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來朝

天下來朝
書名:天下來朝
類別:武俠仙俠
狀態:連載中
作者:夏晚zzz
更新:2022-08-08 08: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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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天下來朝全文免費閱讀,最新天下來朝全文免費閱讀線上閱讀,天下來朝全文免費閱讀完結版非常好看,儒家,書生一怒天下驚,與人敵,唇槍舌劍口誅筆伐,不戰而屈人之兵;佛門,開闢西方極樂世界,修功德,佛光普照度化眾生,金光護體立於不敗之地;道教,天道無為而自然,太平隱世尋仙法,動亂出世濟蒼生,道祖臨凡,道劍出鞘,道經自鳴。 。。我本布衣,得三教集大成者陽明先生指點,修陽明心經,戰群儒,鬥佛陀,收道祖,終成聖人,天下來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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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節選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打地洞……”

文國,晉州,江漢府,源蒲縣一處府邸的小院內幾個年長的小青年將另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團團圍住,指著他大聲嘲笑。

少年被推倒在地,衣衫髒亂,臉上滿是灰塵,但仍倔強的咬著嘴唇,沒有出聲,只是憤怒的盯著這群人。

“喲!小雜種,不服氣呀?你母親是個妓女,收了家主的錢財便棄你而去消失得無影無蹤,你父親更是如同老鼠一般在房內躲了十年,不見天日,人不人鬼不鬼的,若不是我張家好心收留你,恐怕你個雜種早已餓死街頭了,你還敢不服氣?兄弟們,給我打!”領頭小青年尖聲叫道,指揮眾人對著地上的少年拳打腳踢。

“住手,別打了,你們快住手,長老來啦……”施暴的小青年們,聽見長老來了頓時嚇得一鬨而散。

只見一青澀少女快步跑來將地上的少年扶起為他拍打身上的灰塵,而後緊張的檢查他的身體,擔憂的詢問

“明陽哥,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少年苦澀的搖了搖頭,比起身上的痛楚,小青年剛剛說的話更像一根根鋼針,紮在他的心頭,令他劇痛不已,可偏偏還無法反駁。少年低著頭轉身離去,少女看著這落寞的背影,心裡也是無比酸楚,連忙跟了上去。

少年名叫張明陽,從小在張家長大,聽說自己的父親是這張家三爺,可卻是隻聽其名未見其人,不知因為何故,從將自己帶回張家之後便閉門不出,成天將自己關在房內,不見任何人,甚至連這個兒子也不管不顧,母親更是生下自己後便突然消失,生死不知,仿若人間蒸發,了無音訊。張明陽雖按理來說是為張家少爺,但因為父親的緣故,張家之人視他如棄履,不但從來沒有把他當成少爺對待,甚至連下等僕人都不如,向來便是隨意欺侮。若說在這張家還有讓他心存感激之人就只有身旁這少女母女二人了。少女名路瑤,是張家的丫鬟,她母親是家主之子也就是張家大少爺的乳孃,張明陽被抱來張家之時還不足周,更是無人餵養其乳,路瑤的母親不忍如此幼嬰受苦喪命,便偷偷餵養於他,家主雖然知曉此事,但畢竟是自己兄弟之子,也便預設下來。可大少爺長大後卻對此事耿耿於懷,聽說自己與張明陽這卑賤之子共吮一乳覺得是奇恥大辱,由此憎惡路瑤母女,更是處處針對張明陽,方才對他施暴之人便是以大少爺為首的張家嫡系子弟。

“明陽哥,你忍著點,我給你上些藥酒。”路瑤比張明陽小上兩歲,兩人親如兄妹,在這張家,旁人欺負他可以但若是欺負路瑤母女,他便會上前與之拼命,一年前有一位家中紈絝聽了大少爺的蠱惑,對路瑤毛手毛腳,張明陽知道後夜間便尾隨其後在一轉角處猛然跳出,用半塊磚石差點將那紈絝活活砸死,張家上下震動,這卑賤的棄子平日裡少有言語,可暴怒之下竟然如此狠辣,長老院大怒準備嚴懲張明陽,家主礙於叔侄情面,最後出面發下約定,一年之後讓張明陽參加秋闈大試,如若不中便將他趕出張家。眾人才得以平息怒氣,但此事之後再無人敢隨意招惹路遙母女。

“明陽哥,你若是疼痛難忍便叫出聲來,會舒緩一些。”

“無礙,又不是第一次,我早已練成銅筋鐵骨百毒不侵之軀。”張明陽見路瑤過於緊張開口調笑道。

“噗嗤!”果然路遙沒忍住笑出聲來。

“明陽哥,我聽府上供奉私下言道秋闈大試馬上將要舉辦了……你……”片刻後路瑤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秋闈大試……”

