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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相公與許娘子(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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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深更半夜跑出家門,回來時底褲沾著血跡……”

老人聲音漸漸放輕,好似怕人聽見:“她母親檢視女兒的傷口,發現是被人姦汙了。大夫千萬別跟他人說起此事,我可憐的女兒日後還要嫁人。”

許御仙連忙點點頭,讓他繼續說下去。

“那日後我將她捆綁在床頭,她母親半夜起床看女兒,又發現她不翼而飛,捆綁她的繩卻完好無損。無論我們怎麼用盡辦法困著她,將所有的門和窗堵死,到了晚上她都會消失不見,一定是鬼怪將她擄去姦汙。請了幾個法師也沒有用處,後來聽說保和堂能治百病,還能通鬼神,特地來求大夫相助。”

許御仙額冒冷汗,周圍人將保和堂傳得神乎其神,但通鬼神這說法委實太過了點,便對老人搖頭道:“保和堂只能治病,不能通神,老人家還是另請高就吧。”

老人露出失落之情,嘆了口氣道:“既然大夫不肯襄助,只當叨擾大夫了……”

老人無奈的推著瘋少女,一臉垂頭喪氣的離開。許御仙見狀難免生起憐憫之心,在他身後喚道:“老人家,可否在你家借宿一晚?”

當日夜晚,許御仙威逼利誘,把蕭玄叫上一起,和瘋少女同住一屋。瘋少女跟床柱捆綁在一處,許御仙和蕭玄各坐屋角的椅子。

蕭玄實在鬱悶之極,這蠢女人居然敢說如果他不來,便告訴白素璃自己欺負過她,等取完元非讓她成棄婦不可。

打更人敲了三更,許御仙倚在靠椅昏昏欲睡,突地腦門被猛地拍了一掌,驚醒後怒視跟前的動者。

蕭玄冷眸睨著床頭,努努嘴道:“蠢女人,看那!”

只見瘋少女原本的冰肌玉膚,猝然生出細長黑毛,抽搐著全身縮小,竟化為一隻老鼠脫開繩索,從房門的縫隙裡鑽了出去。

許御仙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大活人怎麼變成了老鼠……”

“傻愣著作甚,還不快追。”蕭玄拽著她的衣領,拉拉扯扯的推門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跟親戚玩紅包玩得這麼晚ORZ

謝謝無法輸入的三個珍珠貝殼二個深情一吻

淺洛然的二杯好故事咖啡

夜梧羽的花枝丸串

慕卿的碳烤大魷魚

☆、第三十章邪淫道士玉面佛

許御仙如同破布娃娃,被蕭玄拽著在風中顛簸,追隨老鼠來到一處廢墟。兩人躲在殘垣斷壁處,見老鼠跳入一名男子的手心,那人的相貌是許御仙熟悉的,正是在元宵燈節的黃袍道人。

黃袍道人對老鼠吹了口氣,老鼠一瞬間變回**的瘋少女。瘋少女主動躺在石階上,分開細腿露出長著黑絨的戶,面無表情的對準黃袍道人。

黃袍道人邪狎一笑,舉著猙獰的紫紅器,一鼓作氣地衝入狹小的口,征伐似的在她體內衝刺:“乾死你個賤人,吸光你個欠*婊子的氣。”

瘋少女被快速*弄著,臉色漸漸蒼白無華,死氣沉沉的,彷彿隨時殞命。

許御仙拉著蕭玄的袖子,催促道:“快些救她……”

“這事與我何干,她本就活不了多久。”

“你既然不打算管閒事,為何興沖沖的趕過來?”

蕭玄峰眉輕挑,一臉漫不經心:“閒得無聊好奇罷了,不過拼本事的話,那道人本抵不上我一毫毛。”

許御仙咬牙切齒道:“你這傢伙……”

在兩人爭執之時,一聲鏗鏘有力之聲,從破敗瓦簷頂上傳來:“孽畜,膽敢害人命。”

高空懸月下掛起凜冽陣風,一襲金燦袈裟颯颯作響,禿首白麵如同一座玉佛。他的容貌溫和清俊,目光卻如刀峰寒,冷睨著底下的黃袍道人。

黃袍道人面露畏懼,猛地抽出巨,丟開**少女:“臭和尚,你修你的佛,我練我的道,道佛兩不相干。”

玉面和尚喝道:“你這畜生還敢自稱修道,吸食女子氣修煉,絕不是正統道家作為,今日貧僧非收了你個孽畜不可。”

黃袍道人從衣襟抽出血符,朝玉面和尚丟擲而去,嘴硬道:“那看你個禿頭的本事了。”

血符散作似黑煙的鬼祟,獰笑著撲向玉面和尚。玉面和尚捏住佛珠,出一道金色佛光,將鬼祟打得魂飛魄散。他輕盈的飛身而下,與黃袍道人鬥法起來。

黃袍道人完全不是他對手,被玉面和尚的佛印震得口吐鮮血。

“可惡。”黃袍道人身軀一縮,竟化為一隻黃鼠狼,欲鑽洞逃離,被玉面和尚一把擒住長尾。

“收!”玉面和尚抬高金缽,一道金光乍起,將黃鼠狼收入缽內。

許御仙驚得張口結舌,正要拍拍身側的蕭玄,發覺他不見蹤影。她不由回頭一看,便見一道黑影逃竄入密林裡。

“還有一隻孽畜……”玉面和尚收起金缽,朝許御仙的方向飛去,兩人恰好撞了個正懷。

玉面和尚退了半步,驚道:“女施主居然是你,剛剛怎地聞到了妖氣?”

