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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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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事態嚴重

宋未挽沒有接話,她本來就是為了復仇接近他,沒想到反而又因為這樣而救了自己……

真是世事變化無常,人心難測。

南宮枍見她不為所動,“來,朕帶你去,走吧。”他上前牽起她的手。

當她觸到他的手那一瞬間,宋未挽蒼白的臉色突然一紅。

儘管很多東西她幾乎完全不記得了,但每當看到南宮枍,就是在提醒著她那些事情確實發生,畢竟先是她的糾纏和主動。

宇文慕看著二人相攜而去的背影,雙眸中血紅一片,眼底恨意肆意翻湧。

給與他這樣羞辱的兩個人,都得死,都得死!

南宮枍喚來青炎和廉闕,厲聲道:“增加守衛,務必看緊他!”

“是!”廉闕立即應是,抬頭看了眼宋未挽,心中暗道,果然是這個女人,那個本應該在蕪林獵場離奇失蹤,對外宣告死亡的女人。她居然又回來了。

廉闕剛才的時候來得匆忙,根本沒有看清,現在看清了。

不過,他的心總算放下畢竟上次在獵場,是因為他,她才會不明不白地不見了。

“營帳在這邊,皇上請隨微臣來。”

宋未挽看著廉闕,微微一滯盯著他,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似乎是感受到了宋未挽看著廉闕許久,宋未挽的手心卻冷不丁地被南宮枍狠狠捏了一下,然後那人將她的手握的更緊了,拉著她往前走。

“看起來你和段闕,你們很熟?”南宮枍冷不丁地這一句話。

“他不是廉闕嗎?”宋未挽神情一滯,抬頭問。

她和那個人說熟也不熟,但又並不陌生,畢竟當初她能夠從蕪林離開,也少不了和他的陰差陽錯。不過,怎麼這個廉闕突然改姓了?

南宮枍見她沒有回答他第一句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說道:“朕來這裡那麼久了,朝廷那邊早就亂套了,他其實一直是段氏名門之後,這麼多年了隱姓埋名跟在朕的身邊,總算他認祖歸宗了,也是為了能夠在合適時機扳倒高相。朕看你們的眼神,好像很熟。”

宋未挽淡淡說:“你多慮了,我和他能有什麼關係?他怎麼說都是一心一意效忠於你,所以啊在蕪林之行的時候一直膈應我,說我是禍國妖女,我跟他自然沒什麼好臉色。還有,你不要總和我說半點朝廷上那些紛爭,我不想知道,免得又落人口舌,皇上,我實在消受不起。”說到最後,她的語氣像是在責怪一般。

南宮枍聞言輕笑,低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手中握著她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你不要放在心上,他跟著朕許多年了,出征討伐,心思什麼的摸的也透,也不怪他對你這般刻薄,你不要介意。”

宋未挽沒想到南宮枍會對她說出這一番話,他何時那麼會顧及到別人的感受了。

到了營帳後,宋未挽抿了抿唇,才對南宮枍遲疑道:“可有水沐浴?”

其實宋未挽知道的,如今乾淨的水源缺失,就是吃水和日常飲食都成了個問題,更別說沐浴了。

南宮枍掃了她一眼,然後掀開帳簾,對外面吩咐道:“去準備沐浴清水,朕要沐浴。”

營帳外面的侍衛冒著觸怒龍顏的危險,咬了咬牙道:“啟稟皇上,軍中乾淨的水勉強只夠明天的飲用了,只怕……”

“去準備一下,朕要沐浴。”南宮枍再次說道。

“皇上……”

宋未挽在裡面,卻將外面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立即跑過去,一把將南宮枍拉了回來道:“別了,我不沐浴了,就擦擦身子,我去睡覺。”

南宮枍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笑意,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疲憊地說道:“嗯,蓋好被子,那些完整的衣物,朕明日讓人送來。你身邊跟著的那兩個人,朕已經讓人去看傷口了,你就放心睡吧。”

宋未挽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說著什麼,呆呆地看著他,沒想到他已經把一切都安頓好了。

她背過身,走向床榻,心中苦笑。

“朕還有事要處理,天亮了再次看你。”

宋未挽再次回頭,卻看著他還在看著自己,尷尬地點了點頭。

她當然知道他要去幹嘛,安妤傾現在奄奄一息,他居然還能在自己這裡待這麼久,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快去吧。”她淡淡地說。

看著宋未挽上了床榻後,南宮枍出了營帳,吩咐侍衛務必看好她,並且又加了幾十暗衛守護。

隨後,他抬腳又立刻往另一個營帳走去。

剛到那個營帳門口,就看到葉孤舟在連聲抱怨道:“這都什麼時辰了,南宮枍怎麼還不過來……”

南宮枍冷著一張臉就直奔安妤傾的床榻,也不再與葉孤舟鬥嘴。

厚厚的被單鋪蓋著床上的安妤傾,她身形單薄,清秀的臉上五官精緻卻沒有一絲生氣,唇上有抹血跡,在微微有點蒼白的臉上顯得醒目而突出。

她的兩頰深深地陷進去,平日裡神采飛揚的眸子在此時也被長長的睫毛掩蓋,嘴角微微蠕動,微弱地呼吸著。

若不是她還有氣息,旁人還認為她已經死去了。

此時的她,安靜得讓人不忍心毀壞這副悽美的畫面,這個躺在床榻的姑娘,沒有人知道在宇文慕那裡究竟經歷了什麼?

南宮枍一直默默地看著她,一聲不吭。葉孤舟也大概猜了個明白,止住了嘴,也不說話。

室內突然一片沉寂,彷彿和南宮枍的態度一般冷漠。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終是南宮枍開了口,聽他沙啞的嗓音,可見他也是勞累過度了。

“她,怎麼樣了?為何還沒有醒過來?”南宮枍問道。

葉孤舟見南宮枍終於有了動靜,回道:“她身上的傷可以算是小傷,沒有傷到內臟,配上上號的藥物,大概過幾日便能痊癒。至於她一直沒有醒,是腦袋受到外來鈍物擊撞,腦中出瘀血,時間長了結成了血塊凝在那裡,才遲遲沒有醒。並且……”

說到最後,葉孤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南宮枍也聽出了事態的嚴重,他不願接受也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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