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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年言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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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大結局上,別動她

第320章 大結局上,別動她

生孩子……誰能保證那就是一個女兒呢,只能說希望是個女孩兒,隔天起,原芷藍開始備孕。

但不是特別理想,兩三個月都毫無反應,這其間沒有做過什麼措施,最後也安慰自己順其自然吧。

來年,天氣回暖,春暖花開的季節,兒子一歲半,已經能滿院子跑了,只是下盤不是很穩.

……

在言墨的兒子過完一歲生日的時候,原南風要跟船出差,自從和原芷藍在一起後,原南風也很久沒有去船上,一去最少都是一個禮拜,他也不是很想要離開家,離開孩子。

但工作還是要做,於是就提議原芷藍跟著一起去。後來演變成了六個人一起去,言昱寧和季可去了美國,季棠想要看看自己的外甥女,兩個人一起去了。

這一次六個人,都不帶孩子,就六人。

登船的那一天,風和日麗,萬里無雲。陽曆三月份的天氣,最適合出去旅遊。

海邊的氣候要比陸地冷上好幾個度,但是明嫣穿的很少,丸子頭,吊帶碎花裙子,涼鞋,從甲板上飄過,帶起了一陣陣賞心悅目的清涼。

不知撓中了多少人的心頭。

歷弘深拿著風衣,臉色很臭的跟在她的後面,小丫頭走的很快,一會兒沒了人影,也就懶得再找了。

靠在甲板,這一層是原南風套房外的活動空間,直通他的臥室,所以沒有其他人,就他們幾個。

他靠著,手裡拿著明嫣的衣服,一身深色的休閒服,沉穩內斂。原南風遞給了他一杯雞尾酒,他接過。

“謝謝。”

海上風大,原南風帶著墨鏡,雪白色的衣服領口微松,被風吹的鼓起來,可見他凸起來的性感鎖骨。

“又不是小孩,你擔心什麼,別跟個老父親一樣,死命揪著孩子穿衣服。”

歷弘深黝黑的眸淌過一絲溫潤的笑,讓他整張臉都柔和了不少,“我家丫頭身體不好,出來玩我並不想伺候病號。”

原南風笑笑,沒有再說此話。言墨和那三個女人不知去了哪兒,船上就他們兩個人。

討論媳婦孩子也沒有那麼多的話講,就開始談起了生意,歷弘深的性格就是大氣壓強型,談起工作來,總能一針見血。

原南風看似隨意玩世,也有著自己鋒利的見解。正值交流的愉快時,言墨帶著那三個女人回來了。

那場面真是壯觀。

通通是海邊裙裝,吊帶,低胸,人字拖,又慵懶,又隨意,從臥室裡走出來,一陣風吹去,裙襬飛揚,那景色,讓這時光都增添了無與倫比的驚豔。

三個人裡只有時年穿著言墨的外套,原芷藍胸露半尺,至於明嫣麼……低著頭,頭上插著一束玫瑰花,賊眉鼠眼的,一看就是想要討好人了。

“………都穿成這樣幹什麼,這兒只有12度。”原南風看了看原芷藍的胸口,實在不滿,給她拖過來,不滿的哼了聲,拉著進去換衣服。

言墨拉著時年坐下,明嫣也坐。

言墨手一擺,“誰讓你坐了,站起來。”命令。

明嫣聽罷委屈的瞄了眼自己的老公,然後乖乖的站起。歷弘深不服,過來把外套給她,明嫣像個貓兒一樣的抱著歷弘深的腰,“老公,他又兇我。”

歷弘深拍拍她的背,把她頭上的玫瑰花給拿下來,挺香。這是………誰送的吧。

歷弘深瞄了她一眼,明嫣嘿嘿一笑,仰頭,撅嘴要親親,眼睛裡都是諂媚。

歷弘深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又看向言墨,“她怎麼了?”

