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梁蕾跟我說過,她僱傭了醫護人員二十四小時待命,可我真沒想到,她竟然僱傭了這麼多人。
這簡直能稱作專家團隊了。
梁蕾做了個請的動作。
“孩子在二樓,兩位請跟我來。”
在梁蕾的帶領下,我和林小鹿見到了女兒國千年來第一個誕生的男孩。
男孩躺在潔白的病床上,由兩名護士悉心照料。
我們進屋時,他已經睡著了,睫毛很長,隨著呼吸一跳一跳的。
這個孩子很可愛,可當我看清他的身體時,心狠狠的顫了一下!
孩子脖子以下的面板,煞白煞白的,而且呈半透明狀,面板下青紫色的血管看的一清二楚。
他的模樣,就像一個琉璃雕刻的娃娃,一不小心,就會摔碎。
這孩子十分瘦弱,身上幾乎沒有一點肉,昨天梁蕾說他已經出生十三個月了,可從外觀上看,他只有正常孩子六個月的大小。
孩子身上還有插過管留下的痕跡,不難想象,幼小的他曾經受過怎樣的痛苦。
梁蕾眼睛泛紅。
“一個月前,他差點就夭折了。”
林小鹿問道。
“孩子叫什麼名字?”
“希望,梁希望。”
梁蕾的回答讓我深有感觸,這個名字寄託著女兒國千年來唯一的希望。
或許是怕我們在這交談吵到孩子睡覺,梁蕾壓低聲音跟我們商量。
“我們出去說吧。”
來到別墅的會客廳,梁蕾請我和林小鹿坐下。
她雙眼充滿期望的問我。
“張閒先生,你有辦法嗎?”
維持性命的手段,陰商自然是有的,比如之前救治趙醫生的長明燈。
但梁蕾的要求是讓孩子活到成年,這個難度實在是太大了,一時半會兒我還真想不到有哪件陰物擁有如此逆天的效果。
歸根結底,還是孩子的身體太差了。
想要讓孩子活下去,改善他的身體狀態,才是治本的方法。
我沒有急著回答梁蕾的問題,而是問道。
“我來之前,你都請過誰?”
梁蕾一連報出十幾個名字,都是陰行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我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這麼多厲害的人都無能為力,可見事情有多麼的棘手。
等梁蕾說完,我問她。
“沒有請鬼醫王牧嗎?”
據我所知,陰行中醫術最好的,是鬼醫王牧,之前救治趙醫生時,我親眼見到了他的本事。
王牧親自對我說過,普天之下的疑難雜症,除了林小鹿的寒症他根治不了,其他疾病就算是閻王親自來接人,他也能把病人從鬼門關搶回來。
“找過了,”梁蕾神情黯淡,“鬼醫說孩子生來帶著詛咒,這不是身體上的疾病,不在他的救治範疇。”
我猶豫了,連王牧都說不行,那我恐怕也做不了什麼了。
正當我準備委婉拒絕時,林小鹿開了口。
“請過少郎中許強嗎?”
聽到這個名字,我不禁回想起拜師宴時,坐在第二桌上的那個中年男人。
咕咕跟我說過,與黑鴉組織恩怨最深的,其實不是我們陰商,而是少郎中,少郎中與黑鴉從宋朝鬥到現代,兩家恩怨積累甚深。
“也找過,我們曾拿重金相求,但許強先生已經金盆洗手,拒絕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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