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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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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最親的人(為小妮就是矯情打賞+)

  左小稻望著朱興德眼睛眨呀眨,懷裡抱住銀錢紅布包,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給大德子看的心頭一熱,摸把小稻的臉蛋,挑眉道:

  “咋樣,你男人厲害吧。我打小腦子就活,十里八村都誇,真的,我不比小妹夫腦子差。

  我一看伯孃那樣,又分析一番我爺平日裡摳摳搜搜的做派,掐指一算就知道這屋藏了錢。

  我寧可舍了地,我也要這屋。兩畝地多少銀錢,這又是多少。咱賺了吧。”

  小稻懶得打擊朱興德,你剛剛還說藏的是玉佩,再說哪裡是你厲害,是閨女聰慧。

  估計爺都不敢想象,盤腿坐在炕上的孩子,能記住他藏錢的地方。

  “恩,那咱也不能亂花,這是爺的。我看這地方挺好,再給放回去吧,接著藏起來。”

  小稻沒想據為己有,只是心裡有底兒啦,萬一家裡真有點兒什麼事,包括給爺再抓藥花大錢要是不夠用,他們有這錢能週轉。

  “傻媳婦,還藏什麼藏,那土坯塊被我敲壞,挪開櫃子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將銀錢裝包袱裡,走,另放個穩妥地方。”

  “去哪。”

  “帶咱閨女回你孃家。”

  再沒有比他老丈人家更穩妥的地方。

  朱興德腦補一番,即便伯孃發現這九十八兩銀錢又如何,銀錢又沒名字,他放在岳父家就是岳父的。鬧起來都不佔理。

  而且他就是想將這銀錢據為己有。

  祖父的就是他的,往後帶著祖父,他們一家四口過日子。

  不是他的,還能是大房那些人的嗎?沒門,已經分家啦。

  “走嘍,閨女,哎呦我閨女長的真帶勁兒。”朱興德抱起甜水一頓飛。

  甜水伴著隔壁三伯孃捱打的哭聲,一頓哈哈笑。

  門開。

  門外院落中間站著大堂哥朱興昌。

  朱興昌望著堂弟心情很複雜。

  那面,娘捶打幾下三弟妹,三弟妹撲在炕上死命的哭。

  他媳婦是在屋裡打孩子,孩子們哭,整的他都沒地方待。

  二弟妹是在自個屋裡和二弟吵架,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

  他們老朱家的地盤用淚水泡著,再哭下去都要淹著東院鄰居了。

  這面,堂弟一家三口冷不丁面帶笑容出現。

  朱興昌:“……德子,那面哭,你們笑,這樣真的很不好。”

  左小稻有些不好意思,大哥臉上的表情太怨念,藉著接過閨女的功夫,稍稍躲到大德子身後。

  大德子卻不客氣道:“是你們要分家的,放著好日子不過,作吧。哭和我有什麼關係。”

  帶著妻女走到大門口時,朱興德不忘提醒朱興昌:“大哥,我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將屋子給我空出來。”

  “德子,你大嫂她不同意……”

  “白紙黑字寫著,不給我空出來,我找里正。”

  朱興德帶著妻女走出挺遠啦,大堂哥才反應過來,在後面喊道:“你幹啥去?別走,你才分到手的八畝地誰伺候啊?”

  沒人回答他,可給大堂哥氣壞啦。

  朱興昌望著堂弟遠去的背影鬧心,大德子不心疼莊稼,他心疼,不好好伺弄地,那能多收出糧食嗎?

  得了,他也不在家聽哭聲啦。

  朱興昌扛起鋤頭,拎起水桶,去地頭。

  可給大堂哥操心壞啦,巡視完自家分來的十六畝田地,到底沒忍住,又跑去幫堂弟伺弄那八畝地。

  這不都姓朱嘛。

  少打出一粒糧食,他都心疼。

  而大德子走在路上,其實有聽見朱興昌的喊話,不但沒搭理沒感謝大堂哥,而且還嘴不停和媳婦埋怨道:“你就說大哥他們是啥人吧,還問我去哪?我去接爺。”

  甜水在她爹懷裡直了直腰:“不對,爹,你剛說的去姥姥家。”

