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位公子就在裡面。/”就在小穎嚇得老鴇快休克的時候，靈州府的府臺也終於來了。
小穎聽到聲轉過身，正見英俊瀟灑的身關官府的美男朝自己走來。
只可惜，自從與殷澈發生了關係之後，小穎對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了興致，尤其是最近，她腦子裡都在思索著那個讓殷澈念念不忘的女人，每晚都在極度的嫉妒中睡去，又在猜測中醒來。
“下官是靈州府知府張雨生見過大人。”靈州府知府向小穎揖手道。
“張大人，免禮，其實，吳某並不是什麼大人，只是替皇上辦點事、”小穎有點尷尬，從來沒有朝中大員向她行禮，今天是第一次。
“那吳、、”張雨生看著小穎，這女扮男裝的樣子太明顯了，他也不知道要如何稱呼了。
“其實也沒什麼，這次我與成親王來靈州只是一點小事，一年多前這位醉紅樓的嬤嬤陷害我入獄，當時還黑了我銀子，我現在只是來替自己申冤。”小穎正面對著張雨生道。
如此斯文的大人，她還真開不了口。
“那，吳姑娘是要本府開常審問，還是……”
“大人，小穎聽說她被終生監禁，所以也沒什麼好審的了，我現在要的只是她將黑我的銀子還我。”小穎囧笑道。
“吳姑娘說的也有道理。”張知府一頭霧水。
案子是她審的，這老鴇的所有財產都充公了，那還有銀子還啊。
“是吧，大人也覺得我說的有理，所以，我想將老鴇帶出去賺銀子還債。”
“吳姑娘，這似乎有點不妥吧，她是朝廷的重犯。”知府很為難。
“大人，這點您可以放心，我不會將她帶離靈州府，只是帶她到醉紅樓，等她賺夠了銀子，大人就可以將她收監。”小穎試圖說服大人。
“這、、”張大人汗如雨下，這大冬天的也真難為他了。
“大人可以派人在醉紅樓外守著。”小穎繼續說服道。
就在小穎費盡心思的勸知府的時候，多日未露面的殷澈也屈尊來到了獄中。
“張大人，人就讓她帶走吧，若是出事，由本王擔著。”殷澈看著小穎，極無奈道。
“下官參見成王爺。”張雨生立即向殷澈跪道。
“免禮，張大人，這樣人可以帶走嗎？”殷澈扶起張雨生道。
“好，開門，放人犯。”張大人那敢說不行啊。
一個是王爺，皇上的親弟，一個有皇上的令牌，他要腦袋，也要烏紗，他還想要清譽。
但張大人不迂腐，他還是知道變通的，所以老鴇被帶出來了。
“這些天，為什麼不回客棧？”殷澈明知道某人買了房子，還裝傻的問。
“反正你心裡沒我，我回去幹嗎？”小穎賭氣道。
“你說過會纏著我一輩子？”殷澈嘆了口氣道。
“那時我不知道你心裡有人，我不做小三。”
“這並不影響什麼，從來沒有過什麼，難道你要我將自己剖開來放在你面前？”
殷澈說著又有些火，這丫頭太得寸進尺了。
“夫妻之間要坦承相對，不過也對，我們並沒有成親，充其量，只能算是奸、夫、淫、婦，或者叫偷情，或者……”
殷澈實在聽不下去，這丫頭嘴裡真聽不出幾句有深度的話，這會雖然在人流川湧的大街上，但是傷風化總比丟人好，他將小穎往懷裡一拉，低首堵住了她那張只吐髒話的嘴。
“這什麼世道啊，兩個大男人在街上摟摟抱抱也就算了，竟然還……”
“斷袖啊。”
“那家的兔崽子在這丟人現眼……”
街上可種罵聲起，有個買菜的阿婆，經過的時候，直接將一籃子菜扔了過來。
這下小穎應該滿意了，他們真的成了奸、夫、淫、婦。
殷澈拉下小穎的帽子，包圍的秀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人聲驟然停了，雖然是大街上，但是一男一女同兩個男人是有很大差別的。
小穎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害羞，親過後，也不敢抬首，一直揪著殷澈的衣服，趴在他胸前。
好在，衙役知道非禮勿視，已經帶著老鴇先一步去了醉紅樓了。
