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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相公與許娘子(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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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在許御仙以為一切結束後,軟掉的剛退出了她的蜜,另一堅硬的重新了進來。

“啊……”被貫穿的酸脹感再次襲來,許御仙雙腿圈住蛇身,身體被迫享受著,理智又重新回來了。

原來蛇有兩個,大且有耐力,這一整夜許御仙徹底被淪陷……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感激白米飯米的珍珠貝殼,無以為報,只能努力更新~(o;TωT)o

明天休息更新會給力不少呢~

☆、第四章 雲消雨散把家還

盤繞的白玉蛇尾間,一名少女玉體橫陳,雙腿微微張開,腿間盡是摻著血絲的白灼。

少女抬起沉重的眼皮,惺忪的環顧周圍,突地像針扎似的彈起。

她……她居然跟一條蛇做了,這是活生生的人獸啊。

許御仙靈魂是現代人,並不在意貞潔名聲,但貞被一條蛇奪走了,怎么說也會留下心裡影。特別是看到下體的秘洞,被幹的都合不攏了……

許御仙謹慎地鑽出纏繞的蛇尾,撿起衣裳套在身上,輕手輕腳地抽身離開。

她有些畏懼的回過頭,白蛇仍是一動不動的趴著,彷彿外界的響動都無法驚擾它。

許御仙定睛一看,只見白蛇光溜的白鱗,附著半透明的白色薄層,照許御仙的經驗看來,這蛇應該在蛻皮,怪不得睡得這么沉。

許御仙吁了口氣,健步如飛的向山下跑去,身輕如燕的連她自己也詫異不已。

貌似第一次後的女人連走路都不穩吧,而且物件還是那么的蛇,許御仙現在居然跑得比她任何時期都要快。

山下的棧道上早早來輛馬車等著她,車伕見許御仙平安無事,笑著她有沒有采到仙草。

許御仙煞白著臉對他點點頭,上馬車後從衣襟掏出一仙草,這是她故意留下的唯一一,也不知分量夠不夠東臨王使用。

聯絡到被白蛇塞進仙草後,自己發情的騷樣,許御仙臉又變得通紅。這東臨王到底得了什么怪病,居然要用會使人發情的東西,委實讓人浮想聯翩。

馬車行駛了三日,終於回了杭州,許御仙剛踏進許府的大門,一個衣著紅襖的大嬸衝出門,對她猛地一個對撞。

大嬸捂著受傷的鼻頭,斜視許御仙道:“呸,哪個丫鬟如此野?”

許御仙一時無言以對,明明是她先撞過來的好嘛,見這大嬸臉蛋長著媒婆痣,頭戴一串紅花,手捻紅色錦帕,頓時明白她來做什么了。

自從當武官的哥哥接她來後,這些媒婆要將門檻踏平了。幸好哥哥比較開明,來多少轟多少,導致許御仙十八歲都沒嫁入,在古代十五六歲就許配人家了。

一個小廝在媒婆耳邊耳語一陣,媒婆一臉驚異的打量許御仙:“居然是許大人的妹妹,還好他拒絕了求親……”

許御仙氣得一口氣沒喘上來,這媒婆居然嫌棄她對不起觀眾,差點想撲過去找她拼命了。

其實許御仙算得上清秀佳人,可惜平時疏於打扮,加上一路奔波受累,把俏麗的臉搞得灰頭土臉的,也不奇怪會被人認為是掃地丫鬟。

許御仙鬱悶的跺跺腳,懶得跟這女人一般見識,拍拍衣裳向書房走去。

許御仙推開書法的大門,便見一道藏昂的青色身影,依靠在紫檀木椅上,一手託著一本藍皮書冊,氣定神閒的翻開著,清俊的面容穩重泰然。

許御仙囔囔道:“哥,我回來了……”

話語一畢,青衣男子驚醒般望向許御仙,坐起身朝她飛奔而去。

他一丟方才的持穩,滿眼淚花的握住她的手:“小仙,你終於回來了,哥哥我茶飯不思,苦等了你好久。”

這人便是許邵戎,許御仙的親哥哥,也是個嚴重的妹控……

☆、第五章 白蛇蛻皮變美男

許御仙回握許邵戎的手,柔聲安慰道:“哥哥,我一點事都沒有。仙草我也找到了,雖然只有一顆……”

許御仙羞愧的拿出仙草,遞給了許邵戎:“還請哥哥替我交給東臨王,為了你日後的加官進爵添上一筆。”

許邵戎感動的吸吸鼻子,從衣袖掏出白絹擦拭眼角:“我的好妹妹,你要什么跟我說,哥哥摘星星摘月亮,都要給你摘過來。”

許御仙打了個抖索:“我就想洗個澡,別的就不要了……”

許邵戎雖陽剛威嚴,在妹妹面前卻跟小媳婦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這妹控癌估計到了晚期。其實這也不足為怪,畢竟在妹妹那么小他就離家出走,一回家發現父母雙亡,見孤苦無依的妹妹餓得只剩皮包骨,怎么說也會對她萬分慚愧。

許邵戎叫家僕準備好了浴室,便依依不捨的放妹妹去沐浴了。

許御仙褪下衣物時,彷彿還聞到了白蛇的麝香味,臉頰浮起一抹紅暈。

她已非處子之身了,這副身體還嫁得出去嘛?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她不想嫁給陌生男人,想著相夫教子就頭疼無比,陪著哥哥當米蟲不失為很好的選擇。

