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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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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入幕之賓

“啊!”那男人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聲慘烈的尖叫代替。

“這位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小的走就是了。”剛才還語氣猖狂至極的男人見狀,立刻軟了語調,一改剛才的態度求饒道。

他的手早已被驚肖捏住,彷彿骨頭都已經被捏碎了。

驚肖也不客氣地一把甩開他,隨即又擦了擦凳子,他身後的紫衣公子這才落了坐。

“輕妝姑娘,別來無恙。”紫衣公子溫潤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裡面。

“別來無恙?”宋未挽嘴角處牽起了一絲淺笑,隨即又說道:“莫非是輕妝曾和公子你在哪裡見過嗎?”

她邊說著,一邊就打量了眼對面的人。

她怎麼會不知道對面的這位紫衣公子不正是大遼的九王爺南宮荊呢!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他為何會來到這裡,看樣子像是收到什麼訊息似的,只衝著她一個人來的……

在情況還未摸清楚之前,還是不能夠洩露出身份為好。

更何況,即便宋未挽看得出南宮荊他是個好人,但是他始終還是那江太后那邊的人,對誰——不得不提防著點。

聞言,南宮荊並沒有多大震驚,他還是那般用著含笑的眸光看著宋未挽。

只見南宮荊並不覺得尷尬,因此也沒有拋開話題,反而是勾起嘴角,“也許,想來只是在下覺得姑娘閤眼緣罷了。”

“但是,我記得好像還沒有輪到公子你吧?”宋未挽啜了口清茶,笑道。

南宮荊聽著她的話,俊容上卻遲遲沒有浮現出一絲慍意,他幽幽地道:“在下不過是想一睹姑娘的絕世芳容,可惜姑娘遲遲不肯見在下,所以只好冒犯地提前過來了。不知姑娘見是不見?”

說著,南宮荊朝宋未挽暗送了道邪魅的目光。

宋未挽則是淺笑著避開那含著深意的眼波,對他又是盈盈一笑,回道:“當然是見,不知公子要如何稱呼呢?”

“輕妝姑娘就叫我九公子既可了。”

“好,九公子。輕妝看著您這打賞之物實在太貴重了,不是輕妝不要,而是輕妝不敢收呢。”宋未挽一邊說著,一邊早已拿出那把玄冰骨扇遞給他。

“在下一直以為,只有像輕妝姑娘你這樣玲瓏剔透的女子——才能有資格擁有它。”南宮荊說著,可他的目光卻從未在宋未挽的玉臉上面移開。

宋未挽的指尖掃過扇柄,“我想,九公子錯了。輕妝不過是落於煙花塵世的俗人罷了,還是最愛真金白銀的最好呢。”

“呵……”南宮荊笑道,“沒想到咱們的輕妝姑娘還是個豪爽之人啊。”

“驚肖,將骨扇收了吧,給輕妝姑娘送去一萬兩——黃金。”

宋未挽聞言,心裡驀然一驚,瞬然之間就對上了那雙彷彿是充滿了自信的眸子,“九公子……你這是,這黃金恐怕也還是太貴重了吧?”

“輕妝姑娘,這金銀財寶在下只求能夠換姑娘的一個承諾。”

“既然如此,輕妝也不拒絕了。九公子但說無妨。”宋未挽帶著一絲好奇地問道,雖然說他是一個王爺,但這萬兩黃金也太過於貴重了吧。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南宮荊竟然也會為她一擲黃金,而且手筆還這麼大到令人不免震驚。

並且他也沒有直截了當公開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這到底是為何呢?

仔細想來,她曾經在遼宮的時候,貌似跟他也不算特別的熟絡吧?難道,他只是單純地為了尋歡問樂而來這裡的嗎?

“在下只想成為輕妝姑娘每夜的入幕之賓,還請姑娘每夜給在下留個位子才好呢。”南宮荊俊逸的臉龐上笑意未減少半分,說道。

看著南宮荊,不知不覺她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種莫名的踏實和安穩的感覺。

聞言,宋未挽勾唇一笑,淡道:“無礙,這又有何難,輕妝既然要收那萬兩黃金,那自然是要答應九公子的。”

“砰——”

突然房門突然被人踹開,進來一位腰粗膀圓,面板黝黑粗糙,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

“哼,讓老子在外頭乾等了整整一個時辰,連個人都沒見上,這五百兩銀子難道是白花了不成?”接著傳開了這一聲粗魯的吼聲,聽後不禁令人作嘔。

他邊說著邊就上來要拉宋未挽走,“小美人兒,今晚就你要陪大爺我好好樂呵樂呵。”

看著這一幕,南宮荊略略地皺了眉頭,手裡的杯子倏地飛了出去,準確無誤地砸在了來人的額頭上,頓時那人的額頭處就鮮血直流。

男人粗壯的手指摸了下被杯子砸過的額頭,看著手上的鮮血,氣地鬍子直抖,衝著南宮荊罵罵咧咧道:“哪來的兔崽子?竟然偷襲老子!”

“放肆!”護主的驚肖不屑冷哼,說道:“若是你再是這般滿口汙言穢語,我不介意將你從二樓扔下去!”

“你——”沒想法就連這個小小的隨從口氣都這麼大,那男人憤怒地掄起了手中的鐵錘朝驚肖砸去。

“都給我住手!”宋未挽蹙著黛眉看著他們,突然厲聲叫道。

“在這整個摘月閣,都得按本姑娘的規矩來!否則——”宋未挽的話還沒有說完,黛眉輕揚,“就是天皇玉帝他來,本姑娘也皆都概不接待!”

南宮荊的眼底不禁流露出一抹驚色,眼前的宋未挽正紅衣翻飛,動人魂魄!

“哈哈哈哈輕妝姑娘,老子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粗壯的男人也對她讚道。

宋未挽的媚眼如絲,款款地走向那男人,然後嫵媚地作聲道:“這位——客官,你說想要輕妝陪你,那你可能夠征服輕妝?一般的凡夫俗子,可沒有資格站在輕妝的身側呢!”

這女人,何止是狂妄啊,簡直是無法無天啊!

那名粗臂壯漢聽後,便笑道:“輕妝姑娘放心好了,老子自然是可以征服你的。若是十招之內,老子能夠脫掉姑娘的衣服就算是贏了!輕妝姑娘可是同意?”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他一雙色眯眯的小眼睛就開始毫不忌諱地在宋未挽的身上打量著,彷彿是對其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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