  “順便去你姥姥家,那不是一走一路過,明日就去接你太爺。”

  幾句話打發完女兒,朱興德繼續和媳婦抱怨道:

  “大哥他們連問都不問,就知道莊稼,我聽著真來氣。沒有爺,他們哪來的十六畝地。合著早將鎮上的老爺子忘得一乾二淨。我之前看他堵在門口,還以為他是要與我商議誰去接老爺子呢。”

  小稻勸:“大哥那人就那樣,他沒想到。”

  “那二哥呢,他也沒想到?我和你說,別看三哥不在家,就連三哥也不是個好餅。”

  小稻已經慢慢開始習慣,不再問為什麼,或者你咋知道人家是不是好餅等問題,因為答案一定是夢到啦。

  朱興德絮絮叨叨一路,主要是在後悔:

  “我就不該吐話十畝變八畝。有啥用啊?淨整那沒用的事,反正少兩畝也照樣捱罵,你瞅瞅我耳朵,是不是都紅啦?準是大房那幾個在背後罵我,恨不得我死了,剩下你們娘倆就好對付了,打算從你手裡將八畝再搶來。”

  “我就不該要十八兩銀錢,我就是缺心眼。里正叔他們在那陣,明顯對我改觀不少。我應該順勢把那藥單子拿出來,論月論年的掰扯細算,二十八都不夠,別說十八兩。”

  “我特孃的最不該,到眼下我還揹著屎盆子,整的不明不白的。我為啥要縮啊?你說,你來回答。”

  左小稻:“……”

  她男人就這樣。

  心腸特熱乎,可是吃點虧又愛後悔唸叨。

  沒嫁人前,她只聽說過女人會有這毛病。

  嫁人後發現,她男人經常犯“女人病”。

  “她爹,你的好,我和爺還有咱閨女知曉就行了。

  我知道,你做夢傷了心,從不想分家,變成最想分家的那個。

  咱少要一些,不是為讓他們心裡舒坦,是為了能快點兒散夥自個過日子。不和他們胡扯下去,爺在鎮上還等著被接回來吶。

  而且分家後,你就不用吃飯都面對他們。你不是說,見到他們心裡堵得慌嗎?咱這叫為自己買舒心。

  還有為蘭草背黑鍋那事,你想想你閨女有那麼個姑姑名聲在外,事傳出去,爺回頭到家指定會知曉。

  你再想想蘭草不是說被強迫的?女子不易,鬧大了別再去尋死。我聽了都害怕,以後不敢一人出門。

  反正之前你與我說這事,我只擔心將來露餡會連累咱,別再傳是咱說出去的。眼下倒是不怕了,大房人全知曉。以後蘭草是死是活有大房做主,我們再不參與。”

  小稻勸了一大堆,勸的口乾舌燥,最後不得不安慰道:

  “你要是還想不開,那就開啟包袱,趁著沒交給我爹保管前,再看看那九十八兩銀錢。說破大天,也是我們佔便宜。大房人可不知道。按理真應該給他們分,那是爺的錢,現在全歸你。”

  朱興德被勸的,攥緊裝銀子的包袱,句句勸在他心窩離,嘴角終於再次翹了起來。

  三口人抄近路趕往遊寒村。

  朱興德帶著小稻,揹著甜水一頓左拐右拐還鑽樹趟子。

  卻不想,到村邊時,又瞧見不該看的一幕。一男一女正在親嘴。

  朱興德:你就說,我是啥命吧。

  還好,這對兒是原配。

  不好的是,認識人家。

  很熟。

  想躲開來不及,不打招呼都不行。

  朱興德從心裡發出感嘆:“滿山啊,這是在弄啥呀。”

  玩的太野了,又不是沒有家。

  小豆羞臊的,怎麼躲柴火垛後面也能被人看見,還是大姐和大姐夫,一跺腳捂臉跑啦。

  甜水在後面脆生生喊:“二姨,等等我。”

  楊滿山臉也黑紅黑紅的,這不是為澆地?多產糧食。他才打完水被親醒。

  滿山憋半響憋出句:“姐夫,你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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