殷澈這次很溫柔，很體貼，摟著小穎，大白天的展開了‘凌波微步’。
“唉，本王的一世英明，全讓你給毀了。”醉紅樓的後院，殷澈鬆開小穎感嘆道。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還可以退貨。”小穎紅著臉道。
“唉，我怕退了貨後，我一輩子會被你詛咒，所以我還是委屈一點，將就著算了。”殷澈抱胸做施捨狀。
“殷澈，你這個大混蛋，去死吧。”
小穎吼著一腳踹去，她才不會那麼小氣的詛咒人，頂多會罵他幾年。
“啊、、啊、、”這踢人的沒踢到人，自己反而差
點摔倒，還要讓人救，真是丟人。
“好了，別鬧了，你再不進去，估計老鴇就跑了。”殷澈扶著小穎，任她那小拳頭雨點似的打在他身上。
女人偶爾撒嬌會覺得很可愛，但是天天為之，就會覺得很反胃了，為了保持好不容易回覆的美好感覺，他還是退讓一點好了。
敲開醉紅樓的後門，這次到沒人問什麼，而且直接帶到了老鴇房中。
“呵呵，何嬤嬤好，我們又見面了。”小穎笑眯眯的向老鴇伸出了手。
雖然小穎進來了，但是殷澈卻不願意進，全是女人，全是脂粉味，他有些反感，他寧願在外面等。
“小丫頭，你到底什麼身份？”何嬤嬤開站見山的問小穎。
“呵呵，沒啥身份，我只不過遇到了貴人，撿了個便宜，當了皇上兒子的乾孃。”小穎笑盈盈道。
這皇上兒子的乾孃可不是隨便誰都能當的。
“你現在要我做什麼？”何老鴇很聰明，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所以她才能忍氣吞聲，在醉紅樓的惡勢力撐到今天出人頭地吧。
“那個，她欠我銀子，我打個折，只要她一年還清就不算利息了，三千兩，至於你抽多少，你定就是。”小穎看著被人推進來的壞老鴇道。
“三千兩，一年？”何嬤嬤看著昔日的對手，今天的手下，還真是五味雜陳。
往日裡，她在她面前耍足了威風，她也被她踩在腳底下N年，按說她現在有機會了，應該好好的‘回報’她才是。
可是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何老鴇真的下不了手。
其實做老鴇的都沒有清白的，而且基本上都是由姑娘熬了來的。
多年媳婦熬成婆，都不容易，所以何老鴇，對手下的姑娘很好，很照顧，很人性化，不想這位落魄的過氣老鴇，她只會壓榨姑娘們，將她們不當人看。
這會就算她不為難她，那些姑娘們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
說實話，她很同情她，換作是她，她寧死也不會出現在這。這或許就是天理昭昭，因果迴圈吧。
這個小豆子當初多麼努力，為她賺了多少銀子，她卻昧著良心的欺負人。
“看在我們過去的交情上，我不抽你銀兩。”何嬤嬤看著可憐的老鴇道。
“何嬤嬤真是仁慈，如此一來，好像顯得我很小氣，很惡劣似的。”小穎訕笑道。
“畢竟曾經是鄰居，總有點情誼的，我同她，與你同她是不一樣的。”何老鴇笑了笑道。
“那何嬤嬤估計她一年能還清嗎？”小穎看著被帶走的老鴇，問何嬤嬤。
“憑她昔日的手段，應該能還清吧。”何老鴇也不敢太確定。
畢竟是人老珠黃，如果這裡的姑娘們肯幫她一把，三千兩應該不難，怕就怕，姑娘們不會善罷干休。
“那就好，何嬤嬤，那人我就交給你了，每個月她賺的銀子，麻煩你派人送到城西三里街。”小穎微笑道。
“可以。”
“那就煩勞嬤嬤了，小豆子我就不打擾了，告辭。”小穎怕殷澈在外面待得久了，忙向老鴇告別道。
“好，姑娘慢走，我就不送了。”何老鴇點首道。
小穎在老鴇的注視下，打開後門，離開了醉紅樓。
小穎回到新買的宅子時，意外的發現廚大叔竟然在門前等她。
“謝謝你。”小穎側首看身邊的殷澈，感激道。
“唉，你先去與廚大叔敘舊吧，我去衙門一趟。”殷澈手按在小穎的肩上輕道。
