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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相公與許娘子(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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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許邵容連連稱是,許御仙蹙起秀眉:“我何曾被蠱惑,你個禿驢盡在胡說。”

許邵容柔聲勸慰妹妹,帶她去閨房好好休息。靜海則在她房間附近,佈下了極兇的陣法。

窗明几淨的閨房內,許御仙搖晃身下的搖椅,思緒飄向無邊之境,輕輕喃語道:“我怎麼會怕你,相公……”

一縷清如濺玉的琴音,鑽入明瓦鑲嵌的窗臺,浮動在許御仙的耳畔。時而顫如龍吟,抒發急切心境,時而溫柔婉轉,訴著相思情深,時而淒涼悲切,傾瀉佳人難求之苦。

那是相公平日常彈的《鳳求凰》,許御仙怎麼可能忘記,她飛快的跑出房門,失神般在花園子走動。她輕撫著厚實的牆壁,明明是一牆之隔,卻好似隔了萬水千山。

“呵,蠢女人……”牆頂傳來蕭玄的揶揄之聲,許御仙愣怔地抬頭看他。

“那和尚布了法陣,我待不住多久,話就簡要說了。青城山那夜你拔了仙草,害我哥沒法飛昇。後來接近你的目的,為取回誤入你體內的元沒錯。可你這個榆木腦子怎麼不多想想,我們有千種萬種法子可以把你擄走,為何只是將你娶回家好好養著?如果我是我哥,你早就被吸成人幹了……”

“孽畜,你竟敢跑來了!”靜海聽到“人幹”二字,以為蕭玄想加害許御仙,丟擲佛珠擊了過去。

蕭玄鬥不過靜海,卻快得過他,化為一陣黑煙消失無蹤。

靜海沉聲道:“女施主別待在外頭,你哥在收拾東西,馬上就出發離開了。”

許御仙一臉詫異:“我們要回何處?”

“回你的許府舊宅,這裡委實不是可待之地。”

一個時辰後,許邵容將所有物品收拾妥當,許御仙被迫上了馬車,深深看了眼白府宅子,心道這也許是最後一眼了。

馬車踏在泥濘的道路,轆轆作響。許御仙撩開車簾,察覺經過了碧波盪漾的西湖,那是與相公初遇之地,如今回想只嘆物是人非。

“馬車可以停一下嘛,既然馬上離開了,想看西湖美景一番。”

許邵容見妹妹有了興致,高興得由她去了。

西湖斷橋並不是真的斷橋,居然每逢冬日雪融,橋面留下一片殘雪,從遠而望橋似斷未斷,故稱為“斷橋殘雪”。

而此時許御仙佇立斷橋之上,趴在石欄盯著碧波粼粼的湖面。一粒水滴掉落在她的額頭,許御仙想著這是要下雨了嘛,左顧右盼發覺周圍只剩她一人了。

更多的雨滴掉落下來,奇異的是她身上沒再淋到一滴。許御仙回過頭看向身後,見到眼前的那一幕後,雙目再也無法移開。

雨滴連成一串串水幕,彷彿將她跟萬物隔絕開。唯有一道月白的綽約人影,握著一把繡著白梅的竹骨綢傘,與許御仙默然相視……

☆、第三十五章執子手將子拖走

許御仙輕啟朱唇,千言萬語堵在嘴邊,只能凝視融入暮靄沉色中的俊臉,一瞬間萬籟俱寂,只餘雨滴降落的沙沙聲。

“娘子,回家吧。”白素璃攥住許御仙的手,不由分說拉著離開,好似只當她是逃家的孩童。

而在橋下的樹蔭旁,靜海和許邵戎兩人淋成了落湯**,一動不動地看著白素璃拖走了許御仙。

“為何我動不了?大師這可如何是好,我的妹妹又被姓白的拐跑了……”

“想不到這蛇妖的道行遠超所料,竟以雨陣困住貧僧,許施主不要驚慌,待貧僧破了這陣法,立即救回你的妹妹。”

一個時辰後……

“大師,還沒好嗎,這雨怎麼還在下?”

“許施主莫急,很快就好了。”

二個時辰後……

“啊切,大師,我好像受了風寒,你破解好了沒?”

“……”

“大師,大師,不要倒下……”

三個時辰後,幾名好心的路人將兩隻可憐的落湯**,抬往了保和堂醫治。

於是乎許御仙又回了白府,她百無聊賴地坐在床頭,房間門窗被無形的法力鎖死,使她不得出大門一步。

臨近飯點之時,門被啪的一聲推開,人影未見便聞到一股菜香。

“餓了沒?”其聲恰似清泉濺玉,沁人心脾。月白袖子一拂,數道小菜擺在木桌之上。

許御仙抬首瞧了瞧那幾盤菜,毫無胃口的搖了搖頭。

“那我餵你如何,多少吃一點。”白素璃在白米飯夾了些菜,端到許御仙面前,一口口的餵給她吃。

“如此這番是打算困著我?”許御仙乾巴巴地嚼著菜說道。

“你是我的娘子,膽敢擅自離家,作為丈夫自然得管好。”白素璃將飯碗放下,傾下身摟住她的腰際,輕咬她的耳垂說道,“這輩子你別想離開,好生待在為夫身邊。”

“其實沒必要的。”許御仙聲如細雨的低語。

“為何這麼說,難道你非離開不可,我對你不夠好嗎?”白素璃曖昧地貼近許御仙,兩人的唇瓣只隔著半寸。

許御仙逡巡白素璃的面容,倏地在他唇上啄吻一下:“你是不是對我下了咒術,為何我會那麼喜歡你,一刻不見你就那麼難受,你用情字來囚禁我,即使想趕我,我也不想走了。”

白素璃羽扇似的長睫微微扇動,底下的墨瞳渙散地凝視她,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你不是怕我嘛?”

