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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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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許傷她

此時,城牆下的一位青衣少年心中頓時被紮了無數根針頭,他驚訝地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如今正被別的男人擁在懷裡親吻,居然還是當著他的面,白玉般的臉上結滿了寒霜,緊咬著下唇。

因為,喻君珩只需要一眼便能認出,她,便是宋未挽。可是,她為何會和大遼皇帝在一起……喻君珩的眼底盡是疑惑。

“遼皇,要是想要抱女人就回你的遼宮,別在這裡膩歪!”北域的主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是啊,一國之君抱著女人上戰場,大遼這一戰必敗!必敗!”北域的軍隊中傳出了這麼一聲。

“大遼必敗!大遼必敗!”

南宮枍的深眸冷冷地掃了城下的眾人,桃花目再次落在了身邊的紅衣女子的玉臉上面,目光柔和了許多,語氣也溫柔至極地道:“你說,你若是為了亂了朕的軍心,所以故意穿成這個勾人的模樣,你說說看,那朕這一仗還要不要打了?”

一說完,南宮枍捧起了宋未挽的小臉,又在她的眉心中間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吻。

宋未挽在他吻她的時候緊緊地閉上了眼,聞言心底一顫,她時刻提醒著自己,緩緩揚起了嘴角,溫順地貼在他的懷裡,透過冰冷的盔甲聽著他清晰地心跳。

她告訴自己不過是在逢場作戲罷了,這一戰,她一定不會讓南宮枍傷喻到君珩的一分一毫!

“開城門,迎戰!”

他玄色的披風在風中招展。

喻君珩望了眼城牆上的那抹紅衣,握緊了手裡的長鐧,這一戰他喻君珩一定勝過大遼,將宋未挽帶回去問個明白!一定!

合著一聲聲震耳欲聾的鼓聲和衝鋒的號角,城牆下傳來一陣陣刀戟廝殺,宋未挽立在城牆之上冷冷瞧著那刀劍出鞘,尖銳碰撞,血肉橫飛,卻不敢往那一抹青色看上一眼。

一定是他。

濃濃的血腥之味揮之不散,“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

宋未挽的紅唇裡輕輕吐出了這幾個字,順著她的視線看著城下大遼的戰馬一匹匹地被倒下,將馬背上的將士一個個甩下去。

順著看戰馬倒下的視線,宋未挽終於看向城下那一身青衣,嘴角泛上了了一抹苦笑,她不知不覺竟然笑了,喃喃地說:“珩哥哥……”

同樣身著大紅宮裝的阡葵手中捧著一件白色的披風,她也看見了喻君珩,驚喜地對著宋未挽道:“主子,你看,那是三殿下!”

青衣少年的雙眸嗜血,持著長鐧朝著南宮枍刺去,他早已被剛才的宋未挽和南宮枍親暱的那一幕給亂了心智,失了理智。

宋未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青衣少年身上,久久沒有轉移。

幾個會合下來,喻君珩由於太過憤怒,他的手臂被南宮枍的長劍刺破了多處,正泊泊地趟著血。

南宮枍淡淡地勾起唇,嘴角掛著極輕的嘲弄之色,手裡的長劍直接指著喻君珩的喉管而去。

就在這時,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從城牆上輕盈地躍下,袖管裡飛出一條大紅長綢,纏住南宮枍手裡的長劍,一把扯落在地,發出一聲清脆之響。

喻君珩的後腦勺差點被南宮枍的長劍傷到,加上憤怒湧上心頭,他感到陣陣昏厥。

發覺眼前的事物朦朦朧朧的,使他看不見來人是誰,只知道有一個白衣姑娘從天而降,替他攔住了南宮枍刺過來他喉管的長劍,那個姑娘身著雪白色的披風,背對著他,而面向著南宮枍。

他再次抬眸恍恍惚惚地看向城牆上面那個紅衣女子,那個女子仍然是無動於衷地且是直立立地站在上面。他的心被揪了起來,疼得厲害。

南宮枍緊皺眉頭,仔細一看,竟然是換了一身白衣的宋未挽。

她的墨髮在空中肆意飛揚,雙瞳冰冷地瞧著自己,眸中閃著嗜血的恨意。

“南宮枍,你去——死!”她雖是在心裡默唸,可南宮枍此時也能在她充滿恨意的眼神中讀懂。

南宮枍眸子裡閃過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淡淡的傷悲飛快地掠過他的眼底,想要伸手抓住那抹白衣,不料白衣底下的甩下紅綢一下子便輕揚,遮擋住了他的視線,紅綢之下,突然冒出一把青柄短劍迅速朝他刺來。

那速度之快——如風馳電掣!

緊接著,便傳來一聲刀劍入體的聲響,濃郁的血腥掩蓋了他眼中的悽惶的失落,他只感覺胸口驀然就一涼。

南宮枍在宋未挽的眼裡沒有看到半分猶豫,那決絕的神色令他心寒。

他右手握住胸前的利劍,緊抿了薄唇,二指斬斷了劍身。

玄炎看到這一幕,驚呼地朝他們這邊趕過來:“皇上——”又立即持劍指向了宋未挽的胸口。

“玄炎,不許傷她!”南宮枍用力挑開了玄炎已經刺進宋未挽身體裡面的長劍,厲聲道。

“可是……她傷了皇上你!”

“那也不許!”南宮枍凌厲的眼神掃向玄炎,扔掉手裡的長劍,將宋未挽牢牢地攬在懷裡,用手封了她的穴道翻身上馬。

喻君珩看著白衣姑娘被傷到,正欲策馬追去,可是身上的傷口卻更加地發疼,神志也漸漸不清不楚。

“殿下,您的傷……屬下覺得還是先送您回營吧。這裡屬下能夠解決的,大遼軍隊的鐵騎全部倒地,士兵都哀嚎一片,這一戰,大遼是必敗的了!”喻君珩身邊的暗衛歸影道。

“好!”喻君珩抬眸再次朝著城牆上面的紅衣女子望去,朦朦朧朧,他感到充滿陌生,她還是她嗎?

喻君珩苦澀地勾起淡淡的笑垂下眸去,淡淡地掃了一眼自己左臂上面血淋淋的傷口。

既然又回想起了,去年自己被人追殺在大遼,宋未挽為自己包紮傷口那個場景,現在想來,已經恍若隔世了!

喻君珩轉過身下的白馬,望向早已經被南宮枍帶走的白衣姑娘,閉上了雙眼像是在思考些什麼。

那個白衣姑娘是誰?為何要救自己呢?

“殿下,我們回營吧!”手下歸影順著自己主人的視線,看向了瀝河那邊大遼,若有所思,提醒了一聲喻君珩。

“走吧。”喻君珩勒了馬頭轉過身去。

“不好,這馬有問題!”在另一頭,程將軍大聲驚呼,舉目望去,幾乎所有大遼騎兵胯下的馬都出了問題,馬背上的將士被甩下去,捲入馬蹄下被活活踏死。

不過一盞茶功夫,大遼的將士哀嚎一片,三千鐵騎頓時潰不成軍。

“殺啊——”北域將士計程車氣突然大漲,雙方廝殺更加的激烈。

程將軍立即調轉馬頭,大聲道:“收兵,然後——關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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