“嗯，等我安頓好了廚大叔，就去客棧找你。”小穎點首，心裡有些感動，其實殷澈並沒有那麼差勁。
“也好，你先過去吧。”殷澈遲疑了好一會才點首。
看著小穎走過去，殷澈才離開。
他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七上八下的，而且雪蓮的影子浮現的更我，他總是在不知不覺間將他們做比較。
殷澈並沒有回客棧，也沒去衙門，而是直奔靈州城的南門。
南門外，一位俊逸非凡的美公子，騎著白馬到了城門處。
殷澈的一雙黑眸一早就注視著，幾日前他就接到訊息，皇后即將要到靈州城。
看著美公子下馬，殷澈學吸氣後昂首走了過去。
“雪兄。”殷澈微笑著走上前，牽過雪蓮的馬。
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自然不能叫雪蓮為皇后。
雪蓮微驚，看著殷澈微笑道：“王爺，看來小穎那丫頭沉不住氣，什麼都坦白了。”
“雪兄一點都不念情，竟然夥同小丫頭如此設計我。”殷澈笑看著雪蓮，並沒有怪罪的意思。
“王爺，難得有情人，小穎對王爺一片痴心，我也只是成人之美。”雪蓮囧笑。
殷澈的大度倒是她不曾想過的，如果換作是殷智宸，估計要氣炸，可是殷澈竟然連談笑風生，好像一點都不介意。
“唉，她太小了，就像孩子一樣胡鬧，本王只能跟在她後面
收拾爛攤子。”殷澈無奈的嘆道。
“王爺，這是天性，我到覺得活潑點的會更好，生活中若總是一成不變，那就太單調了，王爺難道不覺得的以前的生活太沉悶嗎？”雪蓮側首看殷澈。
雖然王爺還是王爺，但是眉宇間卻多了些深沉與憂愁，她有些疑惑。
有說有笑，儼然兄弟般。
中午，殷澈請雪蓮吃飯，二人在城南的太和樓，說起來兩人是叔嫂，獨處自是不便，但是此時雪蓮是男裝，也就沒有那麼嚴格的按禮儀找人做陪。
到太和樓的時候，雪蓮有些疑惑。
“王爺，怎不見小穎？”
“這裡對穎兒來說，也算是故地，在這裡，她有一些私事要處理。”
殷澈解釋道。
“也是，想必她來靈州是為了報當年的牢獄之仇吧。”
“皇后當初為何會救穎兒？”殷澈好奇的問雪蓮。
雪蓮一直以來都是理智的，看上去不大可能會做衝動的事。
“那個時候，正遇上我心情不好，而且我看小穎也不像是壞人，才會衝動的帶著她越獄。”
“微臣一直有一點不明，為何皇后獨獨對穎兒那麼好？”
“小穎很特別，不像一般的姑娘，她敢想敢做，雖然時有魯莽，但總得來說，是個很不一樣的姑娘，或許這也是一種緣分吧。”
雪蓮回想起越獄的事，嘴邊始終掛著笑。
那段過往的經歷，小穎可扮演著非同一般的角色，皇上的春風樓，她的佑兒，小穎都有一份功勞。
“你很希望我娶她嗎？”殷澈喝下了一盅悶酒。
“難道王爺真的想娶韶華公主嗎？”雪蓮反問。
“不想，但是我也無意娶妻。”殷澈看著雪蓮緩緩道。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王爺也二十有五了吧，我這個做嫂嫂的總得關心一下王爺的終身大事呀。”雪蓮笑道。
“皇后說的也沒錯，但是我們一向講究的門當戶對，小穎卻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就算本王欲娶，皇上那隻怕、、、”
殷澈看著雪蓮出塵的容顏，腦中一片混亂，現在的蓮兒雖美，但是她更喜歡當初那個臉上有印記的雪蓮，那個時候的她另有一咱憂傷的美，那個時候，沒有人會發現她的美麗。
“王爺，門當戶對的不一定適合你，我觀察了小穎很久，雖然她是活潑了點，但是她沒有豪門千金的驕氣，也沒有那些惡習，雖然愛錢了點，但是這並不是過錯。”
雪蓮耳聽著殷澈一連串混賬的話，心裡極不舒服。
殷澈在她眼中，一直是特別的人，至少不會是那種在乎外在條件的人。
當初她醜如鬼魅之時，他都肯施援手，她一直認為他不是一般的世俗男子，可是現在，聽殷澈一席話，她突然有些後悔了。