許御仙莞爾一笑:“我何時怕過你,我最怕的是,你半路昇仙去了,把我丟了……”

白素璃把許御仙揉進懷裡,彷彿她是失而復得的寶物,深深吮吻那兩瓣粉色的櫻唇,良久放開後嘆息道:“我怎麼可能丟下你,傻瓜……”

許御仙的臉熨帖在他的膛,突地想起一事問道:“青城山那條白蛇是你吧,用蛇身對我做那種事,真的很過分呢。還有那天晚上也是,痛死我了。”

許御仙氣呼呼地捏住他手指,惡狠狠地咬了口,咬完後又怕咬狠了,翻看他手指發現一點痕跡都沒有。

想到以後被欺負了,還拿這妖孽無可奈何,她即甜美又心酸,翻著白眼啐了口:“妖孽。”

“那晚很痛嘛,我看看你傷到了哪裡。”白素璃一把將許御仙推倒在床,撩開她的裙底翻看裡頭的風光,“好似真的腫了些,為夫幫娘子吹吹。”

“啊啊啊啊……好癢……相公不要啊……”

☆、【打賞章節】第三十六章九曲深淺兩通律(半人半蛇Play)

兩人在床上耳鬢廝磨一番,白素璃覆蓋在許御仙身上,沿著酥乳輕咬兩顆茱萸。

兩條細白的長腿一張,腿間淡色的絨毛,塞著一根粗長的肉色男根,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抽弄著,貝肉被磨得不斷翻進翻出,穴口流著蜜汁吞吐肉莖。

許御仙擺動著臀部迎合,雙腿夾在白素璃的腰間,下體賣力的吮吸,好似吸納著,又好似排斥著。

“相公……舒服……好硬好粗……啊啊……”許御仙被操得軟綿綿的,嘴裡溢位甜美的呻吟。

堅硬的肉莖不停的往裡捅,一下比一下得狠,在柔軟的穴道劇烈摩擦,被體內的異物撐滿得。雪白的**被操得微微哆嗦,糊了不少操出來的淫液。

兩人的性器從未分離,許御仙漸漸神智不清,像個布娃娃被蹂躪著。被操了將近一個時辰,許御仙感覺雙腿勾著相公的部位,不知在何時變得又冰又滑,低頭一看才發現白素璃的腿竟變成了蛇尾,另一根堅硬肉莖戳動在股間的縫隙。

“相公,不要變蛇尾……”許御仙懊惱地推搡白素璃,氣鼓鼓地別過頭。

“蛇尾做著更舒服些。”白素璃輕笑著吻她臉頰,遠山眉宇一挑,一臉無賴狀。

“可我不舒服,好疼的啦。”

“第一次都疼,後面會喜歡。”

“哼……潑皮無賴……”

“等你適應了些,再進來另一根。”白素璃箍著她的細腰,更有力的頂弄著,每一下都戳在她的敏感點,將許御仙送上了**。

“啊啊……壞人……無賴……大流氓……”許御仙嬌柔的罵罵咧咧,下體被戳得骨頭都鬆了,噴出不少**的淫液。

白素璃在兩人交合處抹了點水,塗抹在另一根肉莖上,托起許御仙的下身,對準緊緻的後庭頂了進去。

“痛……還是痛……相公騙人……”下體好似全部塞滿了,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可兩根粗大的蛇莖再往裡深入,脹得許御仙又酸又麻,化為春水似的膩在他懷裡。

白素璃起初顧忌她的感受,九淺一深的操弄,後面卻起了壞心思,故意在她臀部下墊了個枕頭,讓許御仙可以親眼看見,兩根粗大的蛇莖在她雪白的腿間,盡根入盡根出的模樣。

許御仙看見肚子被**塞滿,撐得起起伏伏的,可憐兮兮的下體被操得紅腫不堪,又氣又惱的捏了捏白素璃胸前的紅豆。白素璃俯下身咬了口她的小嘴,懲罰似的操擊更加猛烈了。在蛇莖劇烈的攪弄下,許御仙早就適應了後庭的異物,甚至喜歡上被塞得滿滿的觸感。

若從房梁向下望去,可見白紗帷幔的暖賬中,一個少女玉體橫陳,大大分開的腿間,上下塞著兩根無比粗壯的蛇莖。

而她的上方壓制著半人半蛇的男子,蛇尾長長盤繞在長尾,腹下的蛇莖同頻率的進出她的體內。兩根蛇莖在她體內噴出大股的精液,突如其來的液體彈在穴道里,少女被濺出的**攪得忘情呻吟。

作者有話要說:十一點還有一更哦,最近超想開新腦洞,奈何坑太多了,唉唉唉~

☆、第三十七章輕捏一脈得孕事

驟雨初歇後,許御仙癱在白素璃懷中,拳頭像雨滴似的打在他膛,不輕不重,不痛不癢的:“壞死了,壞死了……”

白素璃擒住她的小手,含住細白的手指吮咬,像極了交媾的動作,又惹得許御仙小臉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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