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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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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言外之意

“你!”許姑姑正欲發作,卻被宋未挽的話打斷了,她冷聲道:“罷了,許姑姑。不必跟這種仗著背後的主人,而亂吠的狗奴才費口舌。”

許姑姑看宋未挽的目光更是多了一分驚歎,她在宮中做事那麼多年了,見過那麼多人個事情,卻是從來沒有見過一位女子在這種境況下還竟有這樣的氣度。

自她見這個名為虞輕妝的女子第一眼之時,就感覺她與常人有著不同的氣質,沒想到,果真如此啊……

雪竹竟然頓時被宋未挽罵她的話給說得語塞,她居然也說不出什麼來,只好幹瞪了眼宋未挽。

果然這個女人很讓人心生厭惡,怪不得公主那麼討厭她!她竟然還敢跟公主搶太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真是罪該萬死!該死!

“快拿進來!”雪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臉上浮現出一抹的詭異的壞笑,對身後其他的宮女吩咐了幾句什麼。

隨後,她身後的那幾個宮女便將一大堆破爛不堪的粗麻衣物扔到了宋未挽的面前,嘲諷地說道:“以後,你就得穿這個了,這最低等的奴隸就該有個奴隸的樣子,你身上現在的綾羅綢緞可不是奴隸該穿的!”

“你——未免也欺人太甚了!”聞見雪竹那個丫頭趾高氣揚的模樣,許姑姑著實給氣的得渾身發抖,如今連一個小小的宮女也敢在她的掌事的宮裡對她的人頤指氣使了嗎?

“許姑姑,您不必和狗仗人勢的奴才講道理,他們聽不懂的,將衣服收起來,我走便是了!”宋未挽輕聲說道。

至始至終,她一眼也沒看那個此時正神氣至極的雪竹。

“輕妝姑娘……”許姑姑和落兒喚道,目光中帶著關心和擔心,“保重。”

“好,你也是。”宋未挽蒼涼地勾了勾唇,自己便撿起了地上扔著的衣裳。

宋未挽還未來得及走進荒涼的涼懸宮,便有一個小宮女跑過來,看似急匆匆地道:“殿下宣你進殿伺候!”

她的目光原本是黯然且空洞的,聞言,她眸中閃過驚色。許姑姑則是一臉驚喜地看著她,說道:“輕妝,聽到了嗎?殿下找你!”

留在原地的雪竹,臉色一度尷尬。

喻君珩找她過去幹什麼?難道他認出了自己的身份嗎?

她攥緊了方才換上的骯髒至極的粗布短衣,隨後便跟著那個小宮女往著太子的寢宮走去。

進了大殿,殿內的金漆雕龍寶座上,坐著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那正是喻君珩。

身旁,坐著的則是端莊優雅,一身華貴的狐裘大衣顯得無比雍容華貴的太子妃獨孤珂。

底下,歌舞在昇平,衣袖在飄蕩。鳴鐘在擊磬,樂聲正悠揚。臺基上點起的檀香,煙霧繚繞,似夢似幻。

獨孤珂好不容易讓喻君珩同意與她一起欣賞歌舞,可是她感覺身旁的喻君珩雖然是答應下來了,但根本就是心不在焉,桌案上美味的菜式也不曾動過筷子。

“殿下,怎麼不吃?是不是這些都不合胃口?”獨孤珂靠著喻君珩的身旁坐著,小心問道。

喻君珩則是沒有說話放下,抬眼看向迎面走來的宋未挽,身著骯髒的衣物,此時的她面無表情,目光黯然。

和高貴氣質的獨孤獨孤珂形成鮮明的對比。

“輕妝見過殿下和太子妃。”宋未挽不去看刺痛雙眼的一幕,無力地行禮。

“最下等的奴隸只配稱作奴,你應該記住的。”她其實還是不願去相信,說這話的,竟然是他——喻君珩。

他的聲音沒有了以往令人貪戀的溫暖,僅剩的,全部都是冷漠。她更加不想去相信。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喻君珩的目光一直流轉在她的身上,其間帶著無盡的溫柔。

可只要他每當記起她對他的欺騙,他便無法溫柔地對她發聲,他希望,他希望有一天她能夠主動向著他坦白所有一切。

“奴記住了。”淺未挽答道。

“舞跳得不錯,不錯!李海,讓他們下去領賞吧。”喻君珩拍手讚道,為了能夠轉移自己一直在宋未挽身上的注意力,是他故意說道。

其實他根本都沒有留意剛才舞女們的婀娜多姿,此時他的語氣恢復了一貫溫潤近人。

“是,殿下。”李海應聲而答,“來人,領她們下去領賞!”

喻君珩剛才說的話,沒想到卻更是冷了宋未挽的跳動的心。

她感覺,彷彿他對她的態度就是連下人都不如,對她,他如今都是極為冷漠的。

“起吧,過來給我佈菜。”喻君珩對在發愣的她揮了揮手,重新冷下聲來道。

“是。”宋未挽回過神,起了身上前給他夾了些他喜歡吃的。

誰知在她布完菜準備退下的時候,剛才還平靜的喻君珩突然一把將面前的碗碟統統都給掃落。

滾燙羹湯濺上她的破爛的衣裳之上,她驚恐地抬起頭,不知喻君珩這個行為到底是何意。

當目光對視在一起的時候,她頓時無措,男人深邃的眸子好像是能夠看空一切……

當時在場的獨孤珂也感到甚是震驚,說道:“珩!你怎麼了?”

“我問你,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你為何會夾這幾樣菜式給我!”宋未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像是急切等待她的回答!

“這些不都是你先前……”正要脫口而出:”先前所愛吃的時候“,宋未挽意識到她現在是什麼身份,立刻止住了口,驚慌地說:“奴先前聽聞殿下喜歡吃這幾種菜式。”

喻君珩聞言,眸中閃過痛色,她為何不說出口來。

她還是在欺騙他!

他原本想趁著這個機會讓她主動說出,可是,她還是選擇隱瞞!

明明你就是宋未挽!你為何不肯以真實面貌見我呢!

喻君珩憤怒湧上心頭,就連眼角的一點硃砂彷彿也在微微顫動,他深邃如潭的眼中燃著怒火,衝著宋未挽大聲吼道:“你從哪裡聽說,你可知道我如今最討厭的就是這幾樣菜式了!”

最討厭?!

當宋未挽聽到喻君珩近似憤怒的聲音,宋未挽的心頭一顫,他言外之意——難道是最討厭宋未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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