許御仙跳入水池中,溫熱的水浸沒她的私處,一絲**又鑽入下腹。想起白蛇的大,許御仙的雙腿不自覺夾緊。

她怎么變得如此蕩,一定是那幾顆仙草搞的鬼,這種藥效何時才能消失啊……

而在千里之外,青城山雲霧繚繞間,一團黑霧倏地在數座峰頂飛躍,來到許御仙待過的山頂。黑霧倏地一下聚攏,凝結成一個頎長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眉宇間戾氣橫生,一雙劍眉高挑,看似囂張跋扈。他一臉邪狎的薄唇輕抿,斜睨著白皮包裹著一團隆起:“呵,昨夜究竟發生了何事,你竟然沒能飛昇成功?”

白皮由內掀起,抬起一隻玉雕似的手,接著一副無瑕的上身露出,面板似凝脂雪酥,青絲瀑布般散開,遮掩住男子虛幻的面容。

男子慵懶的倚靠在青石壁上,朝褪下的白皮吐出一口清氣,白皮幻化為一襲輕薄白衣,包裹住他**光潔的身體。

黑衣男子盯著他的丹田,震驚道:“你丟了元陽?是誰幹的好事?”

“是名普通的凡人女子。”白衣男子淡然地說道,音色似琳琅相撞,清遠悠揚。

黑衣男子撲哧一聲,笑得前仰後合:“你守了幾千年的元陽,居然在飛昇渡劫之時,被一個凡人破了,哈哈哈……”

白衣男子橫眉冷豎,捻指朝他輕輕一彈,黑衣男子捂著肚子,再也笑不出聲了。

“飛昇渡劫本就容易入魔。我清醒寡慾了一世,在理全無時,被蛇的所惑,才會用蛇身與那名女子纏綿一夜,元陽便被她奪去了。”

黑衣男子捂嘴竊笑:“那你有何打算?”

白衣男子瞥向南方,目光深遠:“自然是找到她,取回元陽。”

☆、第六章 西湖畫船謫仙遇

許邵戎公務繁多,在府中待了幾日,吩咐家丁照顧好妹妹後,與許御仙揮淚而別。

許御仙望著駛離的馬車,重重地歇了口氣。哥哥的管教委實太嚴了點,時常教導女子要足不出戶,人走了一下子自由多了。

許御仙好不容易可以出門,一門心思是將杭州美景翻個遍,其實她被接來杭州一年有餘,連聲名在外的西湖都沒去過一次。這次得了一個出門的機會,第一個目標自然是西湖湖畔。

西湖離許府有幾十里路程,許御仙乘了輛馬車前往,半日便到了目的地。

西湖之大並不是一日可以遊玩,許御仙在旅店安置好包裹後,行走在西湖附近的一條鬧市街。

被琳琅滿目的飾品吸引,許御仙俯下身一件件挑選,腰部突地捱了個撞擊,回頭見一男童飛速逃竄。她再低頭一看,察覺腰上系的一塊玉佩不見了。

這玉佩質地不純,不值多少錢,對許御仙來說,卻是十分重要的。因著這是許家父母給她留下的最後遺物,若是許邵戎知道玉佩丟失,非傷心難受死不可。

“抓小偷啊……”許御仙在擁擠的人群擠來擠去,那男童的人影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又冒出來。

追了好幾條街後,許御仙追逐著來到一堤壩處,小男童跳入一艘紅漆金雕畫船不見蹤影,她也便跟隨他跳進船上,捋起袖管怒道:“船就這么大的地方,我看你個小兔崽子往哪跑。”

這畫船有兩層樓,每層都有個小隔間,找人並不是那么好容易。許御仙在一樓翻遍了,都沒找到小男童,等她回神時發現船已離岸了。

周圍的小廝們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許御仙,其中一名客套的說道:“姑娘,你怎么跑到我家主子的船上來了?”

這艘船好似屬於某個達官貴人的,得罪了可不太好啊。許御仙支支吾吾地說道:“一個偷我玉佩的男童跑到船上來了,我為了追他才上的船,實在非常抱歉,敢問這船何時才會上岸?”

小廝斜睨許御仙一眼:“除了你之外,我沒見過有小偷溜進來過,何時上岸由我主人決定,姑娘只需靜坐等主人吩咐。”

許御仙乾巴巴地應了聲,眼角瞥見一矮小身影竄上樓梯,對小廝大聲道:“看見沒,那個就是小偷,他爬上二樓了。”

小廝還沒來得及阻止,許御仙已飛奔上樓梯,在扶梯的拐角處,撞上一個堅硬的膛。

許御仙捂著疼痛的鼻子,仍在呼喚:“抓小偷啊,有個小偷上樓了。”

“對,有個小偷!”一隻猿臂從後擒住她的雙手,令許御仙動彈不得。

許御仙驚道:“等等,我不是小偷,你抓錯人了。”

頭頂傳來低啞的哼聲:“我就看見一個人上樓,不是你又是何人。”

許御仙驚怒地抬頭看向那人,見他穿著一襲緊身黑衣,身段巍峨凜凜,劍眉上揚戾氣橫生,眸子如寒星桀驁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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