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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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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沒有白來

磔魂看著一片繁華熱鬧,感嘆地說道:“你們大遼百姓,過的可真的是逍遙自在啊!”

宋未挽聽後,腦海中就浮現出了南宮枍那張令人厭惡的面容,冷哼一聲說道:“非也,實際大遼貧富不均,僅僅只是這片地帶繁華榮盛,可那統治者又怎麼知其他偏遠地區的貧苦呢?我們看不到地方如何未知,或者說迂腐目光短淺,未能遠謀……”

磔魂看著她,知道她意指之人,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就是這裡了,我們進去吧。”宋未挽遠遠聞見一股清淡的幽香來,她抬眸看了一眼,映入眼簾的一塊奢華的牌匾,這是一處精緻宏偉的閣樓,上面“沐風館”三個透玉鏤刻,龍飛鳳舞的大字十分耀目。

“你那位朋友——就是在這種地方?”磔魂順著她的目光上移,看到那牌匾之後,不由得咂舌說道。

宋未挽沒有回話只是淡笑,徑直地走了進去。磔魂即便在不願意踏入這風花雪月之地,也只能尾隨其後了,耳根都給紅了。

她今日沒有像往常一樣穿了耀眼的紅裳,反而是一身素靜的白衣,自領口到袖口皆繡著繁複的花邊,低調又不失奢華。

踏足入內,其間也是熱熱鬧鬧,可見生意是紅紅火火的。

這裡的人不認得她,見到她來,只當是位普通的客人,立即有人迎了上來。

“請問公子和姑娘,二位是需要雅間還是……”那小倌子的目光來回的在二人的身上流轉,不免有些不解,這一男一女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雅間。”宋未挽直接脫口而出,白玉般的小臉上沒有一絲尷尬和矯情,而身旁一身黑衣的磔魂,臉上便浮起了一絲少見的紅暈。

他活了整整二十幾個年頭,可是從未踏足進入這種地方,而宋未挽一個女人又是如何做到如此自然的!

待宋未挽話音剛落,便走出一個女子。來人二十歲上下,打扮確實豔而不俗,妝容精緻有餘,周身處處凸顯出一種雍容大氣來。

那女子笑意盈盈走向他們二人,柔聲客客氣氣地說道:“公子和姑娘,請隨我來。”

不遠處的一座酒肆二樓上,小窗敞開,一位身著玄衣,由於他的臉上帶著半面銀色面具所以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坐在窗前,將沐風館的一切盡收眼底,嘴角泛著一絲淡笑,一雙銳利的黑眸驀地眯了起來,不知眼中藏著什麼神色。

也許此次的訊息是屬實的,看來這趟跡州之行,並沒有白來。

隨即,男人將視線放到眼前氤氳著冒著熱氣的小盞上,看了許久並未有動,爾後對身後的人說道:“芩裳,去給本王換壺酒來。”

“王爺……您身上還有傷,還不宜飲酒。”他身後一道清麗的女聲響了起來。

“無妨,去拿來。”男人微微不悅地說道。

那紫衣姑娘看著他的高大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便立即吩咐店裡的小二換了壺酒上來。

“你知道嗎?聽說前幾日咱們館裡來了位特殊的客人。”一位小倌兒嗲聲嗲氣地對聲旁另一人說道。

“哦~那是位什麼客人吶,竟然還如此神秘特殊?”

“好像身份極其高貴的呢。”一位身姿若柳,唇紅齒白的小倌兒用手掩著小嘴偷偷地笑了笑,“可不就是那……”說到後頭,討論的聲音放小聲了。

其中一人彷彿是明白了些什麼人了,眼睛立刻一亮道:“不如改日她再來,你我便偷偷地去瞧上一眼。”

“如此貴人,豈是你我這種卑賤之人可窺探的?”

“貴人又怎麼了,來咱們沐風館的皆是恩客,再說了你我——也不差嘛……”

邊說著,那小倌兒又搔首弄姿了兩下,“說不定那位貴人就能看上你我呢……你說是不是嘛?”

“你們不去招待樓下的客人?竟然還有工夫在這裡說閒話聊著天?”引著宋未挽和磔魂走上樓的那位姑娘正好聽到了這二人的對話,怒斥他們說道。

“珞璃姐姐,我們……”那人故作委屈狀,彷彿還想說些什麼。

另一個人急忙打斷了他的話,掃了眼身後宋未挽二人,識相地笑道:“珞璃姐姐,我們不聊天了,這就去排練歌舞。”

名叫珞璃的姑娘略略地點了點頭,然後回過頭對宋未挽他們道:“二位客官,讓你們見笑了。”

“無妨。”宋未挽不介意地淡然一笑。

待領著他們二人到了雅間門口,珞璃給他們推了門。

她轉頭低聲對著宋未挽恭敬地說了一句:“宋姑娘,您在此稍等片刻,莫絳公子等會兒會到這裡找你。”

宋未挽小臉上掛上淡笑看著她點了點頭。

珞璃,上次見到她還是因為莫絳領她來看江纖暮的好戲那一回了,是她曾經籌備下來的人,忠心可見。

這跡州的“沐風館”和都城的一家青樓“摘月閣”,都是她宋家的隱匿名下,故南宮枍是查不到的,一直以來交給她信任的人打理著,她放心的很!

“雖然這是凡俗不雅之地,不過裝飾倒是華麗奢華,不錯不錯。”也許是磔魂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以及尷尬的神色,目光流轉在雅間內各處,其實是在轉移宋未挽的注意力。

而宋未挽彷彿是有著讀心術一般,早就明白到他的心思,風輕雲淡地笑了笑說道:“我宋家家大業大,這點東西在當初未曾落魄之時,又算得上是什麼呢?”

這明明是聲玩笑話,可是其中苦澀的意味卻極深,更多的是憤憤不平的仇恨。

果然,在他們剛坐下不久之後,便傳來了三聲敲門聲。

磔魂的神色驀地一變,和宋未挽對視了一眼然後徑直起身去開門。

一開門,映入眼簾的人面容猶如梨花帶雨,悽豔動人,猶如鮮花初綻的模樣,芬芳嫵媚。

磔魂看著來人不由得一愣,遲疑了幾秒之後,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就讓了路讓來人進去了。

“阿挽你可算回來了,你可知你不在的日子裡面,我可是想死你,擔心死你了!”突然,來人對著在座上一副淡然自若的宋未挽衝了過去,邊大聲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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