“唆使她們倆都跟她一樣穿裙子,要去一樓的大廳晃,說要比賽走一趟能有多少搭訕者,誰的搭訕者最少誰請吃飯。你媳婦兒,晃了半圈,收了三隻玫瑰花,另外兩隻她不敢帶回來。”

言墨哼道,墨鏡斜斜的掛在衣領上,落魄瀟灑,那一股駕馭人之上的闊氣在肆無忌憚的釋放。

右腿腳踝駕著左腿上,唇起,“聽說別人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說沒有,說自個兒單身。”

明嫣對著言墨,無聲的抗議。還是不是親大哥,就這麼揭她的底。

時年扣著外套的邊緣部分,沒說話。

歷弘深低頭看向明嫣,她眼神閃躲,“老公,就……就無聊嘛,你想啊,我要是得票最多的話,不就表示你老婆最漂亮,是………是吧。”

“你可拉倒吧。”言墨。

明嫣又哼了聲。

歷弘深,“那你贏了沒?勾搭的人是不是最多?”

“沒有,還沒開始呢,就被我哥給拖過來了。”

“很遺憾?”

“沒……沒有啦。”

歷弘深的聲音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麼變化,就是這種平潤,聽不到任何情緒,“你單身?”

明嫣頭皮都在發麻,怎麼撒嬌不管用啊。想到這兒,她又瞪了眼大哥,嘴好長哦。

“拖回去好好教訓吧,還敢瞪我。”言墨淡道,“自己瘋也就算了,還敢攛掇其他人。”

“言墨,你有沒有良心!還不是我嫂子願意,要不然她也不會換衣服嘛,你簡直有了媳婦就忘了妹妹。”

“所以因為你,我一會兒還得回去收拾你嫂子,你就懺悔吧,還敢直呼我的名字。”

“………”

歷弘深拉著明嫣,不許她再說話,明嫣理虧的低頭,趴在他的身上,用身體撒嬌討好。

“說的也是,這麼容易就被攛掇,擺明了也有這個想法,好好收拾教育你媳婦吧,別老找別人麻煩。”歷弘深留下一句,拉著明嫣走了,先換衣服,在來算賬。

言墨,“………”

時年扶著額頭,這兩口子真是,非得挑撥離間。她抬頭,看到言墨正淡淡的看著她,那眼神好像是在等她自己坦白。

時年波光流轉,身段一軟,往他的肩膀上一靠,“我……我頭疼。”

“你心疼不疼?”

“………”時年扯著他的袖子,“那……那不是陪著嫣兒鬧著玩兒麼?”

“我要不出現,你們三就在這條船上出名了,怎麼,你還想來場豔遇?”

“沒有。”她弱弱的到,“我真的頭疼。”

“裝病沒用,你,坐好,離我遠點。”

“………哦。”時年真的離開,坐著不動,也不說話,紅藍相間的輕紗長裙,飄渺著脫離了仙氣,沾染著不少紅塵的魅力,那濃重筆墨的一身,風情萬種。

尤其是………明嫣沒露溝,原芷藍露了半尺,她可露了足足兩尺深。

時年扯了扯衣服,蓋住,瞳仁在眼眶裡亂轉,落在他身上時,和他探究的視線一下相撞。

那眼神像在說:我看你想搞什麼玩意兒!

“………”

時年淺淺淡淡的嗓音,“要不……回房吧。”

“你胸很大嗎?”他不回反問。

“………”

“是不是覺得比她們倆都大?”

時年默默的蓋住胸口,“我們是一個系列的衣服,我怎麼知道就我一個人穿出了這種效果。”沒想到她一個34c的混成了老大。

“你還挺自豪啊。”

“我沒有。”

言墨薄唇輕揚,開口,“回房。”

“幹什麼?”

“你覺得這種事情除了你獻身,你能擺平得了!?”他起身,兩手插兜。

時年拍了一掌額頭,真是……被明嫣那女人害死,這兩兄妹,沒一個好的。

…………

原芷藍換好了衣服,對於為何會穿成這樣,她鬼扯了一番,因為美,因為統一,因為第一次登船,激動想要拍照流連。

海邊,裙子,風,這種背景,不拍照多可惜。

好在是原南風沒有聽到言墨的話,居然信了。可,晚上吃飯的時候,其他四個人,沒有一個人出來,聽服務員說,言先生和歷先生統一口徑是晚點再吃,正在忙。

這個忙……暗示性很高。還沒到晚上呢,這是……

原南風看了眼原芷藍,挑眉,怕不是有事兒瞞著他吧。

原芷藍坦然的看他,這時候考驗心理,別慫,別笑,別討好,別認輸!

