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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鐵道:貝洛伯格的大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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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我是瘋子,你不念我就砍你

鱗淵境,亞歷克斯看著眼前的這夥人,他對於丹恆的狀況有所瞭解,卡芙卡在太卜司關著時也跟他打過招呼,除了洗脫星穹列車組幾人的嫌疑外,另一個目的就是確保有人能解決建木那邊發生的問題。

這個人就是,被羅浮認定為叛徒,永世不得這裡踏入羅浮的丹恆……的前世。

總結來說,就是要他的力量,才能確保星穹列車一行人能順利到建木那裡。所以,才會讓刃出面,逼出他的隱藏力量。

某種意義上來說,刃其實也很聽話。別看他現在跟發瘋的大狼狗一樣看到誰都想砍,但卡芙卡真的要他停手,即便是面對丹恆,他也會停手。他也有自己的願望,為了達成艾利歐許諾的未來,他可以壓制住魔陰身的癲狂。

“好久不見啊丹恆。”亞歷克斯把腳踏車停好,在心裡再次吐槽這個出場方式有些不夠“哇哦”,除了彥卿,其他人對自己的登場方式似乎沒任何想點評的樣子,無趣。

“蘭德先生。”丹恆還是記得貝洛伯格那時候對他們的“友善”的,至少大家都認可貝洛伯格是朋友,那他也跟著認可了,而且對方還看過自己變龍的模樣,他朝著亞歷克斯提醒道:“請小心,那邊的是星核獵手,這個女子是羅浮的叛徒。”

準確的說,在場有四個羅浮人,除了彥卿以外,全部都是叛徒。丹恆認為亞歷克斯是自己人,所以友善的提醒了一句,他說道:“他們都是……”

丹恆望過去想說對方都是危險人物,結果就看到鏡流朝著亞歷克斯拱手作揖,他露出疑惑的表情,又看向刃,發現刃雖然魔陰身的狀況很嚴重,但已經從口袋裡拿出來一串佛珠自己默默的誦經了。

嗯?丹恆看著其他幾個人,可以說,除了一臉緊張到快凍結的彥卿,其他人一點想動手的打算都沒有了。原本的三個宗師加一個鑽石的大亂鬥,一下子被定格了。

亞歷克斯瞅了眼丹恆的角,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都是認識的,不用擔心,我們出來混的,都講究一個人脈。”

丹恆疑惑的望向亞歷克斯,雖然他不喜歡錶現出喜怒來,但內心卻有一種念頭:這一切不會都是你安排的吧?看亞歷克斯一出來對方就停手,顯然是有了默契,不會是都在故意演我吧?

他忽然有些懂了星的感受,這兩個日常追殺自己的人,揪著前世不放的人,那不成也是亞歷克斯在針對自己?

“別別別。”亞歷克斯見丹恆的眼神越發的古怪,逐漸開始朝著星的眼神靠攏——還好他比星機智沉穩一點,沒有擅自腦補直接崩潰,他補充道:“我和星核獵手有過一些合作,你們楊叔知道。刃,算是我的病人吧。至於鏡流。”

他三言兩語簡單的說明了下鏡流的情況,丹恆先是難以理解,但立馬追問道:“不能把那個魔陰身一起治療一下嗎?”

既然可以這麼治療魔陰身,幹嘛不把刃也格式化一下。那大家不是開開心心了。

“事情有些複雜,不過,你不必太擔心小三月和星。”亞歷克斯說道:“他們那邊無妨,就一個令使。另一個豐饒的傢伙已經走掉了。”

“令使?”什麼叫就一個令使?

“到底哪位令使在羅浮!”彥卿本來想保持沉默,結果聽到這個訊息,實在憋不住了,發出質問道:“你們究竟在謀劃著什麼!”

這一出聲,所有人都轉頭望向彥卿。

人有五名,一個都打不過。

彥卿握緊手中的劍,但不敢再繼續發聲,雖然和卡芙卡沒交手過,但毫無疑問,剩下四個人,每個人的實力都在他之上。黑髮男子深不可測,自己都沒看清楚他的出手,就像是記憶被消除一樣,下一秒醒過來就在符玄那裡了。星核獵手刃開了鎖血掛,怎麼攻擊都不會死。叛徒飲月君開了前世掛,龍尊可是羅浮的頂尖戰鬥力。還有一個……明為鏡流之刃,她的一劍,彥卿都自認無法企及。

眾人的注視給了彥卿不少壓迫感,亞歷克斯眼珠子一轉,對著彥卿說道:“我是來找你的,建木已經復甦,你為何還在這裡抓捕通緝犯?符玄你讓我轉告你,趕緊去建木那裡匯合。”

“可是!”

“太卜司已經解除了星核獵手的通緝令,而且,身為雲騎,你的同袍都在和豐饒孽物戰鬥,勝負直接關係到羅浮萬萬億的人,你為何還有閒情雅緻在這裡玩名捕的遊戲?”

亞歷克斯呵斥道:“還不快去幫忙!”

彥卿被說的有些羞愧,少年人臉皮子薄,他雙手抱拳,見其他人沒阻攔,也沒放狠話,直接御劍離開,前往建木那裡支援。

加油,爭取把羅浮上比你厲害的都打一遍,回頭景元會好好收拾你的。

丹恆也想一起去支援,但亞歷克斯搖了搖頭,道:“不要緊張,羅浮的將軍沒事,甚至元帥也來了,這是針對絕滅大君的局,列車組的也都知道,演那位絕滅大君呢。”

亞歷克斯隱瞞丹恆,包括星核獵手的目的在內,大部分的事情都透露了出來。丹恆轉頭望向卡芙卡,他知道刃沒辦法溝通,直截了當的問道:“當年我上列車,也是星核獵手的計劃?”

