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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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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自有天命

“哼!何止是她,她現在倒好,跑了!還有她身邊的那個丫頭,她現在也怕是不好過吧!”宋懇渾濁的眼睛,看一眼都讓人覺得害怕。

吳嫣聽著,一隻手掩面痛哭著,另一隻手則撫摸著她的小腹處,“大人,你快想想法子吧,咱們……還有這個孩子該怎麼去處?”

宋懇滿眼含著怒,聽著女人的哭聲越來越讓他煩躁,大罵道:“哭哭啼啼的有甚麼用,閉嘴,容老夫想想。”

吳嫣這才是停住了聲,可還是嘴中琢磨著:”小賤人!小賤人!”

俄而,“你過來,老夫同你交代個事情。”宋懇道。

“大人,您說。”吳嫣便湊近了身子。

“讓人將那個阡葵給解決掉,沒有她,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宋懇聲音帶著一絲狠毒。

聞言,吳嫣停止了嬌嬌柔柔的哭泣,嫩白的臉兒上也浮現出陰毒的神態。

“好,大人。嫣兒等您出來。我們的計劃可不能就此沒了,還有我們的孩子呢……”吳嫣說著說著又是一陣梨花帶雨。

宋懇沒有再說話,渾濁目光表達狠毒和不悅。

吳嫣見到宋懇的臉色確實不對,也識相地放下東西,離開了這個陰冷陰溼的鬼地方。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還有多久才方可到那北域的郢京啊?”一名清麗的女聲響起,此時的宋未挽正挽起了馬車的簾子問道,身著一身男裝,盡顯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清秀模樣,俏人極了。

這當然不僅是為了趕路的方便,亦是為了躲避南宮枍派來的人。

她身旁一身黑衣的少年,有些一雙深邃的眼眸。

那便是磔魂。

“不久,還有幾日。”磔魂的聲音很平淡。

“幾日!還……還不多?”宋未挽聽到這個估計的數字之後不免大驚一番。

他說的倒是輕巧,幾日還不算多嗎?

然後那人便不再說話,嘴中叼著一蘆葦根,繼續專心致志地趕車。

“喂!”宋未挽見到他這一幅滿不在乎地樣子,倒是覺得很是不爽,於是她道:“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磔魂仍然不語半句話。

“我好歹是你所謂請來幫忙的恩人吧,你到底還想不想我幫你了?”宋未挽撅著嘴巴道。

磔魂笑了笑,道:“事情能不能辦好現在也沒有一個結果,你現在說恩人是你自己,未免也太早了吧。”

“你!”宋未挽頓時語塞,確實如他所說。

“還有,至於此事,最大的受益者還不過是你吧?”他又道。

“……”這一回換成宋未挽不說話了。

說實話,她現在卻不敢去見那個人了,那個她當初在遼宮之中朝思暮想,心心念唸的那個人了,她感覺她對喻君珩有愧疚了。

在那次放走喻君珩之後,她便已經不是純潔之身了……

她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他,這麼完美的一個人。

她在害怕。是真的。

她害怕自己配不上喻君珩,她更加害怕喻君珩嫌棄她,不要她。

她沒有把握……因為自己根本沒有把握喻君珩心中還有她。

風遲凌說,他如今已經貴為太子。

那麼妻妾一定不少吧?

他,會不會不願接受她,是啊,關於誰也接受不了一個已經沒有了了清白的女子吧。

宋未挽緊緊地咬唇,但願在見到喻君珩之時,她不會掉出眼淚來。

若是給她一個機會,她願意只做他身邊的一個不起眼的人就好了。

大遼的皇后之位,就算是能夠被遼皇給冠寵六宮,她都不要,她願意只做一個陪在喻君珩身邊的人。

當她聽見風遲凌說,喻君珩他如此那般……她的心怎麼可能不被所觸動到,是為了她宋未挽嗎?

“你怎麼了?”風遲凌感到了宋未挽的不對勁,放緩了馬車行駛的速度,回頭,用他的那對特別的黑眸子看向了宋未挽。

宋未挽回過神來,丟掉了剛才的思緒,“我沒事……”

風遲凌聽到答覆,輕笑地轉回頭道:“在擔心什麼嗎?上一回我沒記錯的話,你在擔心你的父親宋懇和貼身丫頭有沒有危險是嗎?那一回又是什麼?”

宋未挽稍微有些驚訝,這個人莫非是有讀心術,這都讓他知道了。

“不用擔心了,書信我已經讓人給捎去了。這些日子應該早就到了。”風遲凌輕聲道,很是平淡,卻有好像有一絲消笑意。

聞言,宋未挽的心中確實是踏實了些。

希望父親還有阡葵能夠平安無事,她不想因為她自己的自私……而連累他們。

“那些事多謝你了。我沒在想什麼。”宋未挽神情微滯,抿唇道。

“順其自然便好了,一切自有天命誰也改變不了。”風遲凌語氣淡道,隨後他小聲了,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喃喃道:順其自然?可是……我不得不插手啊。

宋未挽聽出來了,他略帶了一絲悲涼,她知道,他指的一定是喻君珩那位新立的北域太子妃,原是南詔那位受寵的唯一公主。

宋未挽裝作沒有聽見剛剛他的自言自語,問道,“既然你說一切自有天命,那你為何來找我?你這不就自相矛盾了嗎?這不就是強扭的瓜不甜了嗎?”

唉……自有天命。

很久,風遲凌保持了沉默。

但聞他最後道:“可是,上天讓我在一片荒廢的叢林中發現了我要找的你,這不也是天意?更何況,只有嚐了才方知瓜到底甜不甜。”

說到最後,宋未挽隱隱約約感受到了風遲凌自嘲一般的笑了。

宋未挽不禁暗歎,看來她和風遲凌不過是一樣罷了,皆是讓命運給捉摸去了的人……

喜歡卻不能夠在一起,這種感覺,真的很痛苦!誰能理解呢?

也罷,只有經過淋漓盡致的分離才會感受到吧?

宋未挽的嘴角竟然不知不覺掛上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那是苦笑。

而此事僅僅只有一簾之隔在外的風遲凌,他也正嘴角浮現著苦澀。

其實,他之所以千里迢迢,不遠萬里地來到大遼,為的是帶走宋未挽,將她帶去北御,帶到北御太子喻君珩的身邊,他做的這所有皆是他一個人的主意。

也許可以說是自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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