原南風最後笑了,勾起她一縷黑髮,用髮梢在她臉上繞了一圈,癢得很。

“夫人,你故作淡定的樣子,真漂亮。”

原芷藍平靜一笑,“我什麼時候不漂亮?”

“說的也是,不過為夫暫時不和你計較,吃飯,吃完帶你去看星星。”

………

坐在甲板上,腿從圍欄下伸出去,有冰涼的水點子打上來,嵌入到面板裡。風帶著腿,搖晃搖擺。

躺著,看著天空。

遊輪經過了海峽灣,視覺變得窄了些,那藏藍色的天空,星星璀璨,隨著地理位置好像也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萬物蒼穹,最美的永遠都是大自然,它帶來的視覺盛宴,是一種精神上的滿足和視覺上的巔峰體驗。

原芷藍看著眼睛都沒有眨,這個世界彷彿都隨著這遊輪在走,散散慢慢,愜意悠閒。

“老公。”她扭頭,準備去看他。卻發現他在看著自己,那目光如星般黝亮,盯著,柔和,情深。

那一汪深潭,比這天空更美,更深邃,她一下就沉浸其中,心頭跳動。

不成想,和他在一起那麼多年,孩子都一歲多,她竟也心跳加速。

不禁放柔了身段,涼涼的指尖去摸他的臉,“幹嘛這麼看著我?”

“看你美。”他三個字,微微的帶著一些啞。

“我真的很漂亮麼?”她三十多歲,即將邁入四十歲的大關,他常年上班,見過太多年輕貌美的女孩兒,她真的美?

“嗯。”一聲回答,他也把她抱進了懷裡,摟著她的腰,兩個人臉頰相對,這眸,黝黑虔誠,“你第一次和我一起在船上,第一次和我看星星。”

這種風景,他看過無數次,美不美的,早就枯燥,她比這夜色更美。

“我要是知道有一天離不開你,我不就早來了麼?跟你一起,看你工作,看你工作的環境,陪著你。”

原芷藍輕聲而道,夫妻之間的感情,是要經營的,這個經營絕對不是一方面的付出。這個付出,不單單是指在生活裡的噓寒問暖,還有這些溫情軟語的話。

她喜歡聽,她相信,他也會喜歡。

很多道理年輕時不懂,那時年輕愚昧,心裡話用玩笑話、有時還用傷人的語氣說出來,面子、自尊、輸贏,都在考慮的範圍裡。

如今才懂,交流和同等的付出多重要。他倆和明嫣、時年他們都不一樣。

他們有原繼中,這個人永遠都存在著,無法磨滅,卻又不得不磨滅。他們又經歷了十幾年的傷害,離別,重逢,糾纏。

最後很艱難的走在一起,在一起沒多久又有了孩子。哪怕她下山才兩年,哪怕是這兩年裡,他們夜夜都相擁而眠,依然感覺在熱戀裡。

不曾吵架,頂多拌嘴,互相包容,理解,關心對方。

也和原南風經常誇她有關吧,人,總是喜歡聽好話的,無論她做什麼,他總能找到理由去誇她漂亮。

她,終究還是個膚淺的人,一誇,她心情就大好。

原南風涔薄的唇角一直微揚,眼中晶亮的部分像盪漾的海水,墨藍到足以讓人沉醉。

“我若是知道有一天,我這麼愛你,早拼命就和你在一起了。”

原芷藍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把他往過拉了拉,溫柔的吻上了他的臉頰,“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嗯,我也是。”

相視一笑,濃稠的愛與喜歡都在這笑容裡。熱戀真的讓人想要無時無刻的瘋狂,她撲上去親他,睡在他的身上,腳板和褲腿早就打溼,非要蹭在他的身上,要溼一起溼。

追逐式的親吻,她親他,他躲避,她非要親,他仰頭給她親,她又不親,他又要……如此來來回回。

親吻裡都夾雜著女人滿足的嘆謂,抱著他的頸子,然後在他懷裡往上一衝,像條撒嬌的蟲,抬頭,“老公,給你親脖子。”