文國以文立國,舉國上下皆重文輕武,文人可透過讀書,寫字,作畫,下棋、算術、編樂等途徑獲取才氣,才氣可與天道共鳴,借天地靈力為已用,才氣越強所能利用的天地靈力也便更強,才氣等級由弱至強分為小生級,大家級,聖人級:小生級又依次細分為:童生,秀才,舉人,進士,大家級分為:翰林,大學士,大儒。聖人級分為:半聖,亞聖,大聖。個人才氣達到晉升之量時便需要參加相對應的才氣認證考試,童生認證考試為小試,後面依次為,縣試也稱秋闈大試,會試也稱春闈大試,殿試。大家級的才氣認證考試由文人最高殿堂稷下學宮親自受理,聖人級則不是人力可為其認證的了,成聖需天道認可。而考試通過後會被授予相應等級的文法,所謂文法便是文人的攻擊術法,才氣等級越高,所對應的文法便越強,以小生級文人為例,他們的文法分別是,童生-夜視,秀才-紙上談兵,舉人-口誅筆伐,進士-唇槍舌劍。文法以才氣之力溝通天地靈力施展開來強大無比。

張明陽從小在鄙視與白眼下長大,自幼便明白“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這個道理,所以從曉事以來就極為刻苦的修習才氣,年幼時他最大的夢想便是透過童生考試,這樣他就邁入了文人行列了,他每日孜孜不倦的看書寫字,終於在十歲那年通過了童生考試,成為了一名文人,可怪異的事情卻發生了,自那日之後,他識海中的才氣卻是不進反退,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甚至現在連童生的文法-夜視也無法施展了,而眼下與家主約定的秋闈大試時間將至,如果自己考不中秀才被趕出張家事小,但一旦自己離開張家,路瑤母女必定會被以大少爺為首的嫡系子弟欺凌,這才是他無法忍受的。

“張明德……”這是張家大少爺的名字,此時張明陽握緊雙拳咬牙切齒在心裡低吼。隨後緩緩鬆開拳頭,故作輕鬆的對路瑤說道:

“不就是個秀才嘛,你明陽哥提筆便可透過,話說……上次童生考試借你的錢還沒還與你呢。”

“明陽哥,你我兄妹之間,何須如此客氣,你不要再惦念那幾兩銀子了,說了多少遍此事不許再提了。不過……”路瑤俏皮的一笑,眼珠滴溜一轉頓住話語,望向張明陽。

“不過什麼?未必你是打算讓我償還利息?”

“不是啦,不過……明陽哥,你要帶我一起去江漢府參加秋闈大試。”

“不行!簡直胡鬧,你就在府上老實待著,替我照顧好乳孃。”張明陽頓時板起了臉。

“你一人遠赴江漢趕考,府上都不派人照應,長老們真是太偏心了,大少爺考取童生都派去八個下人鞍前馬後,明陽哥,你就讓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一定會把你照顧好的,況且我長這麼大還沒出過張府,我真是太可憐了,如果你不帶我去,我這輩子都沒機會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路瑤本來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看張明陽臉色稍稍緩和又委屈巴巴的說道,邊說還邊裝模作樣的抹眼淚。

張明陽哭笑不得,思索了片刻說道:

“行了行了,我帶你出去,不過你在外要扮做男兒身,路途遙遠,人心叵測,免遭歹人惦記。”

“好的好的,你只要帶我出去我什麼都聽你的,耶!明陽哥最好了。”路瑤歡呼雀躍的張開雙臂就要上來擁抱張明陽。張明陽後退兩步,單手前伸抵住路瑤的小腦袋:

“打住打住,跟你說了多少次了,男女授受不親。”

路瑤俏皮的白了張明陽一眼,小蠻腰一扭轉身就要走出屋子,忽然又止步轉身問道:“明陽哥,我們何時啟程?”

