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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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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絕非善類

宋未挽並不擔心他的去向,磔魂一向是隨遇而安之人,他對她說過若是她有困難了,就一定會出現的。

正逢夜晚時分,沐風館裡面的雅間皆座無虛席,宋未挽只得在大廳內落座。

大廳內龍魚混雜,有些身材肥壯的男人聚在一起,大口地吃肉,大口地喝酒,口中毫無顧忌大聲地嚷嚷著各種汙言穢語,宋未挽聞聲聽見,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旁邊的桌子上的男人有了幾分醉意,時不時朝宋未挽落座的角落上投來幾眼,嘴裡還調笑著。

宋未挽只當做是視而不見。

“哈哈哈哈……怎麼?大哥難不成看上了那個姑娘?”

“大夥兒看看,那位姑娘生得好生貌美,你看那臉皮白的跟前幾日下過的雪似的。兄弟幾個說是不是啊?”說完,又張狂地大笑起來。

“那兄弟我讓她過來,伺候咱們大哥喝酒。”身邊的另一名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笑著說道。

“罷了罷……罷了,咱們還是少惹事,來來來,兄弟們都……都喝酒喝酒。”為首的男人早已喝得滿臉通紅,說話都變得斷斷續續了。

“阿挽,大廳就是這樣的,這也沒有辦法,我們趕緊吃完上樓歇著,明個兒早些上路。”莫絳用眼角斜了眼旁邊桌子上的男人,說道。

宋未挽也分明聽見了那夥男人說的話,眸中劃過一絲不屑,緩緩地說道:“他們若是敢來,我自然也是不怕的。”邊說著邊用手執起筷子夾了口菜吃。

莫絳聽著她的話中的自信,也吃了幾口飯菜只是笑笑,交代了幾句便上了樓。

莫絳剛一走,就有一位早已醉醺醺的男人一把握住宋未挽執著筷子的手道:“這位小美人,我們大哥請你一同喝酒吃肉,可否賞個臉來旁桌坐坐?”他用著客氣的語氣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是要強行將宋未挽給帶走。

宋未挽冷笑一聲,正剛想要發作,只見有一位指節分明的大手一把拉住剛才那位醉醺醺的男人,扔到了一旁。

“這位姑娘,你沒事吧?”一聲低沉的男聲響了起來,傳入了宋未挽的耳朵裡。

“多謝,我沒事。”宋未挽微微抬頭看向來人,驀地一滯。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黑衣,長相俊逸的陌生男人,年紀約莫二十有餘,他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幽暗深邃的眸子,他整個人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一種狂野不拘。

“哪來的小兔崽子,竟敢壞你大爺我的好事!”剛才那個男人憤怒著掄拳砸向陌生男人。

只見那男人直接用二指鉗住那人的手腕,以四兩撥千斤之勢,輕鬆地將那人掀翻到幾里之外,那人撞擊到了一張木桌,發出很大的聲響,也同時響起了眾人的驚呼聲。

那人本來是已經醉得差不多了,此時漸漸恢復了意識,一身橫肉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的肉不停顫動,惱羞成怒的他剛想起來和陌生男人拼個你死我活,不料卻被同伴叫道:“老四,還不趕緊過來,真是丟人現眼!”

“可是,大哥……他打了我!”男人滿臉憤怒地看了眼陌生男人,又回頭看向自己的大哥。

“過來!”為首的人站起身,端著酒杯走向陌生男人,對他客氣地道,“御王爺,真是得罪了,舍弟給您添麻煩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計較!”

御王爺!宋未挽再一次將視線放在了陌生男人的身上,仔細打量了起來。

那被叫做御王爺的陌生男人也不在意,接過酒來一飲而盡,隨即將視線放在宋未挽的身上。

宋未挽又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幾人,心中略略明瞭,這御王爺曾經聽父親談起過,名為宇文慕,與南宮枍似乎是水火不容,甚至想要奪取政權,一直以來野心勃勃。

反正,這宇文慕向來絕對不是一個善茬,此時如此花費一番功夫在她身上,必定是有事找她!而且——只怕這一切還是他一人自導自演的吧。

她此刻只是在想,像南宮枍那樣的卑鄙小人怎麼會沒有將他給除掉呢?想必此人定是不好對付吧?

隨即,理清思緒的她雙眸慢慢變得清澈,一臉波瀾不驚的模樣起了身,對宇文慕含笑感激道:“多謝公子出手。”

宇文慕則回以她微笑,“無妨,你看這廳內客人已滿,這位姑娘不介意我們拼拼桌吧。”

果然,讓她猜中了。宋未挽淡淡地笑著,嘴唇微勾,這個男人真是個狡猾的狐狸!

“當然不介意。”宋未挽微微地笑了笑說道,反正他們馬上就要啟程回都城了。

在宇文慕剛落座不久後,兩人竟然無話:說,但卻也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尷尬。

接著,宋未挽的餘光正好瞥見了對坐的宇文慕正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自己,她只是裝作不知情之態。

過了一會兒,宋未挽試探性地放下筷子,起身一副打算走的模樣,說道:“這位公子,我已經吃完,臺子讓給你們了,我去結賬,且失陪了。”

其實,這沐風館的產業本來就是她的,又何必結賬這一說,不過是為了讓宇文慕說出來接近她的真實目的罷了。

宇文慕聞言,目光隨著宋未挽的起身而上移,說道:“姑娘,你的賬——我已經結了。”

宋未挽聞言後,則是嘴角微微地一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接著,宋未挽從懷中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道:“不敢麻煩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是飯錢。”

宋未挽剛剛轉身要走,跟在宇文慕身旁的一名紫衣姑娘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宋未挽微微地皺著秀眉轉眸看向還在座位上的宇文慕,故意說道:“這位公子,不知你這是何意?”

宇文慕則是看也未看那錠銀子,淺笑地淡道:“今日能和姑娘你同桌而食,便是有緣。若是姑娘你願意,不如到在下的寒舍坐一坐。”

“那就不好意思了,這位公子,多謝你剛才出手相助。但是我與你素不相識,又為何要同意你的請求,並且——明日我有著要緊事要辦,便恕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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