藉著昏暗的光線,他看到了她修長優美的脖頸,因為是仰頭,那弧度又特別的長,面板緊繃著,雪白,乾淨。

這兩年,他給她買了很多首飾,但只有脖子上一個都沒買過,總覺得任何項鍊都不足以配她,他也不喜歡親吻時碰到了金屬。

他低笑著吻了過去,細細的啄著,慢慢舔邸品嚐,意亂情迷。

好一會兒,她難耐的低頭,喘息了一聲,沒力氣在仰頭,爬了下來。

“很舒服麼,嗯?”他啞聲問道。

“嗯。”確實挺舒服的。

他喜歡親脖子,她喜歡被親,你看,絕配。

原南風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貼著她的腰,“好涼,要不要進屋?”

“可是我想在這兒。”

“在這兒就不能繼續親了。”

“………為什麼?”這兒是他的套房外面,誰會來,原芷藍拉著他的衣服,摸著他的鎖骨,又往下。

卻被他捉住了手腕,“寶貝,我可不想被別人看。”

“什麼?”

原南風拉著原芷藍起來,看向屋裡,“出來吧,一群狗。”

屋裡的燈啪的一下亮了,明嫣最先跳出來,像只花蝴蝶,“南哥,藍嫂,你倆太過份啦,在這兒看星星都不叫我們!”

“你們不是不請自來了麼?”

“我們這不是怕你欺負藍姐麼,我藍姐身嬌體軟的,你這五大三粗的。”

明嫣說著就把原芷藍給拖了過去,自己抱著。原南風抬手,真想呼著丫頭片子一後腦。

可還沒打呢,手腕就被歷弘深給捉住,“別動她。”

“………我把我媳婦拉過來不行?”

“抱一下怎麼了?”

明嫣嘚瑟的跳著腳,裙襬在腳踝處連綿起伏,美極了。

“對啊,讓人家抱一下嘛。”

言墨和時年最後出來,時年額頭上貼著一個………寶寶退燒貼,無力的黏著言墨。

“還給我跳,給你嫂子弄感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言墨呼了她一後腦勺,不重,很輕。

明嫣哇的一聲去找歷弘深,撲過去,“他們都欺負我,老公,你要給我做主。”

歷弘深摸著她的頭,像哄孩子一樣,用著撫慰的男低音,“聽話點兒,別到處散發可愛,他們又不懂得欣賞。”

“嗯。”還是自己老公會說話,明嫣像個孩子一樣的抱著歷弘深的腰。

她也只敢在歷弘深的懷裡,用眼神告訴言墨:我討厭你!

言墨沒理。

坐在夾板的凳子上,讓時年坐在他腿上,用薄毯子包著她,用臉頰碰碰她的頭,還是燙,剛剛吃了藥,又從服務員那裡要了一個寶寶退燒貼。

“難受麼?”

時年點頭,頭往他的頸窩深處擠去。

一看她這麼難受,言墨就想找明嫣算賬。下午換完衣服後,回到房間沒一會兒就開始發燒。

她先前說頭疼,言墨以為她撒嬌想要討好他,沒想到是真的。

伺候了她幾個小時,還沒見好。

“啊,你瞪我幹什麼?”明嫣在歷弘深的懷裡狐假虎威,“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怎麼知道嫂子這麼弱,穿個裙子就感冒了……我也沒有嘛,芷藍也沒有。”

歷弘深摁著她的頭,讓她少說點話。

“去給你嫂子倒杯水來。”

“我……”

“快點。”

明嫣撅著嘴巴,委屈巴巴的看向歷弘深,“老公。”

“你坐著,老公去倒。”

“嗯。”

歷弘深起身,明嫣看了眼大哥,見他的眼神更兇了,她嗖的一下爬起來,“老公,我和你一起去。”她不要留在這兒。

甲板上只有三個凳子,一個桌子,三對,正好給他們提供了肉麻的機會,都是男抱女。

原芷藍不同,她就要坐凳子,哪怕是半邊屁股在外面呢。她聽著原南風問,“嫣兒是怎麼得罪你了?你要收拾她?”

