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鹿聊了幾句,報出了飯店的位置,隨後掛掉了電話。
她對我說。
“呆子,讓服務員加張椅子,再重新上一份菜,一會兒有人過來,是我老爹的朋友。”
師父的朋友?那我可不能怠慢,一切辦妥後,我問林小鹿。
“來的是誰?”
林小鹿解釋道。
“老爹年輕的時候,結識了一個姓黎的警察,兩人很對脾氣,結成了朋友,黎叔比老爹大幾歲,我跟他見的面也不算多,只記得是個很和藹的大叔。”
聽說來的是警察,張峰疑惑的問道。
“我沒記得局裡有姓黎的啊,難道是街道派出所的同事?”
二十分鐘後,林小鹿口中的黎叔來了。
我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張峰猛的站了起來,結結巴巴的喊道。
“黎……黎局,您怎麼來了?”
黎叔和藹的說道。
“我都退了,換個稱呼吧。”
他看向林小鹿,笑著說。
“幾年沒見過你了,都長成大姑娘了。”
隨後他目光又移到盧新一的臉上,但很快又看向了我。
“你就是林懸的徒弟吧?”
我急忙打招呼。
“黎叔你好!快請坐!”
黎叔落座後,繼續道。
“之前聽林懸說他收了個徒弟,還問我能不能來參加你的拜師宴,當時我還在住院,就沒來。”
他問我。
“你師父呢?他的電話,怎麼打不通?”
我解釋道。
“師父他有事出了遠門,現在我們也聯絡不上他。”
黎叔點了點頭,也沒有追問。
“他不在,有你這個徒弟也沒差,你叫什麼名字?”
“張閒。”
“張閒,你幫我看一樣東西。”
說完,黎叔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玉佩。
我剛把玉佩拿到手中,立即感受到熟悉的氣息,這是陰物!
看到我表情有變,黎叔說道。
“看來我猜的沒錯,這果然是陰物。”
黎叔跟師父是好友,知道陰物很正常。
我問他。
“您是從哪得到這件陰物的?”
“醫院裡。”
黎光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三年前,我受了重傷,死裡逃生,在醫院裡住了兩年半,前不久剛剛出院。”
一旁的張峰補充道。
“黎叔以前是我們的副局,四年前,局裡得到線報,有一夥窮兇極惡的歹徒來到了安德,黎叔帶隊前去偵查,沒想到中間出了意外,被歹徒發現,爆發了槍戰。
黎叔為了掩護同事們撤退,獨自一人殿後,他中了三顆子彈,血都差點流光,要不是支援趕到,他很有可能已經光榮犧牲了。”
說到這,張峰眼圈都紅了。
“黎叔是我們的榜樣!”
黎叔笑著擺了擺手。
“都過去的事了,就別提了。”
他繼續剛才的話題。
“三顆子彈,醫生取出來兩顆,有一顆位置比較棘手,醫生建議留在體內,貿然手術,有可能會引發更大的麻煩。
這顆子彈壓迫了神經,我無時無刻都會感受到疼痛,為了能好受一點,我已經吃了兩年的止疼藥。
藥吃多了,效果越來越差,有時候醫生為了能讓我睡個安穩覺,甚至會給我打一些效果比較厲害的麻醉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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