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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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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突發事件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那個人突然開口唸道,他的眼神盯著宋未挽遲遲未曾移開。

亦公子?

他對“他”現在一個男人念這樣的有情意的詩句做什麼?難道這是為了解釋名字這麼簡單嗎?

恐怕,他早就懷疑她了吧。不過,也無礙。

宋未挽才不畏懼他咄咄逼人的眸光,只是朝著他的方向看過去,對他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取下背上的琴,翩然落座。

南宮枍的眸光森森,右手把玩著手中的茶盅,視線一直停留在宋未挽身上,嘴角噙著極淡的笑,似乎在看什麼大笑話似的。

“不知各位想聽什麼曲子呢?”宋未挽壓低聲音說道,她的素手撥了下琴絃,矯正了琴音。

“《相思賦》。”不待眾人想好回答,南宮枍帶著磁性的聲音便傳來了。

聞言,宋未挽的睫毛驀地一顫,這《相思賦》,可是她那時在未央宮中經常獨自彈奏,更能表現當時她對喻君珩的感情,難道他居然聽見過?

她的反應並沒有太過於激烈,只是抬起頭來淡淡地問道:“請問你們都想聽什麼曲子,難道都和這位公子一樣嗎?”

“在下想聽《玉月韶》,這可是浮夙公子你的成名曲,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聽得罷了。”

“是啊是啊。我也想聽《玉月韶》。”

“《玉月韶》!”

“那麼,這位公子,不好意思了,大家都想聽《玉月韶》。”宋未挽正眼看未看南宮枍,便婉拒了他。

本以為他會因此動怒,沒想到他淡淡地笑了道:“那便下一首吧。”

原來,他也會笑。不過宋未挽還是感覺到他的笑是那種不知意味的。

“好。”宋未挽的話音一落,琴聲起。

一聲聲柔緩又明亮的音調悠悠然響起,頓時令眾人沉浸其中,宋未挽微微地闔了眼睛,慢慢地融入之中。

一曲而終,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眾人從中回過神來,不禁稱讚不絕。

她以一雙手,音律的技巧,精心彈奏一聽令人驚豔,且又百聽不厭的曲子。

恰到好處的琴聲通透,莫名的情緒突然浮上心頭,根本不知道那是一種純粹的往事。

聽著,就能讓人沉醉。

“好,今夜能得浮夙公子撫一曲,三生有幸。”有人拍手讚道,尚且沉醉在剛才的琴聲中。

“多謝,眾位謬讚了。”一曲罷,宋未挽收了手,放下琴。

“既然彈奏完了,浮夙公子,是不是也該到《相思賦》了,本公子可是等急了呢。”南宮枍盯著她的手,悠悠地說道。

“好,下一曲《相思賦》。”宋未挽微微地頷首。

上一首悠悠的琴聲,漸漸地轉為悽悽,相思之情至深,令人動容,又不說出的感覺。

這首曲子,其實她再熟悉不過,此時卻微微有些亂了,不是琴音亂,而是她的心亂了罷了……

宋未挽微微地垂眸,深吸了口氣,將心思全部凝聚在琴絃上。

南宮枍小口地啜著茶,毫不避諱地打量著宋未挽早就已經變化了的神情,彷彿要將她的一舉一動,永遠刻在腦海中一般。

琴聲到了極致處,越來越急切起來,聲音愈顯悲悽,聲聲催人淚。

極其悽美的旋律,帶給人們道不盡的款款深情,體會到一種真情之意。曲子裡,彷彿其中藏著傾訴不完的思念,又得不到的的相思!

曲終,聽者無不動容。

只見突然那人放小盞放在案上,抬頭看向她道:“唉,都說浮夙公子琴藝無雙,本公子今日看來——倒也未必啊。”

“不知這位公子你此話怎講?”有人聞言,立即提出了質問。

“是這樣的,本公子前些年曾有幸聽得大遼前丞相之女撫過一曲《相思賦》,那才是悽悽切切,悲聲艾艾,聞著無不泣聲,那番意境,可是比今夜更勝上幾分。”

“世間那麼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浮夙自愧不如。”宋未挽的睫毛微微一顫動,抿唇道。

他提起她做什麼?

不過,確實是今日她彈得《相思賦》,自然比不上從前。

畢竟,如今的心境不同,琴聲自然也就變了感覺。

“不知本公子今夜是否有幸能邀的浮夙公子同遊呢?”南宮枍笑道。

他身側站著的青炎對宋未挽做了個請的手勢,宋未挽順著他的手勢看去,停在對面的畫舫奢華非常。

“喂!這位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浮夙公子今日是為大家而來,你怎麼能獨自將他帶走呀?”有人立刻表示不滿,說道。

“這位公子此言有理,我等絕不會讓你將浮夙公子帶走的!”又有一個人起身說道。

南宮枍聞言,他赫然抬眸,黑瞳微縮,冰冷的眼風掃了眼眾人,剛才還義憤的眾人頓時禁了口,不禁打了個寒顫。

“亦公子,你……”

“怎麼?大家難道還有異議嗎?”南宮枍握著小盞的手微微一頓,手中的青瓷盞頓時化作了齏粉,冷哼一聲說道。

青炎不禁嘴角一抽,皇上這真是太霸道的威脅啊。

“浮夙公子,你這邊請——”青炎再次伸出手道。

宋未挽的素手撫過琴絃,心想,這時候也應該差不多了。

“砰——”就在下一秒,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響聲,立即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有人有人死了!”

果然,她所預料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宋未挽的嘴角一扯,這宇文慕果真沒有讓她失望啊。

南宮枍的眸光一斂,看了眼宋未挽也是若有所思的神情,然後二話不說又立即掠了出去。

宋未挽和其他文人雅士也都驚慌地跟了出去。

不遠處的另一座的畫舫上,此時是一片狼藉不堪。

不少貴族姑娘雲鬢微亂,被嚇得花枝亂顫,慌慌張張地跑出了畫舫。

就連不少紈絝子,此時也被嚇得臉色慘白。

“砰、砰——”幾位侍衛模樣的人接連跳入了水中,只怕是去追那行兇之人了。

“你們可知道死的人是誰?聽說是大學士府的李成李大人死了!”人群中有人突然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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