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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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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不惜一切

若是不能,宋未挽也是願意的,她不願意再傷害他了,她欠他的,欠得太多了。

若是今生她還能有機會以宋未挽的身份,宋未挽的面容去見他,她足矣,即便讓他一劍殺了自己,她也是願意的。

之前計劃的一切,之前所用的假身份,宋未挽竟然在這一瞬之間皆給否定了,是的,她認為自己賭錯了。

若是今生不能,若是她此行真的死在大遼,那就讓她下輩子再給他償還吧!

多年之後,他們才恍然大悟,原來——她和他,宋未挽和喻君珩,他們都沒有賭錯,錯的只是造化在弄人!天意也在弄人罷了!

身旁剛剛放下筷子的磔魂默默地觀察了宋未挽的神情,彷彿他的那雙銳利的眸子能夠洞察一切她心中所想。

“後悔了嗎?”他想了想隨後開口問道。

宋未挽轉眸看他甚是不解,磔魂又說道:“我說的是當初,我把帶你來北域,你現在感到了後悔嗎?”

聞言,宋未挽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對視上他,語氣悲涼地說道:“沒什麼好後悔的,難道我後悔了,事情就可以重來嗎?既然可以如此,那我當初為何不直接殺了南宮枍,給他一劍個痛快!又何需等到今時今日!”

她邊說著,她的小手握著的茶杯也愈來愈緊,隱隱約約可見她使出了很大的力氣。

“沒有可以什麼後悔和重來……你不也是嗎?”

她忽然記了起那段日子,被喻君珩關在那東宮後院的涼懸宮中,有一日,那個身著白衣的神秘女人見到自己後,對自己說的一番話。

“若是你在這裡想要尋找回某個人對你的寵愛,那你不要再妄想了!本宮曾幾何時背棄一切,只為來這裡找他,全是我的空想,打發在這個破落的院子早就把我忘了。也許是沒有明說介意我的身子早已不潔,還讓人殺害本宮,而孩子……是誰的也不重要了,他卻不聽本宮任何解釋,他終究還是讓人殺了!甚至想讓人殺了我,說什麼心灰意冷,本宮早已心都無了!”

現在來回想那個白衣女人,宋未挽覺得她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或許經歷還可能與自己相似,同樣來到北域尋自己心愛之人,他心愛之人也是對她百般折磨,興許是經歷了太多人情世故,曲曲折折才會讓那個女人變成如今這副人非人鬼非鬼的模樣吧。

一切都太晚了……

磔魂抿了抿唇神色複雜地看了眼前人,宋未挽說的很對,確實,他也後悔不來什麼東西。

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他說:“不早了,儘早上樓歇息吧。明日辰時啟程去大遼跡州。”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宋未挽微微地點頭,但並沒有即刻離開座位。她蒼涼的目光停留在著窗子外的一片夜色,抿唇不語,又陷入了一片沉思。

憑她的微薄之力,勝利報仇彷彿希望渺茫。想想初來北域的一個晚上住在郢京的客棧內,如今又是身處一家客棧,兩種情境卻截然不同,千差萬別。

想到這些,她下意識猛的想起那一夜晚,一個男人闖進她的房屋的事情。

於是乎,宋未挽伸手在衣中取出了那一塊打造完美,毫無瑕疵的玉佩,小小的手在上面細細撫摸,憂愁的目光流轉在上面。

也許,可以找他幫忙?

轉念,宋未挽突然冒出來的這個想法很快煙消雲散。

她面露苦笑,心想:她所要報的仇皆是她和南宮枍之間的恩恩怨怨,何必把無關之人牽扯進來?再者說了,若真要那人幫忙,自己拖著一個破敗的身子又得去何處尋人家呢?

目光在一次投向外面的茫茫夜色,宋未挽收起了觸感冰涼的玉佩,那種涼意是直達心底的。

惆悵,迷茫皆是她的內心活動。

明日回到大遼,她計劃好先去找莫絳,其他事情再日後再商議。

“姑娘,天色挺晚的了,您還不上樓歇息嗎?”女主人熱情地問道。

宋未挽被拉回了思緒,伸手揉了揉疲憊的眼睛,回以一個微笑。她道:“好的,也乏了,那我上樓了。”

此時此刻,同樣在望著外面如墨夜色的人——還有那位身居在華麗寢宮中的喻君珩。

夜空中也僅有幾顆星星在散落著,彷彿遺失之後感到無助迷茫的少年,一顆一顆都隔的有萬里遠吧?

就像現在的他自己還有宋未挽。如今,她也許又回到了大遼吧?

該死!今日聽墨影和歸影來報,說有可疑人物強闖城門,她終究還是走了。

喻君珩知道,依照她的性格,她若是想走,誰也留不住了吧。

俊臉染上了陰鷙,冷漠萬分,眸中佈滿了血絲還有憤怒,他在不解,他也在疑惑,他在想:宋未挽,你為何回來到了我的身邊,又什麼也不說。

其實知道她坦白,他完全不介意她以往在大遼都做了什麼,他那些日子對她所作所為,只是希望她能夠對自己坦白一切,他不追究,她在就好了。

可是喻君珩不知道——宋未挽在擔心的恰恰是怕他介意,所以才隱瞞自己的身份啊!

“無論如何——即便入了大遼之境,都務必給本殿下繼續追查下去!”喻君珩冷冷地對著身後人大吼道前半句,而後半句語氣突兀地輕了,彷彿是在喃喃自語:“宋未挽若你還要躲我!我絕對會不惜舉兵大遼!即便是掘地三尺——也一定要將你找到……”

“是,屬下領命!”

待墨影和歸影退下後,李海便神情有些怯怯地走了進來,詢問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在殿外求見,在外頭呢,您是見還是”

喻君珩聞言,俊臉上的陰沉又重了幾分,說出來的話反常於平日,令人聽了不禁心底都涼意滲人!

“那個女人又來做什麼?”男人深眸中僅剩下憤怒和煩躁,不悅毫不掩飾在他俊逸的面容上展現著。

“若是她那麼不喜歡在寢宮中待著,就讓她滾回南詔去!”

李海驀地一驚,肯定不敢多嘴,他當然知道喻君很滑此時正怒在心頭,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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