“或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她從小接受的習俗，理念與我們不同，她接受不了男人三妻四妾，她見不得我心裡有別人，那怕只是一個影子，一個不可能的念想，她都揪著不放。”
殷澈手撐著頭，似是極為矛盾，極為痛苦。
“王爺，雖然我從小接受的是三從四德的禮儀教育，但是打心底我也認為三妻四妾是不公平。”雪蓮沉默了片刻後也極矛盾道。
殷澈抬首注視著雪蓮，輕緩的問：“皇兄廢除是因為皇嫂不能接受三宮六院嗎？”
雪蓮搖首，雖然她嫉妒，但是她卻從來沒要求皇上廢除後宮，這是她不應該說的。
“我也曾經就這點問過皇上，皇上說，當真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他的心裡，眼裡，就只有那一個人，其他的女人就什麼都不是了，如其讓那些女人在後宮虛耗青春，不如放他們自由，當一個人愛過後，就能明白那種愛的自由與堅持。”
“真愛一個人？”殷澈眼中有些迷茫，真愛是什麼？
“是的，愛情是自私的，即使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去約束皇上，即使我理智的控制了自己的行為，但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之前，我三番二次的離宮，主要就是因為心裡的那種背叛，直至後來，皇上的表白，皇上的真情，讓我有一種歸屬，一種甜蜜的幸福，我才放下一切，安心為人婦。”
雪蓮不知道這樣說殷澈是否會懂，但是這是她真實的感受，她希望有幫到殷澈與小穎。
晚上，殷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想不透雪蓮的話中話。
再見雪蓮，她美得讓男人屏息，自從生了皇子後，她身上又多了一種成熟女性的魅力，一種母性的光輝。
她身上的優點與光芒是穎兒沒有的，或許穎兒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那種魅力。
想起雪蓮所說的真愛，他有些害怕，有些惶恐，難道真的是他錯了？
既然小穎可以將錢與權放在與他同等重要的位置，為何他心裡就不能有另外一個女人？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對小穎不公平，但是他要如何除去那抹美麗而憂傷的影子呢？
心裡縱然知道這是不應該的，
縱然知道不能有綺念，但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那份妄想。
第二天一早，殷澈就帶著雪蓮到了小穎的私宅。
“姐姐。”小穎一見雪蓮就撲了過去。
“小穎，你怎麼想起在這裡買宅子？”雪蓮抱著小穎纖細的身軀，有些心疼。
“這是給廚子大叔買的，大叔是我的第一個恩人，小穎這麼做只是希望在叔能安度晚年，姐姐，皇上怎以捨得放姐姐出來？”
小穎的眼角有滴淚，她怨恨的掃了殷澈一眼，拉著雪蓮的手入了內室。
男人被關在門外，廚子大叔微笑著與殷澈打招呼，而且將他拉進了廚房。
“小穎，你與王爺之間怎以樣了？”雪蓮關心道。
“姐姐，或許我並不適合他，以前我們看到的根本不是他的本性，他其實很腹黑，很暴力，很無情，很討厭……”
“小穎，什麼是腹黑？”雪蓮笑問。一臉愛恨的小穎。
“姐姐呀，你好笨，你可以從字面上看啊。”小穎拭淚笑道。
“那樣不是理好嗎？符合了你的擇婿要求。”雪蓮總是保持著優雅的微笑。
“是，但是他並不愛我，或者說他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愛我，他心裡有別的女人，我總覺得他愛那個女人勝過愛我。”小穎心酸道。
