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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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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是在試探

南宮枍聞言,他的腳步突然一滯,嘴角的弧度冷得可怕,掃了眼已經僵硬的白狸貓,理都沒有理程枝吟,直接對身旁的葉雙霧道:“雙霧,你給朕看緊它了!別讓這個畜生再出來傷人了!”

“枍哥哥,不是這樣的……”程枝吟頓時感到尷尬無比,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她只能拖著一身的長裙,腳步有些兒踉蹌著去追南宮枍。

“呸!一口一個枍哥哥,是你能叫的嗎?真是太不要臉!”葉雙霧一把攔住程枝吟,還一將她懷裡的白狸貓一把奪了過來。

“喂喂!你個瘋丫頭你做什麼?你還我的白狸貓!”等南宮枍一走,程枝吟一改剛才溫婉的樣子,對著葉雙霧就是一個破口大罵道。

“我看你才瘋,你吼什麼吼?這個畜生是傷害挽兒姐姐的兇手,我可要拿回去好好處置。”葉雙霧帶著鄙夷之色看著她,隨後又來了一句:“別再大喊大叫了,反正枍哥哥他剛才也同意了。”

“死丫頭,你還不快還我!”程枝吟被葉雙霧的話氣的差點跳腳,咬牙切齒大叫著,一巴掌就想朝她扇來。

葉雙霧則是飛快的繞道她的身後,毫不客氣地來了一掌劈暈程枝吟,直接讓她倒在了地上。“嘰嘰歪歪的!果然讓人討厭呢。”然後一手抱著那隻身體小,殺傷力極大的白狸貓,而另一隻手則揮了揮,滿臉都是不屑。

床榻上,“唔……”手心的疼痛令宋未挽又皺深了眉頭。

“葉孤舟!你輕點好不好!”突然響起了南宮枍的一道厲聲,震耳欲聾。

葉孤舟無奈地白了他一眼,隨後道:“要是不用力將體內的毒全部擠出來,很快就會蔓延到她的五臟六腑,這種關鍵時刻就是不可以心軟!”

南宮枍看著宋未挽的小臉上皺成了一片,自己也不知不覺就心疼了起來,自己的俊容上的眉頭也不禁皺起來了。

他起身提腳就將葉孤舟給踹開了,輕柔的擠著宋未挽手心上傷口,給她緩緩地上了藥後,仔細地包紮了起來。

看著她臉上至今還未消退的,一直殘留的傷疤,南宮枍眉頭越來越深蹙,好像自從他一直禁錮著她在他的身邊以後,她就開始不斷受傷吧。

“對了,你打算把程家的姑娘怎麼樣處置?”葉孤舟掃了掃躺在床上病態白的宋未挽,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問道。

葉孤舟他話音剛落,南宮枍本來就幽深的眸子變得更加的深邃,可他沒有說話。

“本公子倒是很想要看看你怎麼選咯?一看這件事情就一定不簡單。”

葉孤舟邊收拾著東西,邊用看好戲的語氣說道,他的臉上是一片狡黠。

“哥,這隻傷人的畜生被我帶來了。”葉雙霧將手裡的白狸貓扔給葉孤舟。

葉孤舟嫌棄地皺著眉避開那隻狸貓,“拿開拿開,給我離遠點,還是你來吧,你最擅長使毒,趕緊將解藥配出來啊。”

南宮枍別有深意地打量了眼白狸貓,吩咐青炎道:“這個畜生別管了,來人,將這個畜生拿出去燒了。”

“聽說這可是那個安妤傾養的,沒想到啊,你倒是捨得?”葉孤舟故意疑惑道。

“燒掉!朕說燒掉就是燒掉!”南宮枍眼底沁了一層寒冰。

“是。”張嶽接過白狸貓,在心裡嘆了口氣,別人都以為安姑娘是皇上的底線,其實只有現在的皇后娘娘才是他的底線吧。

宋未挽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了過來,在葉雙霧的調理下,經過半個月時間,身上的餘毒清了個七七八八。

而南宮枍也只是在夜晚有時間的時候來她的未央宮歇息,白天幾乎見不著面,想必是在為他登基以來第一次選秀的事情而忙碌。

後來問了寧姑姑才知道,她此次中毒,沒有對外傳播,更加奇怪的是南宮枍並沒有深究。一如當初太后對她動用私刑,他只是殺了做事的宮人,卻沒有動主謀江纖暮一分一毫,原來南宮枍也有忌憚的人。到底是誰?

反而僅僅只是限制了程枝吟進宮的權利,程枝吟,那個蠻橫的姑娘就是程巖諸將軍的女兒。

倒是她自己孤陋寡聞了,宋未挽想。

“阡葵,之前讓你那件事辦的事,現在如何了?”宋未挽在未央宮裡面走走停停,突然摘下一朵開得正豔的梔子花。

“主子,阡葵辦事,你放心就好了。”

“還有,我上次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和那個程枝吟根本不認識,她受何人指使,居然藉機要來害我。”想起那一天的事情,她的唇邊勾起了一抹譏笑。

“還有,她口中的那個姐姐又是誰?”她本來想問寧姑姑的,但是又怕寧姑姑向南宮枍說。

萬一哪一日程枝吟口中的姐姐出了什麼意外,怕是那個南宮枍多疑,也會因此懷疑她。

宋未挽也猜到了幾分真相,表面如此,但這何嘗不是某個人的一種試探,南宮枍雖然下令燒了小狸貓,並且也有對程枝吟進行處置,但卻始終沒有徹查這件事,終究是那個暗地裡的人贏了。

對於程枝吟的事情,南宮枍幾次來看望她也是對她隻字未提,誰才是被他藏在心底的人呢,她不知道。現在她宋未挽對他而言,又算個什麼。

這怕這次選秀,也是為了將他心底的人納進宮。

宋未挽感到胸口一痛,看來沒那麼簡單了,如果再不快動手,形勢只會很假難以處理,正所謂計劃始終趕不上變化!

一陣巨大的壓力襲上心頭,這在背後得利的人,無疑將是她復仇道路上的頭號敵人。

“主子,阡葵沒本事。目前只知道程枝吟是上次一同陪我們去瀝河那個程將軍的女兒。”

“這些我都向寧姑姑打聽過了,怪不得如此囂張。”宋未挽沉默了下,若有所思地繼續問。

“還有,原來那程將軍可以算做是安瀾宮那一位的遠方表親,程枝吟之所以能出入宮如此頻繁,定然與江太后脫不了干係。所以主子,看來我們想要實施計劃,沒有那麼簡單了……”阡葵也感到困惑,有些擔憂地說道。

“是啊……看來得早點去見父親了。”

延華殿。

一副保管完好的畫卷被南宮枍從書卷中抽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攤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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