“嗯……秋闈大試還有三月之期,恐路上有所耽擱,宜早不宜遲,明日便動身吧……”張明陽思索片刻答道。

“好,那我這便去與母親辭行”

“等等我,我也去。”張明陽趕忙追了上去。

張府下人住所,一箇中年婦人正在用棒槌捶打盆裡的衣物,額頭滲出絲絲汗水,婦人慈眉善目,嘴角噙著笑意,看樣貌就是個平易近人之人。

“母親,母親,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聽到路瑤的叫聲,婦人笑意更濃,眼裡滿是慈愛,但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搖了搖頭接著捶打衣裳。

“母親,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明陽哥要去江漢府參加秋闈大試。。。明陽哥馬上就要考取秀才了。。。”路瑤貼在母親身後興奮的嚷嚷道。

“明陽這孩子打小就懂事,你要多跟你明陽哥學習。。。沉穩一些,莫要毛手毛腳,孩童習性”婦人寵溺的輕輕推了背後的路瑤一下,然後聽到門口腳步聲抬眼看到慢慢走來的張明陽,連忙起身把手在自己圍裙上擦乾,笑臉相迎:

“明陽少爺,你怎麼來了?”整個張家也只有眼前這位婦人一直稱張明陽為少爺。

“阿孃,孩兒來向您辭行的,明日孩兒要去江漢府參加秋闈大試,孩兒不在的時候阿孃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好啊好啊,府上已經有年頭未有人去參加秋闈了,明陽少爺果然是好才氣啊”婦人也顯得有些激動,看張明陽的眼神盡是欣慰。

“母親,我也要跟明陽哥一起去。。。”

“胡鬧,你個女子家家去做什麼?你哪都不許去,就在府上待著。”路瑤話還沒說完就被母親呵斥道。路瑤不敢忤逆母親,只好委屈的看向張明陽。

“阿孃,小瑤自出生起就在張府長大,從未見過外面的世界,我不願她做那籠中之鳥井底之蛙,所以孩兒自作主張答應了小瑤跟孩兒一起赴江漢府趕考。”張明陽邊扶著乳孃坐下邊說道。

“明陽少爺,此次遠赴江漢,路途遙遠,不是遊山玩水,這丫頭的性子我最是瞭解,如若途中再起事端耽誤了少爺的行程可如何是好?”

“母親,你就讓我去吧,我一定聽明陽哥的話,絕不惹是生非,況且府上長老並未給明陽哥安排僕人陪同,帶上我也好路上照顧明陽哥生活所需,讓他得以專心習文,不為瑣事所累,豈不美哉!”路瑤趕緊補充道。

乳孃思索片刻又看向張明陽,似待做決定,張明陽微笑著拍了拍乳孃的手背,示意其寬心,終於乳孃嘆了口氣說了一聲“好吧。。。”路瑤問訊大喜,蹦蹦跳跳的跑進裡屋收拾行李去了。

張明陽陪乳孃坐在小院,因秋闈大試將至,而自己識海中才氣不進反退的怪異現象,他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乳孃一雙慧眼自是早就看出張明陽的反常情緒。於是開口問道“明陽少爺可有何心事?”張明陽抬頭撞見乳孃關切的眼神心中更是躁動不已。

“阿孃,孩兒並無心事,只是近來夜裡久寐而不能眠,適才神遊天外,阿孃莫要怪罪。”

乳孃聽著張明陽的解釋心中憂慮更甚,若有所思地問道:“明陽少爺可帶著夫人留下的玉佩?”張明陽一臉茫然,心中低語道“阿孃為何突然問起這玉佩?”雖心有不解,但還是從懷中取出玉佩遞到乳孃手上恭敬的答道“阿孃吩咐孩兒貼身攜帶,孩兒一直謹記,未有一刻離身,可是這玉佩有何特別?”張明陽問道。

“這玉佩是你母親所留,我讓你貼身攜帶,是遵從你母親所願,張家之人皆言你母親為青樓女子,被家主重金收買遣離,可我與你母親有過一面之緣,觀其氣質絕非傳言之人,你母親消失之前將此玉交於我手,並言明一定讓你貼身攜帶,如若思念她,便睹此玉,這麼多年來,你被張家人口口相傳而置氣於你母親,從不願拿出此玉一睹,孩子啊,莫要聽信謠言,我覺得你母親是有苦衷的。。。”不待乳孃說完張明陽出聲打斷道

“阿孃,您應當知曉,我記恨於她並不是因為張家人所言她為青樓女子,也不怪她貪戀財物,我耿耿於懷的是她把我生下來又棄之如敝履,任我自生自滅,只此一點,我永遠也不會原諒她!”

“孩子,天下哪有不憐自家孩子的父母呀?或許你母親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那我父親呢?張家三爺呢?他過問過我的死活嗎?”張明陽漲紅著眼睛怒吼道。乳孃頓時語塞,不知從何說起,輕輕抹了一把眼淚,似有話要說但還是沒有說出口便將玉佩還給張明陽手上,轉身進了裡屋。

張明陽一個人呆坐在小院裡久久無法釋懷,此時他手中的玉佩中心一絲紅光一閃而逝,沉浸在憤怒與悲傷中的張明陽自是沒有察覺到這一縷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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