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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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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物寄相思

南宮枍不管她強烈的反抗,也不顧唇上流血的疼痛,不閃也不躲,反而將她更用力地抱得更緊了。

似乎是並沒有享受完她的甜美,男人繼續地擁抱著,鼻尖縈繞著的是她的淡淡的香味。

宋未挽感到無力反抗,她幾乎都要被窒息了。

南宮枍一把扯過她,但仍然分開了一段距離。

宋未挽一瞬間被放開,她急忙深呼吸一口。

她羞紅的臉,卻不知道是有多誘人。

他向來不近女色,卻沒想到這一次會這樣,他不禁皺了俊眉。

該死!這種感覺太過陌生,又很令他失控。

而他一向都討厭失控的感覺,但這種感覺確實讓人很舒服。

“第一次見有人居然會躲避朕。”南宮枍為了掩飾內心的波瀾,故意說的風輕雲淡。

突然,男人又靠近正在竭力掙扎的小人,在她的耳垂邊,嘴角噙著邪佞的笑,說道:“嗯?這不是——你進宮來想要的目的,那朕就滿足你,讓你對他們好交差。”

大大的杏眸眼邊盡是淚水,它們順著花頰緩緩流下。

她的唇被他全部包圍著,他的大手肆意地拂過她的肌膚。“皇上。不要繼續了,求求您放開我!”

難道他是一國之君,便可以強人所難?

這何以算得上君子?簡直是禽獸不如!

當她用被淚水浸潤的眼眶瞥向了床側邊,她眸子裡閃過了一絲驚喜!

她看見她要找的那串紅豆手鍊了!

可她的驚喜很快又被萬分的羞恥所替代,她怎麼還能有臉面再見她的珩哥哥啊……

她伸出纖細的手欲去拿,可是卻沒想到有一隻大手已經捷足先登了。

宋未挽連忙推開身上的男人向床內退去,用手用力地抹過她的唇瓣,像是在擦掉某些骯髒的東西一般。厭棄的眼神也讓南宮枍收盡眼底,他長長的睫毛微微一顫,不知為何有些惱怒。

“你當真那麼討厭朕?”南宮枍俊逸的臉龐刻滿了陰鷙,像是在控訴他在此刻是有多麼的憤怒,厲聲地質問道。

“皇上,把它還給我!”宋未挽答非所問,根本就不想與他廢話太多。

她寧願去做一個不爭不搶,空有虛名的皇后,也不願意去獻媚討好,做自己心不甘,情不願的事情!

一想到還有喻君珩,她又怎麼可以做得到?

“呵,紅豆這種東西?”南宮枍冷笑起來,眼底的憤怒很快又被嘲弄取而代之。

“皇上,請您把它還給我好嗎!”宋未挽突然厲聲而道,杏眸直勾勾地怒視著南宮枍。

紅豆,所含的寓意世人會不知嗎?

南宮枍把玩著手中的紅豆手鍊,編織的手工不得不說確實極其精湛,小巧又不失精緻,可見所作之人心靈手巧,用心至極啊。

要知道,那玩意兒是宋未挽辛辛苦苦連做了幾日才完成出的,連那上面所用的紅豆也是她親自精挑細選出的,並親自用小手工刀子在上面刻上了自己的名字贈送給了喻君珩。

南宮枍的目光玩味地在紅豆手鍊上面不斷流轉,當他看見那串極其精巧的紅豆手鍊上頭其中三粒被刻下了“珩”字之時,他心頭不知為何有些可笑。

這一定是某個人的名字吧?

原來他被迫所娶進來的皇后,也早就心有所屬了啊。

他沒有在俊臉上表達出那抹憤怒和詫異,仍然不可一世的一副模樣。他邪魅的桃花眼在宋未挽半遮不遮的身上流轉著,幽幽地說:“你說的是這個,你要如何證明這樣東西就是你的?”

南宮枍的語氣盡是玩弄,似乎要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宋未挽看見他的眸光在自己身上流轉著,飛快地抓起大紅色的被褥裹住身體。

“若這樣東西並非我的,這又沒有旁人,那便只有是您的,那你又如何來證明這樣東西是你的?”宋未挽整理了下剛才的情緒,勾唇翩然一笑,貝齒晶瑩,薄唇一張一合,眸光掃向眼前笑容不可一世的南宮枍。

“哦,是麼?早就聽聞將相之女聰慧過人,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南宮枍斂了斂神情,只好給自己個臺階下。

宋未挽沒有多說,只是淡淡地開口:“那皇上是不是可以將那個東西還給我了?”

她明顯不想與他廢話太多下去。

嬌豔欲滴的薄唇一張一合不禁引得南宮枍的小腹升騰起一股燥熱,他緊緊地抿了下唇。

“已經成了朕的皇后,心中怎麼可以有別的人呢?”南宮枍輕挑了下俊眉,故意咬緊了“朕的皇后”四個字。

宋未挽聞言倏地抬眸,又是一次四目相對。

宋未挽像是被人說中了心事一般,緊緊地咬住唇瓣兒,低下頭哽噎住了。

“還用朕解釋嗎?世人都知情人之間相贈紅豆表達愛意,聽聞將相之女見識多廣,你又怎會不知?”邪魅的笑容掛在南宮枍俊逸的臉龐之上:“更何況,這紅豆上面還刻著了你那位姘頭的名字了呢!”

宋未挽聞言,突然抬眸怒瞪著他:“姘頭?哼!皇上您的姘頭在這後宮之中上上下下到處都是,你憑什麼這樣子說我!你配嗎!”

宋未挽突然之間沒了剛才那副被人點中的心虛模樣,冷冷地笑著,他憑什麼這樣侮辱喻君珩!

他根本不配!她也不能忍啊!

南宮枍聞言,臉色一陣青,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倒是伶牙俐齒的,早晚得被她氣死!

“呵,那你還想不想……”他繼續把玩著手中的那串小巧的紅豆手鍊,挑眉戲謔地問道。

“要!”還未等南宮枍將話說完,宋未挽就已經飛快地打斷他說了出口。

看來,她真的很想要回去。他的心驀然一絞,也有些惱怒。

他這個天之驕子怎麼能忍受自己才剛剛娶進來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染,即便自己根本連正眼都懶得看她。“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就將手鍊還於我可否?”

她不等他回話,就一股腦兒地將話說完。從一開始講話,宋未挽地杏眸一直盯著南宮枍手上的紅豆手鍊兒。“呵,可以啊!那就要看你願不願意做了呢。”南宮枍還是邪笑著。

“過來,為朕更衣,然後服侍朕。”

紅紗軟帳,幔影重重。長夜漫漫,燭搖影斜。

“皇上若是要我侍寢,恕我做不到,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宋未挽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沒有停留半分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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