許御仙打量玉面和尚:“哪裡的妖氣?你是靜海大師?”

真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靜海換了個裝束,竟俊秀得認不出了。

“阿彌陀佛,貧僧就是靜海。此處妖氣橫生,女施主怎麼在此?”

許御仙聳聳肩道:“總之一言難盡。”

許御仙給瘋少女披了件外衫,跟靜海一起送她歸家,並告訴她父母少女再也不會半夜失蹤了,被問起原委也只能敷衍過去。兩個老人雖有困惑,仍對他們感激涕零。

靜海神情肅然:“女施主,貧僧也送你回家吧,大半夜女人家委實不安全。”

許御仙想起那不靠譜的蕭玄,說不定早回白府了,便答應了靜海的好意。

靜海送許御仙歸家的途中,順便傳導佛法之理。許御仙一路上打著哈欠,連連應著他的話。

好不容易到了白府門口,靜海神情突地驚變,指著白府大門道:“許施主,這院子……”

“娘子……”街道上彌散濃重的霧氣中,一道旖旎的白影緩步而出。

彷彿千樹萬花的煙花綻放,許御仙耳邊嗡嗡作響,撲入那白衣人的懷抱中:“你終於回來了……”

“為夫不是說過嘛,會盡快回來。”白素璃擁著許御仙,柔聲說道。

兩人如膠似漆地溫存了良久,許御仙才想起後面有個和尚,羞赧地推開他,對靜海介紹道:“大師,這是我的相公。”

而靜海俊臉沉,盯著白素璃晦如莫測……

☆、第三十一章疑心咫尺生波瀾

許御仙鬆開懷抱,羞赧地介紹:“他是我相公,今夜叨擾你了,謝過大師。”

靜海只是沉默不語,與白素璃直直對視,瞬間如冰火相撞。許御仙隱約有種不妙之感,卻說不出所以然來,連忙拉住白素璃道:“我們夫妻先回屋了,大師路上小心。”

“女施主,你也小心了。”靜海冷著臉點點頭,甩起長袖健步離開。

白素璃問起為何半夜與那和尚在一處,許御仙便將所有遭遇如實告之。

“日後不要與他有任何接觸。”白素璃話語夾著冰寒,許御仙不由打了個哆嗦,相公這是吃醋了嘛,為一個和尚不至於啊……

次日許御仙趕往保和堂,一隻大手猝然擋在她跟前,耳邊傳來平常的慰問聲:“女施主,近日可安好?”

許御仙瞪著靜海光溜溜的禿頂,問道:“還好,大師這是有何貴幹?”

靜海撥動念珠,嘆息道:“貧僧來是來勸女施主離開你的相公。”

許御仙滿是詫異,復又嗔怒:“勸人和離,這哪是出家人做的事?”

“昨夜貧僧站在白府門外時,察覺有很重的妖氣藏在府宅之內。而你的相公雖沒有一絲妖氣,卻絕不是普通凡人,懷疑是妖法高深才能隱藏得了。”

許御仙聞言之下,氣得橫眉冷對:“胡言亂語,我家相公怎會是妖怪。”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願向佛祖起誓,若有一句虛言,定遭五雷轟頂之刑。還記得被貧僧擒拿的黃鼠狼?他以女子氣來修煉妖法,妖怪才不會和凡人兒女情長,女施主一定要聽貧僧一句,你的相公接近你絕不簡單。”

許御仙想起白素璃當初突然娶了她,如今回想起來也覺得莫名其妙,一時也不知如何言對。

靜海拿出一面刻著金佛的銅鏡,遞到許御仙手裡:“姑娘還是不信的話,可以拿鏡子照照你府裡的人,若是妖怪在鏡子會顯出原型。”

許御仙託著銅鏡,還是猶豫不決:“你的意思是,我的相公也會在鏡子裡顯出原型。”

靜海搖搖頭道:“他法力高深,並無效果。女施主想讓他顯出原型的話,貧僧有個辦法……”

許御仙早早回了白府,懷中揣著銅鏡挪動步子。真要用鏡子照照那些僕人嘛,那和尚很可能是騙自己的,可萬一他說的是真的呢,只是照一照應該不會有什麼傷害。

黃途端著著牡丹的花盆,熱情地跟許御仙打招呼:“夫人好。”

許御仙擠出笑意點點頭,趁他背過身時拿出銅鏡一照。見著鏡面映著的人影時,她渾身的**皮疙瘩猛地豎起,鏡子差一點摔在地上。

鏡子裡照著黃途的臉,竟變成了一隻黃毛兔子……

“娘子,你在看什麼?”白素璃腳步輕盈地舉步而來,墨瞳滲出暖暖柔色。

許御仙趕緊將銅鏡藏在背後,支支吾吾道:“沒……沒什麼……”

白素璃臂膀一伸,將她的銅鏡搶到手裡,鏡子映著他絕塵的面容。

白素璃手指捏住鏡面,竟將銅鏡捏碎,一摔丟入花圃中,嘴角綻出虛無縹緲的笑意:“只是面普通的鏡子……”

而許御仙瞧著這張熟稔的面容,第一次覺得片體生寒,如墜冰窟……

作者有話要說:怕虐的妹紙別擔心,沒有一點風雨哪有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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