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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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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因他而起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是那個叫做南宮枍的男人——毀了她的一切,殺了她的至親家人。

這般如此的深仇大恨,又怎麼能夠看待成浮雲,又怎能不報,這個道理她比誰都懂不是麼。

宋未挽緊緊地握著拳頭,恨自己無能。她嘴角泛起冷笑。

只把剛才她無緣無故有的那種異樣的情緒,當作是宇文慕告訴她的不一樣而惱怒,還有是因為可能計劃不能順利進行實施的,心情煩躁罷了。

南宮枍的心裡還會有她,從宇文慕嘴裡說出來的話,果然是不能全信啊!

那卑鄙小人如今都將要娶到他那心心念唸的美人了,心裡邊恐怕都是要興奮至極了吧?哪裡還會有她啊?

更何況,指不定當初藉口因為她的蕪林私逃要來除掉她一家,下令處死她的父親宋懇,好來成就他今時今日他心中的願望吧?

呵,宇文慕若是知道南宮枍心裡邊是這樣想著的話,恐怕也就不會尋找自己,還有派人跟蹤自己了吧?

想到這一些,宋未挽嘴角出的譏笑愈發深了一分。

“姑娘……姑娘?”耳邊傳入了一聲蒼老的聲音。

“老伯,你叫我?”

“嗯,是我見姑娘一直在走神……”

宋未挽微微地扯了扯嘴角,假裝無事,便說道:“我剛才只是在想老伯說的那盛大的場面是怎麼樣子的罷了……”

老伯微嘆了口氣,然後又說:“唉,姑娘若是有機會,待到那時可以去看看。”

“駕、駕——”趕車的老者說完後便揚起了牛鞭。

過了一會兒,趕車的老者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轉頭問宋未挽,說道:“對了,姑娘,你想去哪兒?”

宋未挽這才收回了思緒,淡笑著回答:“還請老伯將我帶到這附近的城鎮便可了。”

一路的顛簸,終於在迫近日暮之時趕到了毗鄰都城的一座名為越城的小城。

宋未挽硬是從自己的衣裳的懷中取出十兩銀子強塞給老伯做謝禮,然後己找了家客棧歇了下來。

到了一家小店,宋未挽填飽了肚子用完食後,不經意間似乎是又感受到周圍有人投向她的目光,她不得心中惡寒,被人跟蹤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情!

她微微地蹙了蹙眉頭,卻是一副毫不知覺的模樣。耳邊似乎又響起了那個人自負狂妄的話:本王相信與宋姑娘下一次見面的時間,不會太遠。

宇文慕這個人啊,那可真的是一頭蠢蠢欲動的狼呀。

隨後,宋未挽隨意地收拾一番進了客房,她可不是要入住歇息。

她進了客房後,立即便關上了屋門。

爾後,她也立即地撕下來磔魂曾經給她做上的無形面具。

視線落在那一大面銅鏡之上,其中那張熟悉的臉龐再一次重現出來,與它同在的還有那一道醜陋到不忍直視的傷疤。

看著那一道不大又不小,又剛剛好在右臉頰極為明顯的地方。

她緊緊地握住素拳,腦海中便浮現出一張狂傲不羈的面容,宋未挽大大的眸中的仇意愈深了。

即便那不是他親手所致成的,那也是因他而起的!

宋未挽緊咬著唇,整理好了情緒儘量不再讓這些往事襲入腦海裡。

她迅速熟練地將一頭柔軟的墨髮束至發頂,取出遮瑕的水粉塗上那塊引人注目的傷疤,確實淡去不少痕跡。

於是等到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她換上包袱中帶著的男裝衣飾,然後徑直地從視窗躍出了二樓的客房,神不知鬼不覺,這就要前往都城了。

紅燈高懸,張燈結綵,車水馬龍,人潮如流,吆喝聲四起,近年關的都城比平日裡更添上了幾分繁華。

宋未挽正坐在僱來的馬車內,伸手輕輕地撩開車簾,看向車外的景緻。果然是到了年關歲末,還未過節呢,這大晚上的都城大街便已經人聲鼎沸了。

有著不少的小孩子的手中正拿著燃著的炮竹,嬉笑著,充滿童真童趣。

一些酒樓前面更是燈籠高高掛起,舉杯作樂,許多達官貴人拜親訪友,宴請親朋好不熱鬧。

“馭——”隨著車伕的這一聲,宋未挽也知道摘月閣已經到了。

有幾個摘月閣的暗人早已站在門口等候,見到一身公子打扮的宋未挽也馬上認了出來。

有個姑娘便立刻迎了上去,聲聲嬌媚地說道:“來,這位公子這邊請~”邊說著,就已經將宋未挽給領進了雅間。

摘月閣向來都是在夜晚開始營業,大白天的就略有些冷清。

此時正值入了夜的時分,摘月閣也是真正熱鬧了起來。大廳頂上有著碩大的夜明珠懸掛著,使得整個摘月閣的大廳亮如白晝,每一個來這裡尋樂子的人懷裡都抱著美人。

“喂!你……你這個樣子,就真的有點兒是想要搶了本公子風頭的架勢啊!”莫絳一推開門,便朝著裡面大喊大叫著。

只見裡面有一紅衣公子,長髮如墨,斜靠在二樓雅間的欄杆上,目光掃向樓下的花廳,淡漠如水,毫無波瀾可察。

紅衣公子的墨髮未綰,聽見聲音回過頭,眉目如畫,雙眸透著清冷和與生俱來的高貴。

紅衣熾眼也妖嬈,襯得那人肌膚若雪,宛若從畫中走出的少年一樣引人注目,不由得驚豔。

“喂喂!你到底聽沒聽見我說話啊。”莫絳那張嘴巴真的跟他的俊臉毫不匹配啊,整日都能喋喋不休,能不能有半刻能夠消停會兒啊。

接著,他又繼續說道:“阿挽,你到底有沒有聽見你我說的話。喂!啞巴了?”

宋未挽這才不耐煩地抬眸看向他,開口說道:“吵死了,你讓奚梔她來我這裡一趟。”

“見過浮夙公子。”奚梔很快便趕到了屋裡,待看到一身男裝的宋未挽後觀察著她的神情,小心翼翼地立在一側。

“奚姐姐請隨我來。”宋未挽起了身,眼光淡淡地掃了眼周圍,紅衣一瞬拂過,引著奚梔來到房間裡,轉動暗格,進了密室。

“主子有何吩咐?”一襲水綠長裙的女子便是奚梔,她便是這摘月樓的打理者,進了暗室之後便對宋未挽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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