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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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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報仇雪恨

磔魂則是回客棧住,這幾日的糧食飯菜都是由他帶來的。

“來吃吧,這份是你的。”一身玄衣依舊的俊逸男人慢慢地走了進寺廟,說道。

而此時仍在睡夢中的宋未挽,當然是沒有任何動靜。

磔魂的面容上沒有其他表情,慢慢地蹲下,看著她消瘦的臉龐好久,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挑了挑宋未挽的青絲墨髮。

瞬間,宋未挽立刻睜開了她黑白分明的清眸,那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冷漠,待看到來人是磔魂之後,她才漸漸恢復平靜。

雖然宋未挽的睡眠一向很淺,可不知道從何時起,亦或是和南宮枍在一起的時候讓她養成了這種習性。

“你真是受了傷還那麼警覺,我還以為你睡得很沉,連我都自愧不如。”磔魂玩笑道。

他說的不錯,漸漸地,只要有來自他人的輕輕觸碰,她都會感到敏感和不安。

“多謝。”宋未挽接過了大燒餅,實話實說,不過才一年時間,經歷了那麼多任何事,在遼宮中好吃的好喝的早就厭煩了,這幾日嚐了嚐這尋常百姓家中的東西,又不禁讓她想起了從前那些日子。

唉,她在心中默嘆一聲,如今她還苟活著的目的只怕是為了報仇雪恨吧?

一年前多,她還未嘗愁味,活在兒女情長中,而如今她早已對對感情失瞭望,若不是當初南宮枍逼迫她入宮,怎麼會如今的事情發生……

可是造化又弄人,宋未挽不知的是——當初她會入宮,竟是她一心想要替他報仇的父親一手謀劃好了的。

“今日就啟程前往大遼,你認為如何?”磔魂看著她沉思的模樣很是認真,眉目中染上的憂愁和恨意盡入眼底,忍不住拉回她的思緒,問道。

宋未挽愣了一下,隨後堅定的目光望著磔魂,點了點頭,“嗯,越快越好。”

看著她眼底閃爍著那抹仇恨的狠戾,磔魂不語,他知道他和宋未挽是很相像的人,霎那間,他彷彿感覺到她這一個女子揹負的東西似乎比他多得多。

這就是他願意幫她的理由。

當然,他也對她心存愧疚。

“此行目的地在大遼何處?你真的想好那樣做了嗎?”磔魂淡道,目光停留在她的眼睛中,大大的眸子中盡是悲涼和堅定。

“去大遼跡州城。”宋未挽嚥下一口燒餅,苦澀湧上心頭,她繼續道:“這一次,我真的不會後悔。”

“好。”

宋未挽很快便給自己喬裝打扮了一番,黑髮悉數冠了起來,儼然成了一副少年模樣,面若白玉,翩翩風度。

磔魂點了點頭,二人就扮作主僕,磔魂是公子,而她則是小跟班。

郢京的大街上總是繁華且熱鬧,百姓過的都是安居樂業的生活,宋未挽跟在磔魂的身後把頭低得很低。

沉思間,腦海中的一幕場景又重現。

“珩哥哥,將來若是你掌權了……一定要讓百姓過上好日子!不能有了後宮三千佳麗美人就不勤於朝政,一定要成為一個好君主!”一個盈盈如水的少女依靠在一個青衣少年的身旁,望著不知名的遠處,喃喃說道,說到最後竟然有些兒失落。

只聞見身旁的男人輕輕地笑了,隨後他用修長的手撫上了她耳邊的髮絲。

他輕聲地開口,對著身邊人說道:“我不僅要讓百姓過的安居樂業不愁吃喝……我還要你做我的妻子,我未來的皇后!後宮獨寵一人——就是宋未挽。”

少女的臉兒紅到了耳根,不知道該要說什麼。

“挽兒,你是在害羞嗎?”喻君珩笑道:“那以後該怎麼辦呢?”

“那我就不和你在一起待著!我走不就好了。”宋未挽故意賭氣一般,其實更是在撒嬌的意味,起身就走了。

“等等我……”喻君珩在後頭就要追上去。

這一幕多像一對煞羨旁人的壁人啊!

這一短短的句話,又讓宋未挽的小臉給紅了一個度兒。

宋未挽一步不漏地跟在磔魂身後,思緒卻早已回到了過去。

她多想多想時光一直停留在當初那些日子裡面,不曾有這麼多顧慮和愁意。

如今一想,喻君珩當初的那句話,確實兌現了一半,百姓過的舒服自在是有的,但是陪在他身邊的人卻不是她。

而她呢,卻是把當初隨後一說的話給成了現實,她果真沒有與他在一起了。

她不怨誰,她如今又奢求什麼呢。

自己的哪一點還會配得上喻君珩呢……

從此之後,兩人互不相欠也許是最好的了吧?

“嗯?在想什麼呢?”不知道已經是走到了何處,磔魂回頭看見宋未挽想起在思緒遠飄,便問出了口。

宋未挽這才回過神來,微微地抬頭看到磔魂幽深的黑瞳,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沒什麼……”

“你的傷都不打緊了吧?”他問,原來是前頭不遠處正有一家藥鋪。

宋未挽隨意地掃視了一圈,隨後還是搖了搖頭,出了北御郢京才是眼前要緊之事!

“都是一些皮外傷,我們還是趕緊出城門吧。”她清澈的聲音響了起來。

磔魂嘴角帶笑,意味深長地打量了眼宋未挽說道:“城門那裡有著重兵把守……你確定我們能夠順利出去?滿大街都是要捉拿你回去交差,甚至你那位心上人還下令告示出來,說找到你的人能夠享受賜地封爵。他這一番出大手筆可真為你下了不少心思啊……”

聞言,宋未挽確實是神情一滯,眸中閃過驚訝,瞬間後,又飛快地掩去了。

她低著頭又抬起,嘴角上揚著一抹悲涼的苦笑,緩緩地說道:“他真的那麼恨我宋未挽嗎?這一切我們還是賭錯了,他不僅沒有認出我來……”

又或者,他要折磨到她死。

說到這,宋未挽嘴角的苦笑又似乎深了幾分,“他甚至恨宋未挽恨到不惜去傷害一個和“我”相像的人,他或許真的還不知道,虞輕妝——這個我吧。”

磔魂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的人,只能無奈地看著她,因為他說不出什麼話來,若不是因為他一己私慾也不會釀成今時今日的這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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