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葵,你怎麼了?”宋未挽看她這一幅樣子,關心地問。
“主子,我,你知道的!”
阡葵終於開口了,說著,“……現在我不直到怎麼面對他。”
阡葵的語氣急促地緊,一直緊緊地攥著衣角。
“就為了你這個小挽兒。”葉孤舟以為南宮枍的心情好了很多,嘴巴也開始囉嗦了,“耗費了本公子無比寶貴的睡眠時間,真的是太有害健康了……”
南宮枍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極冷地道:“挽兒——是你能叫的嗎?”
葉孤舟這才知道自己貌似說錯了話,改口,笑臉迎合:“行行行,我錯了還不行嗎?可是我不是說了是你的小挽兒了麼?”
葉孤舟正欲踏步出門口,突然抱怨道:“切!要不是我家的阡葵丫頭跑來找本公子幫忙,南宮枍,你別以為我會因為你來。”
說完之後,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在南宮枍還未轉頭,用殺人般冷漠的眼神看他,葉孤舟早就拍拍屁股走人——溜之大吉了!
“大人!屬下無能!”
幾個黑衣人跪在地上,齊聲抱拳道:“請大人責罰!”
“一群廢物!”座上的男人面色鐵青,“訓練你們有何用處!”
說完,起身一腳就朝跪在最前的那個黑衣人踢去。
“大人!”
“真是廢物一群!”宋懇怒瞪著他們,隨後用渾厚的嗓音再次道:“既然沒有成功,你們可有處理得乾淨!”
“屬下罪該萬死,像……像是被小姐她知道了。有一個不知好歹的刺向小姐,被我制止住了……”領頭的黑衣人還沒有說完話,血色的液體從他脖頸處濺了出來。
那是一道紅色的弧線。
血紅色的。
“該死的廢物!”宋懇他就將那個黑衣人給一刀封喉了。
“你們都滾下去!”
宋懇氣極了,他本來是想利用宋未挽她的無知來完成他的計劃。
沒想到現在全部都亂了,他一氣之下會殺了剛才那個黑衣人,還不是因為他為什麼要自作聰明去制止其他人殺了宋未挽。
殺了她也好過讓她知道啊,今夜行刺南宮枍的是他。
本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先前將宋未挽送進宮裡面,讓她對南宮枍因為喻君珩的事情生恨,而他宋懇,只要收攏朝中勢力,只要宋未挽一朝殺掉了南宮枍,朝中重臣便會擁他為帝,江太后那邊,他之後再慢慢地打壓。
宋未挽由始至終只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
並且是一顆至關重要的棋子。
從小訓練她,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而宋未挽卻遲遲沒有下手,他讓人跟蹤他們到跡州城,宋懇原打算今夜讓人了結了南宮枍,這樣一來,早就對皇帝生恨的宋未挽也一定會出手,事成以後,將謀殺的罪名推加到宋未挽的身上便好了。
可沒想到,現在全都亂套了。
殊不知的是,宋未挽她的計劃也以為宋懇這麼一出也給打亂了。
隨後,從大廳的簾紗後走出了一位擁有窈窕的身材,打扮的花枝亂顛的女子,用嫵媚到極致了聲音,叫道:“大人,是什麼事情讓你怎麼惱怒,嫣兒在裡面都被您給嚇到了呢。”
宋懇將走近的女子一把抱入了懷中,引得那女子聲聲的嬌呼,那聲音,足以讓人把心給化了。
宋懇用他的帶著些許繭子的大手放在女子光滑細膩的大腿上面慢慢地輪迴,好一會兒怒氣才消了下來。
“大人,您消消氣!跟嫣兒說說。”
那個嫵媚的女子慢慢的將宋懇的手牽起來,將它放在了她自己的柳腰上面,隨後又慢慢地劃到她的肚子上面。
用著略帶嬌羞的聲音,嗲道:“知道嗎?大人,我們又離我們的計劃進了一步……”
宋懇在她的腰上面捏了一把,又引得女子一片嬌呼。
“有了?”
“大人~”
“計劃可能沒有那麼順利了,因為那個女人的女兒,搞的現在全都打亂了!”
宋懇提到“計劃”二字,心裡面又是燃起了一陣怒火。
“大人,都說別動怒了,我們慢慢來,不急這一時的。”女子的手臂環上淺懇的肩頭,輕聲細語道。
“那接下來大人要怎麼辦?”女子嬌滴滴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這個……我自有對策。”宋懇目光渾濁道,“看來,這個計劃是要很複雜了……你安心在府中歇著便好了,這個孩子將來是要成大器的。哈哈哈哈哈哈……”
宋懇突然顛笑起來,女子依偎在他的懷裡面。
隨後,宋懇便將懷中的嬌呼的女子抱起進了內室。
紗簾輕晃,只聞見,之後傳來的是陣陣的嬌笑聲。
鍾府,西廂房。
南宮枍俊逸無雙的臉放大在她的視野中,他的腰帶未解,看樣子是直接上床,睡在她的旁邊的。
她真想知道當初在瀝河的時候,他說過她差點殺死了他,為什麼自己那時候真的沒有把他一劍穿喉。
宋未挽沒有繼續多想了,她怕她的腦袋又開始作痛。
她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可發現手既然被南宮枍給捉住著,她才發現,原來南宮枍一直握著她的手,離她自己那麼近。
她想要掙脫開,又怕弄醒了眼前的惡魔的男人。
果然,宋未挽只是稍稍地移動了下,南宮枍便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掀起那一瞬,就現出了了他一直以來都深邃如鑽石的眼睛,他注視著宋未挽不自然的神情,沒有說話。
宋未挽有點兒後悔剛才自己幹嘛要動,不過轉念一想,如果一直不動也很難受,罷了,做都已經做了。
是她先開的口,“皇上,起來吧,我想下去洗漱……”宋未挽的聲音很小聲,眼神轉移到了那一隻被南宮枍捉著的手。
言外之意,不難理解,便是——讓他放開她的手。
南宮枍一直看著她,沒有說話,手自然也是沒有動靜的。
宋未挽沒有與他對視,再次說:“皇上,臣妾想下去洗漱……”
南宮枍這一次確實是有鬆開了她小小隻的手,還未等宋未挽縮回去,迎來給宋未挽的——卻是他一把將宋未挽擁進了懷中,他陌生又熟悉的氣息在她耳畔,她一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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