“小穎，感情是要慢慢培養，你與王爺認識多久了？你們在一起的時間有多久？愛一個人首先要建立在信任的基礎，如果沒有信任這個基石，愛情的寶塔隨時會傾倒。”雪蓮告誡小穎道。
“姐姐，這是你的經驗之談嗎？你與皇上成親的時候，你們認識了多久？”小穎一頭霧水的看著雪蓮。
信任，他與殷澈之間別說是信任了，就連最基本的感情都沒有，她甚至在懷疑當初殷澈吃她的動機。
這些天她一直在想，當初殷澈要她，是不是為了報復她的欺騙？
除了最初的幾晚，他幾乎沒再碰過她，即使睡在一張床上也沒有，雖然她不是性感美女，但好歹也是女人，女人有的，她都有，為什麼他摟著她卻沒一點慾望呢？
她可是聽說男人都是獸性動物，可是為何到她這就行不通了呢？難道殷澈於生性冷淡？
“我是大婚的那天晚上在認識皇上的，但是我們的感情卻是在我們不斷的對戰中開始的，最後的昇華，是在懷上佑兒之前。”雪蓮回憶著與皇帝老公的相識，相知，相愛，到如今的相守望，臉上是甜蜜的微笑。
“姐姐，我能不能問一下，你與皇上是何時圓房的？”小穎紅著臉問。
“我與皇上行夫妻之禮時，我們成親差不多快兩年了。”雪蓮很鎮定的答道。
“啊！那麼久？”小穎張大著口，姐姐如此漂亮，皇上竟然能忍那麼久？
“嗯，在我們交心之後我才交身的。”雪蓮的臉微紅。
“那、、姐姐，那皇上與你，一般、、一般多久行一次房？還有、、、”小穎的連火辣辣的燒，這些私密的話本不應該說的，可是她實在疑惑。
雪蓮看小穎那傻樣，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小穎，你與王爺，你們不會、、、”
雪蓮話並沒有說完，小穎卻已經點首。
雪蓮痛撫額，這前後不過幾個月，他們竟然、、、而且，最讓她擔心的是，他們沒有婚約，也沒有成親，看小穎這表情，只怕連承諾都沒有。
“小穎，姑娘家在未成親前與男人、、、與男人那個，會被人認為……唉、、”
她不知道要怎以說這個妹妹，教訓吧，事情已經發生了，似乎沒有用，說吧，還是一樣，已然發生了，再說有什麼用呢。
“姐姐，成親的事，我們暫且擱一邊，拜託你稍稍透露一下，你與皇上多久行房一次，最多……”
“小穎，男人是很衝動的，他們是欲控制情的。”這種閨房之秘，雪蓮實在不好說出口。
“那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皇上天天要？”小穎的眼瞪的老大。
“差不多，更何況皇上正值壯年。”雪蓮臉通紅，將自己的閨房之事擺出來說，就好像在別人面前恩愛一樣，很羞人。
“那、、那你們一般一晚……”
“小穎，這些是次要的，感情才是重要的。”雪蓮喝住小穎，這丫頭口無遮攔，再問下去，她直接鑽地洞好了。
“當然重要，有感情才能上床，有愛才能做，要不怎以叫做、愛呢。”小穎堅持道。
“啊！難道我要以這個來衡量王爺是否愛你？”雪蓮瞠目結舌。
“我覺得這應該可以算一個考核點吧。”小穎咬著手指頭道。
“小穎，不是這麼說的，即使是不愛的女人，男人也一樣可以同他們上床的，就像青樓，你曾經做過春風樓的老鴇，我想這點你應該很清楚，愛與不愛，是無法用這個來衡量，要用心，用感情來衡量。”
雪蓮徹底的被小穎打敗了，真是她太單純還是她太色情呢？
“也是，或者他就當我嘴邊的小點
心吧。”小穎悶聲道。
“小穎，如其在這猜測，疑惑，何不去找王爺問個清楚明白？”雪蓮在心中大嘆，或許這次靈州之行是錯誤的。
被小穎如此逼問，大概是老天爺在懲罰她，扔下兒子與相公。
“這種話我怎麼問得出口？”小穎臉發燙道，“如果我說了，沒準殷澈會當我是色情狂。”
“小穎，既然這樣就別去想了，愛一個人，不單是從言行可以看出，還可以從眼中看出，就像你，我就能從你的眼中看出你對殷澈的感情，所以只要你用心，一定也能從殷澈的眼中看到他對你的愛。”雪蓮勸小穎道。
