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南怔了一下。
“是啊，我早該想到的，我每次一跟程澤在一起，李顏兮就總是摻和進來礙事。”
“她這是看不慣原本追求她的男人跟我玩在一塊兒了，是吧？”
“吃著碗裡的，還惦記著鍋裡啊。”
她可清楚的記得，李顏兮之前談的男朋友是陸之淵，跟陸之淵談著戀愛的那個時候就總是想攪和她跟程澤的好事。
“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你知道了你還——”
“知道又怎麼樣，李顏兮不是沒有跟程澤在一起嗎？那就說明我是有機會的。”
“我沒有男朋友，程澤沒有女朋友，孤男寡女，我們兩個在一起沒什麼問題啊，既不存在道德問題，也不存在感情問題。”
觀南把李珏推出了門，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也不知道程澤是怎麼想的，她明示暗示了好幾回，可程澤都沒有把態度給表明了。
這曖昧不明的態度，天天這樣沒進展可就沒意思了。
雖然她並沒有逼著程澤立刻表態的意思，但是至少得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要是心裡還裝著李顏兮，她二話不說，立馬走人。
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拋開，觀南研究了一會兒陣旗。
就出去訂酒店去了。
下午程澤回來，沒見到觀南的人，收到了觀南發過來的一條訊息。
——我在小區東門的百味燒烤店等你。
程澤彎了彎唇角，洗了把臉，出門去找觀南了。
觀南在一樓隨便找了個靠窗的餐桌擼著串，程澤人就到了。
“想吃燒烤了？”
“嗯，有話想跟你說。”觀南笑眯眯的話裡透著隨意，可態度很認真。
程澤坐下，看著觀南這麼鄭重其事的態度，有點茫然。
“怎麼了？”
“你說咱們兩個現在這是什麼關係？只是朋友關係嗎？”
觀南冷不丁的問這麼一句，程澤頓了頓臉色，一時之間有些僵硬。
“觀南，我——”
“我就想知道，你有沒有跟我在一起的想法，要是沒有的話，曖昧到此為止。”
“我聽李珏說，你喜歡李顏兮，你是因為喜歡李顏兮，才不接受我的嗎？”
觀南上來一記直球，把程澤給問怔了。
程澤沉默幾秒，坦誠道。
“觀南，跟顏兮學妹沒有關係，我以前確實是很欣賞她的修煉天賦，也確實追求過她，但是她那時候明確的拒絕了我。”
“就是在接觸你之前，我的告白，被她拒絕了，那時候我就跟她保持著距離，沒有其他了。”
觀南直勾勾的盯著程澤。
“既然這樣，那我呢？你對我是什麼想法？我不接受這樣一直曖昧不清。”
“如果你對我的想法就只是停留在朋友的想法上，那我會退回到朋友的位置上，擺正自己的位置。”
“我需要你明確的表態，你要是現在給不了我答案，我可以給你時間。”
“我在外面訂了酒店，就不去你那裡了。”
觀南這突然劃清界限的態度，讓程澤有些無措，甚至慌亂。
“觀南，我——”他挺喜歡跟她相處的，越相處越喜歡，但是自己現在這樣的狀態，配不上她。
這種歡喜又自卑的心態，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不用急著回答，先吃飯吧。”
觀南說不清心裡的滋味，既想要知道他是怎麼樣的想法，又怕知道他出口的答案。
她還是第一次喜歡一個男人，對一個男人有這樣的好感，要是就這樣無疾而終，她也會難過的。
她需要調整一下心態，撫平一下情緒，需要時間來做好心理準備。
今天把程澤約出來說這些，就只是想要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而已。
程澤一頓飯吃的心不在焉，食之無味。
吃了飯，觀南就離開了，沒有跟程澤一起回去。
程澤一夜無眠。
觀南在酒店裡打坐了一宿。
想要靜下心來的方法就是轉移注意力，做點兒別的事情。
她能想到的事情除了制符，製藥，參悟陣法之外，就只有修煉了。
她的《水精靈》功法還沒有練到小成境界。
想要修煉到小成境界，首先要做的就是得突破到煉氣期。
距離煉氣期，可還隔著一個先天境界呢。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要突破後天境界，邁入先天境界之後，再進入煉氣期。
但是想要修煉的話，在這酒店裡是完不成的，她需要找一個清靜的地方練習。
她能夠想到的清靜的地方就只有當初去過的江城的那個民宿區。
那個民宿區後面有一片山，她不止一次去過，那裡清靜，很適合用來修煉。
觀南起心動念，買了機票就回了江城。
誰都沒有告知，人就回了江城，在民宿處訂了個房間，又進去了那深山裡修煉。
她現在是懂基礎陣法的，而且她又會製作符籙，自己就可以製作一些聚靈符，來構築符陣修煉。
這構築的聚靈符陣，可是比聚靈符的效果增強了數倍。
完全不是一張聚靈符能比的。
就只是一個簡易的一階聚靈符陣，就需要18張聚靈符來構築。
這構築起來的陣符威力，就可想而知了。
一連三天，程澤反反覆覆的盯著手機看，都沒有收到觀南的訊息。
發給觀南的訊息也沒有收到回覆。
程澤人在特高院採購部，可心已經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徐井然看著不在狀態的程澤，笑著問。
“怎麼回事兒你？前幾天見著你，每天都紅光滿面，容光煥發的，怎麼這兩天心事重重的樣子，想什麼呢？”
程澤吃著泡麵，牽強笑笑。
“沒什麼。”
徐井然嗦著泡麵，若有所思。
“不是因為白洞吧？這白洞馬上就要開了，把大家搞得都很緊張，最近這院裡的氛圍因為白洞，都是低壓沉沉的。”
“你有打算進白洞修煉嗎？”
程澤點點頭。
“嗯。”
徐井然殷殷期盼道。
“這要進去了，只要是能撈點兒天靈地寶出來，也是賺大發了。”
“你這次打算跟誰組隊呀？”
程澤被問的一愣。
“這個，我還沒想。”
“要不然跟我一塊兒組個隊吧，我這次是打算跟著京都徐家隊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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