“你媳婦沒告訴你?”

“沒有。”

“我估計她也不敢。”

原芷藍摸摸鼻子,她用眼神告訴言墨,別說話。奈何言墨根本沒理她。

言墨說了她們三穿裙子勾引男人的不當行徑,最後,原南風溫淡的道,“怎麼讓嫣兒那丫頭贏了,你居然沒收到花?你明明是最漂亮的那個。”

原芷藍,“………”好像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啊。

“放你的屁,我媳婦兒才最好看。”言墨回。

時年頭疼,也睡不著,在他頸窩裡點頭,嗯,就是這樣。

言墨摟緊了她,毯子把她包的很嚴實,從頭到腳,吹不到一點風。

“明嫣最醜。”言墨補充。

明嫣從屋裡出來聽到了,當即那嬌俏的小臉兒就垮了下去。

………

坐在甲板上,各自抱各自的老婆,胡亂聊天,時年沒有說話,不舒服,說的頂多就是:老公,我要喝水。

言墨喂她,喝完又閉著眼睛,聽他們聊天。這懷抱好舒服,寬厚,溫暖,他說話是喉結滾動,性感的要命,身上的味道乾淨清香。

時年抬頭,在他說話喉結滑動時,張口,晗住。

言墨一僵。

低頭。

因為有毯子包著她的頭,別人看不到她在做什麼。他看著她時,她眼睛燦亮燦亮,像小女孩兒做了壞事後的小慶幸。

“做什麼。”他用著只有兩個人的聲音問。

“親你啊。”她回,嗓子啞的厲害。

他一笑,把唇送過去,“來,親我。”

她滾燙的唇,親上了他的。

原南風,“………你他媽有病?聊著天,你去幹那事兒?”

誰看不到啊。

明嫣點頭如搗蒜,“就是就是,厚臉皮厚臉皮。”

言墨抬頭,隔著毯子把時年的頭往胸口摁了摁,看著這茫茫夜色,“我就說我媳婦最漂亮嘛,情不自禁。”

“………”沒人理他。

這種問題,怕是沒有一個最終答案,都不會讓步。

聊了兩個小時後,話嘮明嫣困了,她一不說話,感覺就沒有了什麼聲音,於是散夥。

歷弘深抱著她回去,到了臥室,她幽幽的道,“我還想要真心話大冒險呢。”

“很晚了,改天玩。”

明嫣摟著他的脖子,“老公,你是不是嫌棄我?”嫌她話多。

歷弘深把她放在床上,三十多歲的人,臉還是很嫩,象牙白,誘人的很。他的胳膊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在她臉頰上碾轉親吻。

“怎麼會,我以你為榮。”

“真……真的?”她睜眼,迷糊又期待的看著他,指望他說點誇她的。

“我們家總不能話都不多吧,嗯?你看你不說話,就沒人聊天,明明是你在掌控全場。”

就……就這樣?

她以為他會說,她是大家的開心果呢,不過這樣她也開心。

在床上打了一個滾,但始終沒有出他的懷抱,扭過去又扭回來,“老公,你想女兒不?”

“不。”

“為什麼?”女兒一歲了,在家裡他寶貝的像個什麼似的。

“她就在我懷裡呢。”

“………”

明嫣傲嬌的哼了一聲,軟軟的指頭去摸他的腹肌,像個鐵板一樣,層次分明,性感,舒服。

“往下去點兒。”歷弘深沉道,順道去親吻她的唇角。明嫣抗拒的唔了一聲,“我不。”

“乖,往下。”

“下午做過了,我現在不要。”

“我也沒說做。”

“………那你讓我……”

歷弘深吻上了她的唇,諳魅的聲音盡是磁性,“純摸,舒服。”

“………”

………

這種夜晚最適合乾點什麼的,良辰美景,浪水濤濤。

只可惜,時年正在生病。也是過於嬌弱了點兒,不過換身衣服,吹吹風,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感冒發燒。

他只能心靜如水的眼觀鼻鼻觀心,又心急如焚的希望她早點好。

退燒後,滿身是汗,抱去泡個澡,又吹頭髮,忙完,兩個小時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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