她已經打定主意了，將兩人搞定後，她要趕緊回京，要不殷智宸沒準就會抱著兒子追來了。
因為雪蓮在這住下了，殷澈也就搬進來了，但是小穎並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想起搬進來陪她，只是很高粉。
晚上，小穎將自己洗得香香的，悄悄的跨進了殷澈的房內。
小穎推開門，房裡黑黑的，莫非他已經睡了？
她踮起腳尖，悄悄的摸向床的位置，她要給他一個驚喜，她要問他，問他愛她有幾份？
悄悄的掀被，爬上床，床上卻一片冰涼，竟然沒有人。
小穎心裡一陣失落，人不在，他去哪了？
她悶悶的坐在床上，想著殷澈可能去哪了？難道是離開了這裡，回去住客棧了？
小穎越想越生氣，既然來了還走，那還不如不來呢。
但是一想又不對，都這個點了，他若真要走，就不會吃晚飯了，莫非去練功了？
她站起身，準備去找殷澈，反正這宅子不大，現在是晚上，他總不至於離開吧。
這宅子是三進出的院子，前面是大叔與侍衛住的，第二進去是她與殷澈住的。
原本這樣安排是方便她偷襲殷澈的，可是偷襲竟然失敗了，小穎決定去前面找殷澈，剛拉開門，走出去，卻看到一個人影由後院走了出來。
她心下疑惑，立即藏身至一旁的大樹後。
人影向這邊走來，就著月光，小穎看出了是殷澈，心下大惑。
後院是雪蓮姐姐住的，因為人不多，只有她一個人住那，殷澈去後院做什麼？
現在都快子時了，最主要的這裡不是開放的現代，這裡講的是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小叔與大嫂，他們之間應該也沒什麼話要這麼晚說吧？
她眼睜睜的看著殷澈推門入屋，這才從樹後站出來。
她瞪著殷澈的房間，裡面沒有燈，但是也沒有聲響。
她想推門進去，可是腳在門外卻頓住了。
心裡隱隱有一個答案，殷澈對她都不曾如此熱心過，蓮姐姐是他帶過來的，要是有什麼，早就說完了，也不用留到晚上。
這樣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就是、、、他心中的那個女人、、、是、、、是蓮姐姐，他竟然暗戀自己的嫂嫂……
“是穎兒嗎？進來吧。”就在小穎快要哭出來的時候，殷澈卻從裡面喚她。
躺在床上的殷澈有些疑惑，他明明聽到腳步聲了，這個時候，除了穎兒，應該不會有別人，為何他不進來
小穎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想走，但是腳卻邁不出去，她想問，又怕自己的猜測成真。
“穎兒，來了，為何不進來？”殷澈拉開門，朝木樁似的小穎道。
小穎沒說話，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洩露了情緒。
“唉、”殷澈嘆了口氣，將小穎拉入屋內。
“不要，不要開燈。”在殷澈鬆開她欲點燈的時候，小穎突然抱著殷澈道。
“穎兒，你哭了？為什麼？”殷澈的身體僵了下，不明白，為何小穎會站在他門外哭。
“沒什麼，我剛才來找你，發現你不在，我好怕，殷澈，你會扔下我不管嗎？”
小穎抱著殷澈，不想讓他知道她發現的秘密。
如果殷澈心中的那個女人是皇后，那她就真的沒法比了，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她沒有一樣能比過蓮姐姐的。
“傻丫頭，待我們回京城就成親可好，就讓皇后娘娘主婚。”殷澈心中一軟，這丫頭哭起來也會讓他心疼。
“好，那我晚上留在這裡可好？”小穎擦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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