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月夜沉默了許久許久，祂在抉擇，在這個世界，祂沒有任何能相信的存在，而現在契約是保證她安全的唯一手段了。
莫逆空倒是覺得葉先生講述的知識有趣。
於是便繼續問道：“那麼按照您的意思也就是說那個契約是很平等的契約了，那麼如果有一方違規會怎麼樣？”
“你認為為什麼只會有十幾個存在有資格？因為違規的都死了！所以這種存在必然需要極強的實力，至少都需要是小克那類的實力，哦，說起小克，我想起來了一件事啊。”
葉先生看著莫逆空說道：“上次小克請我去祂的誕生禮來著，大概還有個十幾虛空年的時間吧。到時候你也一起來吧。再怎麼說小克和你的關係是擺在那裡的，以後你們也會有很多的交際，正好讓你認識一下。”
小克？這是哪位？克萊恩同學？不會吧？難道說克萊恩同學再度昇華自身了？
等等，我們這一側最有名的不是......克總？
莫逆空問道“是象徵著水的那位嗎？”
“是啊，上次去拉萊耶玩，祂和我說要到祂的誕生禮了，所以請我過去喝杯茶的。”
“行，到時候我一定按時前往。”莫逆空了然，不過克總竟然會有誕生禮，這是什麼習俗啊？
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而且到時候可能猶格都會帶著我去的，這倒是不急於一時。
不過仔細想來，我這以後的事情有些多啊，怎麼感覺事情都擠在了一起呢。但，修煉還是不能落下呢。
“喂，莫逆空，把那張紙給我。”二哈趴在莫逆空的身邊玩著平板，灰白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的解題過程，莫逆空抬起頭看著滿是認真的月夜說道：“你或許不知道，我這個人對於自己的東西一直看重。”
“所以呢？你想說明什麼？”月夜在笑，只是笑容中沒有一絲的笑意，面前的這個小可愛是活了不知幾載的神明，而不是一個只會撒嬌求抱抱的小孩子。
莫逆空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想說的是，別讓我失望啊，畢竟這種紙張很貴的，我所知道的價格就是我現在所負擔不起的。”
“喝，原來你擔心這個嗎？你倒是不擔心其他啊。”月夜覺得好笑，在他的神生中不是沒有簽過契約，但是莫逆空這性格絕對是她見過最有趣的。
她接過那張淡黃色的紙張，藉助精神力開始書寫契約的內容。
因為你本來就是意外的收穫，如果沒有這份收穫我也不會覺得有多麼的難過。
但是有收穫總歸是好事的。
“那我先走了，”葉先生拉著身邊的存在起身說道：“記住，你欠永琳一個人情，另外我再給你一個提示吧。你認為風見幽香的攻擊就是那麼的軟如無力嗎？”
“能最後問您一件事嗎？”莫逆空急忙出言道。他想知道，這頂帽子到底代表了什麼東西。
“去找找魔女的資訊吧，你會用的上的。”葉先生漸行漸遠，在快要消失在莫逆空視野內的時候，一句話傳了過來。
這句話到底意味著什麼，莫逆空並不知道，但……魔女嗎？莫逆空記下了這個重要的訊息。
他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葉先生離去的位置，深深的鞠了一躬。
這是救命之恩，也是對祂的感謝。
因為，葉先生其實一早就出手了的。
風見幽香的殺傷力弱嗎？不弱？
一發魔炮可以直接把莫逆空轟殺成渣渣，但是比起帶給莫逆空的那種威脅感其實是不那麼符合的，但是風見幽香本人卻沒有絲毫的異樣，就好像她的能力的極限就是那樣的。
能壓制風見幽香的實力還不被發現，這種能力我能做到類似的嗎？
能，但是很麻煩，因為既需要壓制一方的實力還需要對那一方施加心理的影響，而且我不可能這麼的隱蔽，差距還是太大了點。
不過我幹嘛要和祂比？
那可是，這個時代的至強者啊。
“拿去，沒有問題就簽了吧，”月夜喝著茶，把擬定好的契約遞給了莫逆空。
如果之前還是沒有理解所謂的契約的意義，那麼這次再來仔細簡述一下。
所謂虛空契約指的是雙方都知曉且認可，並且存在主觀上對於契約的內容表示的認同的情況下，客觀的存在（中間人）認為契約的條件對雙方都不存在不對等的問題的情況下，簽訂的具有效力的合同。
其中效力的執行者是中間人，也就說如果如果哪一方率先違反了某個條例，在另一方的追究下中間人就要出手進行違反契約的懲罰。
但是，如果另一方並不追究，那麼中間人無權進行追責。
且虛空契約允許被解除，只要雙方都發自內心的認可即可。該條例需要的是——契約雙方在無任何外界作用力的影響下允許的。
我看看哦，一共就5條嗎？嗯，二哈，灰白，來，和我一起看看，有什麼不對的沒有。
1、契約的雙方將互利互惠，應當儘可能的幫助對方。
2、無論如何都不可謀害雙方及其附屬的性命。
3、作為莫逆空救助的回報，月夜會給予莫逆空一定的指導，無論是修煉還是人生。
嗯，感覺說了和沒說沒什麼區別，除了第二條還有點用以外，第一條和第三條都是些什麼東西啊。這種‘儘可能’，‘一定的’這種完全沒有定式的詞彙是最模糊的，完全取決於雙方自己的認知。
但是好處是基本上所有的內容都是偏向於我的，這倒是不錯了。
不過算了，有這種契約就不錯了，其他的利益徐徐而圖之就好。
“那就這樣吧，”莫逆空簽訂了契約，看著慢慢消散的虛空紙，他伸出手輕輕的與月夜握了握道：“之後的日子還請多多包涵了。”
月夜什麼都沒說，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她對莫逆空說了幾句話就帶著二哈離開了。
看來內憂算是搞定了的，暫時這個東西也爆炸不了，那麼之後就是修煉的問題了。
不過倒也不錯了，至少我確實喜歡那種一點點的探索虛空秘密的感覺。
看來之後的人生會很有趣的，不過這也是我原本就期許的啊，這樣想來，我大概註定就是個不喜平靜的人吧。
時間過得很快，莫逆空看著自己面前的瓶瓶罐罐慢慢的準備著下一次的位面之旅。
不得不說是月夜竟然是會製藥的，雖然只是些比較簡單的藥物。
但是月夜本人說是因為受限於材料的原因，好像所有的材料的特性都和她所理解的對不上。而且莫逆空手上又沒有世界幣，不能購買一些特殊的材料。
於是月夜也就隨意的弄了一點可能用的上的藥物、
但，其實這些東西是給二哈和灰白準備的。
藥物這種東西無外乎就是用於治療，無論是針對精神還是針對肉身的，但是精神上的藥物月夜暫時還做不出來。
功能性的藥物（麻痺，毒藥，致幻）對莫逆空而言效果不大。
治療的話，因為氣血的加上自己是純粹的血肉軀體，基本上就是消耗氣血恢復自己的傷勢。再加上小黑的吞噬能力，他已經有了幾分以戰養戰的資本。
我想想哦，我的血肉能力有哪些路可以走？基因原體？化身萬千？好像都沒差啊，反正這條路走到底就是對每種種族的能力都掌握。
亞大伯斯？
為什麼突然會想到祂了，奇怪啊，莫逆空皺著眉甩出了腦中的雜念。
打了個響指，腳下逐漸出現的神秘紋路向外擴張，在最後一刻，莫逆空輕咬牙關，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月夜，準備好了，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這次的出場不會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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