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暮年年還是認命的收拾起行囊爬路,一路上又凍又冷的,時不時竄出幾隻魔獸來送人頭,日子也算能過得去。
“師兄,出去後你這不得請師妹我好好吃一頓?”暮年年扯了扯歲朝的衣角,殷切極了。
“再論。”
“嘖。”暮年年嘆了口氣,得,待宰的羔羊已經不復存在了。
暮年年和歲朝之間這幾日倒是親近許多,暮年年也不會再時不時嗆上歲朝兩句,反正能拍馬屁解決的事情一律拍馬屁,拍不過去了再另說。
她目前並不想被歲朝半路扔在這兒,雖然說也有法子出去,但是到時候出去的是人是鬼暮年年可不敢保證。
世界上有四種光,陽光,月光,星光,還有歲朝懶得回話,暮年年賞賜的兩個耳光。
“師兄,你會什麼樂器嘛?”暮年年施了個法術清除面前的一大塊堅冰。
“無。”
“師妹會什麼?”
“退堂鼓。”
“不滿師兄你說,師妹的退堂鼓打的可好了。”暮年年眨眨眼,手上清掃堅冰的動作是一點也不停歇。
“噗。”有點意思。
歲朝輕笑一聲,目光炯炯,嘴角輕彎,一種天寒地凍迎春而融的俊美。
不愧是深情男二,一顰一笑,差點把暮年年的小魂勾過去了。
一路上有驚無險,終於爬到頭了。暮年年走出極地深淵的那一刻,彷彿人生得到了昇華。
二人不知所蹤的這幾日整個宗門差點被宗主掘地三尺,急得二師姐白紜涵日日夜夜都沒睡著。
歲朝捏了個傳聲筒,以示弟子已與四師妹暮年年平安歸來。
不出片刻,一堆人烏泱泱的趕過來,“四師妹,你可知師姐我有多擔心嘛?”白紜涵抹了抹淚,仙女落淚,美得驚心動魄。
暮年年不用看都知道大師兄陸程現在已經是個痴漢模樣了。
傻里傻氣的。
至於歲朝…不好說,大抵也是在心裡悄悄感慨:‘二師姐真的好美啊。’
暮年年吐了吐舌頭,三下兩除二的哄好了師姐,帶著歲朝給宗主誠誠懇懇的賠不是,認錯,該低頭就低頭。
大丈夫能屈能伸。
暮年年在這話本子裡混的時間長了,臉皮也厚了,該撒的嬌一下就學會了,無師自通。
“暮年年,你…你簡直就是胡鬧嘛,要不是有在極地深淵當值的弟子看到你毫不猶豫的一躍而下,要不然還不知道上哪去找你跟歲朝。”
“極地深淵只能使用最基本的法術清理魔獸或者冰堆,想要飛出來除非你在做夢。”
“只能安安分分的爬到盡頭過了那九九八十一道坎,你跟歲朝…簡直太不像話了,這幾日都給我去禁閉室裡反省。”
“暮年年不懂事,你歲朝也不懂事了?你一個人下去極地深淵找冰做冰棒呢?還有暮年年,你就算再著急,不能叫個人?還毫不猶豫的跳下去,你活到頭了啊?”宗主以及各大長老不停的碎碎念,念緊箍咒一樣,暮年年聽得頭都大了。
歲朝聽到那句“毫不猶豫的跳下來”心顫了顫,他有什麼值得暮年年那樣跳下來救他?
暮年年為何要救他?讓他一人在極地深淵裡自生自滅算了。
[歲朝對暮年年的好感度+3%,目前好感度為40%。]
“弟子知錯。”暮年年誠誠懇懇的認錯,語氣委屈巴巴的。
“罷了罷了,從今日起,你跟歲朝一同去禁閉室反省7日,沒有我的准許不得出來。”宗主揮了揮手,讓二人出了門口。
暮年年拽著歲朝毫無生氣的走入黑漆漆的禁閉室,真是一點光也沒有。
很喜歡黑暗,有一種入土為安的感覺。
“暮…算了…你為何要跳下來?”歲朝靠著牆壁,黝黑的環境讓他看不清暮年年人在哪兒。
“嗯…感覺師兄會一個人在那裡。”暮年年也不能實話實說,你走了劇情而我正好有湯圓幫助吧。
“如此簡單?”
“不然師兄你以為?”
歲朝半信半疑的信了暮年年的鬼話,靠在牆壁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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