卡芙卡笑了下攤開手沒回答,丹恆被逐出羅浮後,在公司裡當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職工打工打了不少時間,但有一天忽然察覺到危險——刃的靠近,他迫不得已上了悲悼憐人的船,最後加入了列車組之中。

這已經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丹恆沒想到,從那時候起,自己就成為棋盤上的一份子了。不,不僅僅是自己,他望向閉上雙眼撥弄念珠的刃——他早已經心甘情願成為棋子了。

“好了。”

亞歷克斯帶著丹恆朝著眾人走去,鏡流站在原地沒動,而丹恆似乎有些“畏懼”鏡流,他盯著鏡流看了很久後,鏡流說道:“你知道我以前的事情?”

如果說認識,但丹恆肯定毫不猶豫回答不認識。他沒有前世飲月君丹楓的記憶,但卻知道丹楓的一切。因為他轉世後被逐出仙舟前,一直都在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大牢裡,被人時時刻刻的叨唸著有關於丹楓的一切。

但如果回答知不知道,那丹恆的回答是:“知道。”

就在此時,刃向前走了一步,丹恆後退了一步,鏡流看了刃一眼,刃又後退了一步。

不管星核獵手的目的是什麼,在丹恆眼裡,刃都是最為危險的人物。

“人都在我就說了。”亞歷克斯說道:“景元託我說個話,如果一切順利,事後他想請你們喝個酒。”

“……”

“……”

丹恆和刃全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而鏡流直接點頭道:“好。”

這可不是什麼好酒席。羅浮的三個叛徒通緝犯和羅浮的將軍在一起吃酒。丹恆很遲疑,道:“我不是他認識的那一個人。”

“有什麼關係。”亞歷克斯看著丹恆說道:“也許他知道你不是,但就是想看看你過的好不好呢?或者說,重新認識一下你。”

嗯,這話說的怎麼那麼古怪呢。亞歷克斯自己都感覺有些問題。但仔細想想,他都有點心疼景元了。同一輩的人除了死了一個,其他全部都成為叛徒,親朋好友師父毫無例外,剩下就只有一些瓜娃子。他想再見見,哪怕知道可能會打起來,也算是了卻一些心願吧。

他的時間應該不多了。

雖然是長生種,魔陰身是他必然的結局,只是時間早晚而已。要麼死在戰場上,要麼死於同伴的手上。

亞歷克斯還挺欽佩景元的。

“我明白了,如果有時間的話。”丹恆沒有再拒絕,他只是說道:“但我只會以列車組成員丹恆的身份赴約。”

他不想成為過去的影子,他是自己,無名客丹恆。

“刃呢?”

“我和他們坐在一起?”刃睜開眼睛看著亞歷克斯,道:“景元他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麼嗎?”

“他明白。所以,聚會的地點不在仙舟。”亞歷克斯說道:“在貝洛伯格號。”

再怎麼樣,景元都不會在仙舟招待三位通緝犯的。要招待,也只能在牢裡招待。

“哼。”刃冷哼了一聲,看著丹恆說道:“對你,我光是剋制住就已經竭盡全力了。不要再挑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的忍耐……”

“聽我說,阿刃。”

“刃。”

亞歷克斯和卡芙卡同時出聲,而丹恆驚訝的看著刃身上的狂暴氣息一點一滴的消失。怎麼有種父母在管教熊孩子的感覺?

“好吧,我有一個條件。”刃“強行”冷靜下來,他看著丹恆說道:“我要你跟我一起誦經!”

“為什麼要誦經?”回憶起噩夢裡的低語,丹恆就開始頭疼了。但刃卻說道:“這是為了消除你的罪惡!”

“我本無罪。”

“不,你有罪!你用了他的力量卻否認自己是他,這是其罪之一,你……”刃剛想繼續說下去,但現在情緒已經穩定下來,搖了搖頭說道:“我是瘋子,你不念我就砍你。”

卡芙卡聽到刃的話都已經開始憋笑了。其實別看刃瘋瘋癲癲的,他正常的時候還是有些木訥的暖男,銀狼也挺喜歡他的。當然,他非常不擅長言辭。丹恆也被刃弄得無語了,怎麼了,魔陰身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那我念了,你是不是就不會追著我砍了?”

已經太久了,丹恆已經不記得自己被刃追殺了多少次了。甚至在列車組上,都擔心對方的孽緣會不會影響到朋友們。

“誰要砍你了?”刃哼了一聲,道:“我只是想給你送經書,你倒是每次都砍我。”

“你……”丹恆直接閉上了嘴巴,無法理喻,像一個獅子一樣衝上來,跟我說你只是送經書?誰信啊。

“我的意思是,你往後不會再糾纏我。”

“只要你誦經,我就不會找你。”刃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因為我想要的未來,一定會到來的。”

刃想要的未來裡,包括了許多事情,也包括丹恆。在加入星核獵手後,他已經知道未來會怎麼變化,所以,他最近也沒有成天追著丹恆。

“……”有點荒唐。但如果能擺脫這個傢伙,那值得一試。

“好。”

鏡流望向亞歷克斯,亞歷克斯點了點頭,鏡流也明白了,自己想知道過去的一切,在那一天都會被揭開。

“師父。”

“嗯?”

“我想試試劍。”鏡流說道:“請允許我去建木那裡。”

“一起去吧。丹恆也要過去。你們……”

“我們就不去了。”卡芙卡笑著說道:“晚點再見哦,亞歷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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