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出不對勁了嗎？”陸司夜有些明知故問，就是為了看看兩個人的表情是什麼。
“這計劃書是我們交錯了。”韓飛找出一個蹩腳的藉口來。
“是嗎？”
“這計劃書是你們寫的嗎？”陸司夜挑眉問著兩個人，鷹隼般的眸中滿是質問。
韓飛身旁的方明點了點頭。
“陸總，計劃書是我們寫的。”
即使不是也要說是，陸司夜怎麼會知道
既然來就是有合作的意向，要不然以他的性情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牛頭不對馬嘴，你確定？”陸司夜的劍眉蹙成了川字。
兩個人不再說話。
“陸總，我們可以改一下計劃書的，我們……”
不等韓飛把話說完，陸司夜就冷聲打斷了兩個人。
“不必了，這份計劃書，我就沒有看上。”
陸司夜不想陪兩個人繼續演下去，乾脆直接把話挑明。
陪著他們玩夠了。
他的時間很寶貴沒時間浪費在這裡。
“陸總這是什麼意思？”韓飛的語氣也變得凌厲起來。
合著陸司夜是在耍他？
“你說呢？”陸司夜冷哼一聲，不答反問。
“陸總這是在耍我嗎？”韓飛的聲音不像剛才那般低聲下氣。
陸司夜倒也不否認，只是不慌不忙的點了點，“才看出來，真是愚鈍的很。”
這個公司他是怎麼開下來的。
哦！他到忘了，他的父親韓長慕可是商場上的一把好手。
只可惜，韓飛沒有把他父親的本事學到半點。
反而像個混混一樣，把公司經營的如此……難堪。
“你……”
“堂堂陸總也會戲耍別人。”韓飛的語氣中有些冷嘲熱諷。
到底是什麼事，能讓陸司夜做出這樣的事來。
“你們不是最愛玩這些了嗎？我們只是照著你們的樣子做一遍罷了。”陸司夜身旁的寧顏終於開了口。
韓飛看著一旁的人，眼中充滿了不屑，“不就是一個替身嗎？也有資格來說我。”
韓飛的話沒有讓寧顏誤會半分，反而覺得他有些可笑。
他算是在挑撥她和陸司夜嗎？
他確定嗎？
寧顏沒有理會眼前的人，而是把頭轉向了陸司夜，“夜哥哥，你說他說的是真的嗎？”
陸司夜把寧顏攬進懷裡，在她鼻尖上輕輕颳了一下，語氣寵溺地說道:“顏顏說呢？顏顏這麼聰明一定知道。”
寧顏彎了彎唇角，在陸司夜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夜哥哥，有些人笨，但是知道自己笨，也就不算太傻，可有的人，明明知道自己傻，還說自己是聰明的人，這就有些……”
陸司夜的眼神裡滿是溫柔地愛意，“你呀，說的真對。”
陸司夜溫柔地眼神和寵溺地語氣讓韓飛感覺到了不對勁。
眼前這個女人，不是替身，不是寧顏的替身，而是真的寧顏。
“你……”
看著韓飛一臉茫然的樣子，寧顏冷哼一聲從陸司夜的懷裡站了起來。
“怎麼樣？被人戲耍的滋味如何？”
“堂堂陸總如此做事，就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嗎？”方明威脅著兩個人。
本以為可以讓兩個人考慮自己的身份，讓他們放棄言語之間的辱罵。
可沒有想到的是……
“是嗎？陸司夜欺負別人，他們會信嗎？”
“在說了，陸司夜欺負別人不是很正常的嗎？你確定那些記者敢這麼報道？”
寧顏不慌不忙的語氣反問著兩個人。
“你……無恥。”
方明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兩個字。
話音落下，寧顏的巴掌落在方明的臉上。
“無恥的人是你才對吧，猥瑣自己的女下屬，你配當個人嗎？”寧顏的話毫不留情，直接把他做過的事一一說了出來。
“你……”方明咬了咬後槽牙。
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人，力氣居然這麼大。
方明的眼中充滿了恨意。
“怎麼，驚訝了。”
“你信不信，我能打死你。”寧顏咬牙一字一句的說著，她的話已經不是威脅，而是告知。
不等方明反應過來，寧顏的拳頭再次打在了他的臉上。
“你要做什麼，瘋女人。”方明捂著被打的臉，直接了當的問了出來。
“你說呢？要不我幫你回憶回憶……
你是不是騷擾過一個叫陸思晴的女孩子。”
方明搖了搖頭，一臉的否認，“我沒有。”
“是嗎？”寧顏冷哼一聲，嘲諷著他自欺欺人。
寧顏握緊拳頭在方明的肚子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不說是吧，那我幫你回憶回憶。”
“你利用職位之便，騷擾過好幾個女孩，對吧？其中就有一個叫陸思晴，是不是？”寧顏的語氣中滿是質問，眼中充滿了恨意。
“還不承認。”
見方明不說話，寧顏直接揍了他幾拳。
直到方明求饒，寧顏才送了手。
“說，為什麼騷擾她。”
方明咬了咬牙，語氣冷漠的說著，“誰讓她穿的那麼少，穿這麼少不就是給我們機會嗎？”
“啪。”
兩道聲音幾乎同時落下。
“果然猥瑣的人看什麼都猥瑣。”
“我們穿衣服是為了自己好看，不是為了讓你們騷擾我們，更不是你們理直氣壯騷擾我們的理由。”
“我騷擾她怎麼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發現。
果然，當初就該……
“啪。”
巴掌再次落下，讓方明的嘴角漸漸紅腫起來。
“你知道她是誰嗎？你就敢騷擾她。”
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嗎？要不然怎麼會來這種中層的公司來面試。
“她姓陸，陸司夜也姓陸，你們就沒動過腦筋嗎？”
“果然廢物是沒有腦子的。”
寧顏眼中充滿了嫌棄和厭惡。
“你……你什麼意思。”兩個人明顯慌了神。
原本不以為然，現在被寧顏這麼一說，突然有了一絲害怕。
“你說呢？陸司夜，陸思晴。”
寧顏輕笑一聲，嘲諷著兩個人。
陸司夜。
陸思晴。
陸思晴。
思和司。
方明瞬間明白了什麼。
“陸思晴是……是陸司夜的妹妹。”
方明小心翼翼的說著，只希望是他猜錯了。
可事實就是。
“看來開了一點竅。”
看著兩個人震驚的眼神，寧顏走到了陸司夜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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