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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設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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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金山寺少年特長班

    “諦聽,貞德讓你聞的是什麼?”

    “是罪孽。”

    先代主持法海禪師親自佈置的十二神天鎖,僅僅是解除就耗費了法治九成的查克拉,再加上召喚諦聽的消耗……

    在貞德離開後,法治問完最後一個問題,終於支撐不住力竭昏迷。

    法制立刻閃身向前,接住兄長的身體。

    諦聽隨著法治的昏迷,也化作霧氣消散,只剩下法制一人還保持著行動能力。

    “我真是個無用的弟弟啊。”

    法制將法治的身體放平,撥動機關,進入了雷峰塔的下一層,過了大概一刻鐘才返回,抹除痕跡,然後揹負兄長返回禪院。

    從金山寺的角度觀察,現在的土之國確實沒落了。

    忍術不是敝帚自珍的玩物。

    哪怕驚豔了一個時代的拿破崙.波拿巴,也不是一開始就那麼強。

    一次次的遊走在生死的邊際,一點點從戰友與敵人身上汲取養分。

    拿破崙在橫掃天下的過程中,同樣也促進了忍術的發展。

    忍術是查克拉的應用技術,忍術開發是科學而非玄學的學科。

    然而波旁王朝復辟後,大肆抹消拿破崙的存在,許多拿帝時代的強者都被關進了巴士底獄。

    路易十七的復辟或許有外國勢力的插手。

    但是王太后瑪麗僅憑在拿破崙手下混得不那麼如意的一幫混蛋就能控制住土之國的穩定,幫助兒子坐穩王位。

    這已經足以說明問題。

    法治再次醒來,是在自己的房間,金山寺內。

    魔女貞德刺激到的不僅僅是法制,同樣還有法治。

    為什麼那麼偉大的師傅法海禪師會看中自己,法治知道,那只是一個美妙的誤會。

    從小感情缺失的法治行為古怪,作為村莊的怪談傳入了遊歷鄉野的法海禪師耳中。

    法海禪師問了他幾個問題,他已經記不清問題是什麼了,但是法海很高興,說他與我佛有緣。

    於是土之國的最底層的兩兄弟金山寺高僧法海帶到了凡爾賽。

    年幼無知的法治曾經真的以為自己與佛有緣,直到學識深厚了,才明白,自己有的不是緣,是病。

    不受貞德的影響,並非法治佛法高深定力非凡,單純是因為他不懂得什麼是美,什麼是愛。

    發現自己異常的法治沒有試圖隱瞞,而是向師傅法海表明瞭心跡。

    法海聽聞後,很平靜的告訴法治,我說你與我佛有緣,你就與我佛有緣。

    法治想了想,又問,師傅你為什麼會選中我。

    法海回答,入我門下,你必成高僧大德,放你於鄉野,禍亂天下。

    法治又問,那法制呢。

    法海這次思考了片刻,說,你們都是好孩子。

    法治又問,師傅,我分辨不清善惡該怎麼辦。

    法海回答,活成我的樣子。

    那一刻,法治悟了。

    法海愛著土之國,所以法治也愛著土之國。

    佛門內鬥的當下,傳說中的人物重現人間,土之國又是這個樣子,於是法治在能夠行走之後,第一時間找到了師叔法河。

    “師叔,咱們開個培訓班吧。”

    法河平淡的看了看法治。

    “你負責?”

    “好。”

    法治回答。

    “那就開吧。”

    不知道為什麼,法治在起了這個念頭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羅伯斯庇爾家的約瑟夫。

    他看著小約瑟夫不僅僅是天才間的同類相親,作為法海和尚的弟子,天才他見得多了,只有約瑟夫給他一種不同的感覺。法治心中想著,不知道師傅當初看我,是不是這個樣子。

    今天的凡爾賽,依然是雞飛狗跳的一天。

    三級會議的事情經過時間的發酵,已經成功的佔據了所有報紙的頭版頭條。

    但是這和約瑟夫沒有任何關係。

    只是法治和尚已經三天沒有來給他上課了。

    見識過法治的博學多才後,約瑟夫才知道知識與智慧中間究竟隔著何等誇張的鴻溝。

    將時間浪費在自我滿足自我麻醉的自學上面,簡直是在扼殺生命的精彩。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者也。

    自學或許可以解惑,但是你指望四歲的孩子從他舅舅的藏書中得道得業……

    約瑟夫覺得自己不如去打幾趟拳。

    然而法治也是個實誠的人,用完午餐後,馬克西米利安告訴了約瑟夫一個好訊息。

    金山寺開了兩個培訓班作為對土帝路易十七的獻禮。

    佛門大開方便之門,凡爾賽舉城歡呼。

    第一個培訓班是成年人的進修班,給錢就能進,因財施教,所有的進賬統統上繳國庫。

    第二個培訓班是少年特長班,只收十六歲以下的未成年人,因材施教,需要補天賦的差價。

    法治通知了馬克西米利安,他可以給約瑟夫一個名額,只要九百九十八土郎。

    馬克西米利安同意了。

    “你也去嗎,西米連?”

    約瑟夫高興的問道。

    “去,不過不是少年班,我去進修班。”

    馬克西米利安解釋道,因為他現在不光光代表他自己,還代表著他父親,代表著羅伯斯庇爾家族。少年班是全日制的,結業前不能離開金山寺,而馬克西米利安還需要參加三級會議以及相關的聚會。

    所以只能花錢了。

    “咱們家還有錢嗎?”

    約瑟夫的靈魂一問撼動了馬克西米利安幼小的心靈。

    雖然羅伯斯庇爾家族與窮無關,但是這種鍍金進修班真心不便宜,再加上大家都達成了共識,這一次的三級會議怕是想不出血都不行。

    為了自己進修而賣不動產……

    馬克西米利安猶豫了。

    所以說法治也是實誠人呢,因為第一個實誠人是喬治.丹敦。

    與羅伯斯比爾家這種三代前搬遷凡爾賽的地方忍者家族不同,丹敦家老凡爾賽人兒了,家底比好朋友家厚實。

    自己也要去鍍金的喬治毫不心疼的賣了市中區的一套房子,為自己補充零花錢的同時幫小兄弟馬克西米利安補上了學費的差額。

    畢竟在這個波旁家族刻意壟斷忍術知識的年代,金山寺這兩個進修班是真的很吸引人。

    尤其是王室在聽說有成年人的進修班後,居然公然薅金山寺的羊毛,大量的王室衛隊成員奉土帝路易十七之命公款進修。

    在見識到超過三千人的大名單後,法治忍不住對著師叔抱怨起來。

    “凡爾登不是缺人缺的厲害嗎?這得一個團了吧!”

    法河也不懊惱。

    “反正是你的麻煩。”

    “師叔,您這樣就沒意思了。”

    “自己的麻煩自己解決。”

    “那我就開啟山門放人進來了哦。”

    法河呵了一聲。

    “你在威脅我,但是我不怕,大不了老衲退位讓賢,法治主持以為如何。”

    “論威脅還是您狠。”

    法治摸著光禿禿的腦袋,思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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