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句話,我首先想到的,李麗衣服上染的東西,是血!
“你懷疑二狗的下半身,是李麗割下來的?”
我很難相信,這可是自己的老公!
“有證據嗎?”
張峰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
“這是從李麗家找到的。”
我接過手機一看,照片上是一張醫院開具的,皺巴巴的檢查單。
檢查單上的專案名稱是“梅毒血清學試驗”,而測定值一項寫的是“陽性”。
檢查單的上的姓名是個男人的名字,如果沒猜錯,是二狗的本名。
“他得了性病?”
張峰猜測。
“估計是在外面打工時,沾花惹草染上的。”
他指著照片說。
“這有可能是殺人兇手的動機。”
按照張峰的推測,李麗的確有嫌疑,但斷案不能只看東西,得講證據。
“有發現證據嗎?”
張峰搖頭。
“沒有,李麗有孫紅的不在場證明,除非孫紅幫她做假證。”
盧新一忽然道。
“大壯死的時候,孫紅與李麗在一起,二狗死的時候,兩人也在一起,雖然說兩人是鄰居,但這未免也太湊巧了。”
我們三個都覺得不對勁,但沒有證據,不能胡亂的下結論。
“三胖家呢?”
“三胖家最大的疑點是那口井,”盧新一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但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打火機,“那井口不大,以三胖的體型,要是沒找好角度,很可能就卡在井口了,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是意外。”
我也發現了這一點。
“還有,”張峰接過了話,“我在三胖家裡,發現了一雙男士拖鞋。”
他從手機上翻出第二張照片,照片上是一雙藍色的男士拖鞋。
“你們看這雙拖鞋有什麼不對勁?”
我湊上去仔細一看,疑惑的問道。
“四十碼?”
不說身高與腳大小的關係,單是兩百六十斤體重的人,絕不可能穿的下四十碼的拖鞋。
“你們再看看這個。”
盧新一在手機上翻出下一張照片,在俞夢家的洗手間裡,掛著一個男士的四角內褲,從內褲的大小不難判斷,內褲主人的體型要偏瘦一些。
盧新一猜測道。
“俞夢找了情人?”
拖鞋不能說明什麼,但一個寡婦家裡出現另一個男人的內褲,很難讓人不浮想翩翩。
我也回想起一個細節。
“我們剛到三狗家時,俞夢正在接電話,看到我們眼神有些慌張。”
在此之前,我們誰都沒有見過俞夢,她緊張的肯定不是我們的到來,而是我們要做的事情。
我們要做什麼?當然是調查她老公的死因。
村裡不少人見到了我們,但都以為我們村長請來做法事的先生,真正見到我們調查的,只有寥寥幾個人。
村長的老婆女兒一直跟著我們,剩下的,只有可能是大壯的老婆孫紅,以及二狗的老婆李麗。
再想起我們在大壯家調查時,孫紅跑去了李麗家,一個想法從我心中湧出。
三個遇害人的老婆,她們之間互有聯絡!
這個想法,和張峰剛剛那句孫紅幫李麗做假證的推測,不謀而合!
我把自己心中想的說了出來,盧新一面色凝重的說。
“真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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