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姚哭的很傷心,看的出,他對唐芝蘭,是真情實意的。
盧新一問我。
“你有辦法救她嗎?”
我搖了搖頭。
“她丟了兩魂兩魄,如果找不回魂魄,註定會變成植物人,然後隨著身體的虛弱,頭頂上的那把魂火,也會越來越弱,最後消滅,人死魂消。”
平姚聽到了我的話,他猛的撲到我面前,抓著我的肩膀問我。
“你懂這些?你救救她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不能失去她啊!”
我看了平姚一眼,直言道。
“能不能救她,我得先知道她究竟做過什麼?你肯說嗎?”
平姚眼神閃躲。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直截了當的說道。
“別裝了,我們已經透過監控,確定郭文曲給你打欠條的準確時間,你撒了謊,晚宴結束後,最先去找郭文曲的,應該不是你,而是唐芝蘭。
當然你也可以否認,我們雖然懷疑是唐芝蘭殺的郭文曲,但並沒有拿到實質性的證據,不過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唐芝蘭會變成植物人,然後慢慢死去。
該怎麼選擇,你自己決定吧!”
平姚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他糾結了好一會兒,我也不多說話,等他自己開口。
過了大概有三四分鐘,他一咬牙,承認了。
“我剛剛的確是撒了謊!”
他看了一眼在場的其他人,問我。
“我們能去其他地方,單獨聊嗎?”
我猜的出他是什麼心思,反正我沒證據,只說給我一個人聽,等警察來了死不承認,我壓根拿他沒辦法。
盧新一不著痕跡的衝我眨了下眼,我說行,咱去隔壁房間聊。
沒有證據不要緊,只有知道唐蘭芝是怎麼殺的人,才有機會找到新證據。
我和平姚走進一間小屋。
“這裡就我們兩個人,說吧!”
平姚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猜的沒錯,郭文曲的確是蘭蘭殺的,用的是一支筆!”
一支筆?我回想起在昨日唐芝蘭在畫板上不停繪畫用的鉛筆,那竟然是一件陰物?我離得那麼近,竟然沒有發現!
我追問道。
“那支筆是什麼?”
平姚搖頭。
“我也不知道,蘭蘭只說那支筆能給她報仇,其他的,並沒有透露給我。”
我有些好奇。
“你跟唐芝蘭是什麼關係?”
“我們以前……是男女朋友。”
我回想起唐芝蘭對平姚的冷漠,甚至看向平姚的眼神,還有一絲恨意。
我忍不住追問。
“你們怎麼分手的?”
平姚咬牙切齒的回答。
“都怪郭文曲!要不是他,我和蘭蘭早就結婚了!”
平姚煩悶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點著後深吸一口,彷彿陷入了回憶。
“其實比起畫畫,蘭蘭更喜歡寫作。
七年前,蘭蘭寫了一本非常棒的,她想發表,卻沒有門路。
當時我因為一場文學聚會,認識了郭文曲,他當時已經非常有名氣了,我想借他的能力,幫助蘭蘭出版,給她一個驚喜。
郭文曲答應的非常痛快,於是我沒有經過蘭蘭的同意,把她的,還有我當時剛剛完成的一部作品,交給了郭文曲。
可誰能想從,郭文曲非但沒有幫忙,反而把我們兩人的作品稍加修改,署上他的名字,給出版了!
當蘭蘭發現自己的作品被人冒名頂替後,憤怒的與我分了手。
她心灰意冷,沒有繼續寫作,而是畫起了畫。
這八年來,不管我怎麼道歉,她都不肯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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