回想起一些角色的身世。
可是關於那支藥物,他並沒有想起任何有關於它的線索。
所說的藥物究竟是什麼?
姐姐又是誰?
他來到日本又多久了?
他的記憶回想中斷在監獄當中,他最後是看見了一位抹著髮膠頭髮花白的女士,她穿著十分得體,有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哦對,那位女士還戴著紳士帽和金絲眼鏡,揣著懷錶,拄著雨傘,穿著鋥亮的皮鞋。
那位女士似乎是這麼跟自己打招呼的,晚上好,秦...哦,現在應該是武藤御才對。
他記得不太清晰了。
女士面色十分平靜,眼神平和,那是一雙沒有波瀾的雙眼,像是看破許多事讓它很難再有情緒的升起。
她說,不知你是否對這個詞感些興趣,比如說,特工,哦還有個字首,王牌。
她站在武藤御的背後,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武藤御回過頭看向她,你就是我的新手村村長嗎?
女士怔了一下,突然笑了,這可真是一個有趣的比喻。
兩人依舊在對視。
西裝女士面色迴歸平淡。
......
武藤御擰著眉頭,從自己的床板下邊翻出來一大堆武器裝備、通訊竊聽裝置、炸彈炸藥定時裝置以及定位裝置,“所以,我真實身份其實是,特工嗎?”
他小心翼翼的把槍支零件拿出來,絲毫沒有使用槍械的經驗,也不知道該如何拼裝。
冷兵器倒是沒有多少,只有幾柄匕首和軍刀,僅是用來切割一些繩索之類的。
他拿起匕首抽出刀鞘,一臉茫然,這玩意兒該怎麼使用?
在空中比劃了兩下,用力過猛把沒抓緊的匕首甩飛插進門框上。
他黑著臉走過去拔出匕首然後放回去。
又回過頭把裝備藏好,並祈禱日後的小學生偵探千萬不要突發奇想想著來他家裡拍上一集。
這遊戲還能不能好好玩下去了?
怎麼淨是一些搞心態的玩意兒?
所以,接下來該幹嘛?
找了一圈也沒發現其他特殊道具能讓自己觸發劇情的武藤御,將目光放到了店門上。
“要不要出去看看?”
此時已到黑夜,月亮當空,皎潔的月光灑下,倒也並不是那麼漆黑。
可是剛邁出的腳就被門突然開啟傳出的叮鈴聲響給打斷了。
映入眼簾的是兩位女生,以及一個戴眼鏡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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