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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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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犒勞下屬

宋未挽總算趁他說話之時,掙脫開了眼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粗暴男人,眸光微斂,她掃視了一圈周圍,疑惑地問道:“……太子殿下,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做什麼?不用緊張,我一會兒定然會讓你知道的。”喻君珩嘴角的笑容肆意張狂,仔細觀察還能發現一絲邪魅。

她的腦海中猛的闖入了另一個男人的模樣,南宮枍,他也這樣子對她笑過,她是厭惡他的,太不可一世了。

可是,眼前這個曾經極為熟悉的人,卻從未對她這樣子笑過,喻君珩,一直都是很溫潤如玉的,她很喜歡。

“……”她大大的眸中充滿了疑問,似有似無地帶著一絲無助和張皇。

“你是奴隸,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可領會了我的意思?”喻君珩依舊輕笑著,語氣是那樣的風輕雲淡。

宋未挽內心猛的一顫,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面色帶著玩味的男人,頓時之間,一股陌生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她瞪大了眼睛。

這是拿她做軍妓嗎?用她來犒勞三軍嗎?宋未挽眼底閃爍著無盡的悲涼和難以置信。

犒勞這個詞,她的眼裡面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殿下,這……”歸影也同樣奇怪地看著二人,顫巍巍地問道。

“歸影,你莫非是想幹涉本殿下的處事方式?你做好本分就可以了。”喻君珩直截了當打斷他,厲聲吩咐道,“聽好了,你去軍營中挑選三十精壯將士,今夜——就讓她來服侍他們!”

歸影瞥了一眼喻君珩身邊長相清秀可人的宋未挽,實在不明白一個小小的弱女子是如何引得太子大怒了,讓他平時這位平易近人的主子,竟然狠下心來這樣做,行為實在是讓他啞然。

可是,他不過一個下屬而已,什麼都不需要知道便好。做好本分就好了,於是立即領命應答道。

宋未挽呆呆地站立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去相信剛才所聽見的喻君珩可怕的話語。

對她來說,簡直是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痛徹心扉的涼水,痛意直達全身上下,過後盡是冷冷地麻木。

原來一切都發生得這樣突然和意外,使宋未挽的心情從滿懷期待,卻一下子跌入了萬丈深淵!她原本就動搖的心,彷彿是在一瞬之間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

目瞪口呆,如木頭一般怔怔地愣在原地的是她此時的神情。如此一來,那麼出乎意料。

“是……奴遵命,如殿下你所願!”宋未挽的唇邊忽然之間綻開了妖冶豔麗的笑,然後決絕的走進了訓練營。

她不明白喻君珩為何要如此對待他,難道他對宋未挽的恨就這麼地深嗎?要報復在另一個人的身上,他怎麼也變得讓她看不清了?

喻君珩看著她的轉身,她小小的背影極是纖瘦,但脊樑卻挺得筆直,眸光漸深,讓人無法看出其間在想著什麼。

宋未挽,為何你此時此刻不說出你我的過去呢?難不成……你真的如此放蕩嗎?他煩躁地一句不說。

紅紗軟帳,幔影重重。

宋未挽一人靜臥在軟榻裡,聲音冷澀地對床幔外的一行人,道:“太子殿下令奴來服侍各位,怎麼都不進來呢?”

據說此時在漫漫床帳內的女子,可是皇上選秀時候唯一一個被留下的,卻一直未給她一個名分。

聽聞,此女清秀可人,卻是不是何時,如今這個年輕冷俊的太子殿下卻將她賜給了他們,可是他們卻也沒有勇氣動殿下的女人。

喻君珩筆直地站立在營帳之外,冷眼地看著裡邊的一切,待聽到了宋未挽那句話話,他臉上已經是一片可怕的陰霾,從未有過的。

宋未挽!你再欺瞞我幾日,那我便讓你遭受有多少日的苦!

當然,在床帳內靜臥著的宋未挽此時的心情又能好得到哪兒去。

喻君珩,為何你變成了這副陌生的模樣,只因為我曾經“背叛”過你嗎?

原來,她當初擲下的賭注,已經輸的慘不忍睹了。

可她的性子還是倔強著,既然喻君珩這樣說了,她偏偏還要再賭一次,無論結果如何,她願意。

紅色的紗帳依舊,忽然一截雪白的手臂伸了出來,格外的刺人眼睛,只聽見裡面的人說道:“呵,都愣著做什麼,是不是都敢接近奴嗎?”

“呵!你真是淫——蕩的可以啊!”突然有人便拖住宋未挽柔弱的小手,一把掀開了紅色紗帳,接著,那人便伸出了大手粗魯地扯開她身前的衣服,頓時露出了一片春光。

是喻君珩,宋未挽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她不過只是說了一句話,竟然引來了男人如此憤怒的表現。

喻君珩死死地盯著滿目震驚的宋未挽,對身後的人怒道:“你們全部下去領罰,歸影,再換三十人!”

話聲一落下,青色衣襬便一晃而過了。

輕微的風透過窗紙而拂過她的臉蛋兒,大紅色的紗幔搖曳,模模糊糊地勾勒出裡面小巧的影子。

宋未挽的眼睛瞥見床邊的一隻只黑色的靴子,她下意識地握緊了腰間的隱秘的匕首。

她刻意藏起了九堯鞭,因為她知道——喻君珩知道它的存在。

“啊!”

“啊啊!”

一聲聲尖叫聲從內傳來,宋未挽緊握著匕首,極其警惕地看著床榻上一個個捂著自己下半身疼痛難耐的男人們,挑起黛眉,對外面大喊道,“嗯?外面的還有要進來的嗎?”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又是數聲痛不欲生的慘叫傳來。

幾個佝僂著的身體的男人滾到床下,夾著雙腿,雙手捂住胯下,鮮血慢慢染紅了地面。

剛才喻君珩走了出去,其實他是一直站在營帳外邊兒一動不動,聽到了營帳內傳開了如此慘叫聲,他的薄唇輕抿,袖下的拳頭緊握,他的目光一直鎖在營帳內,可是貌似沒有想要進入的意思。

站在他身側的歸影略帶疑惑地打量著喻君珩,在殿下的眸光中,他能感受到了殿下彷彿是著急的,可是這命令又是他下的,歸影只是偷偷地微嘆了口氣,也許殿下他是在乎的,可是又為何要選擇如此折磨那名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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