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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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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她失憶了

她蒼白的臉上在看到來人之後,頓時浮現一抹笑意。

“你們幾個,還不快帶她回營!”南宮枍帶著一身戾氣回來,對著周圍人吩咐道。

“枍!別,別趕我走,我只是在這裡等你,我哪兒都不去了,我只是想幫你而已,不要這樣,好嗎?”安妤傾上前本想握住南宮枍的手,可是始終沒有鼓起勇氣,最後扯著他的衣袖,略帶了些撒嬌道。

南宮枍看著她蒼白如紙又毫無血色的小臉,心裡面竟是愧疚,她受苦了。

安妤傾猶豫不決地站在原地,她不敢動,她怕南宮枍告訴她——她經歷的事情。

看她這個樣子,南宮枍則主動上前擁住她,“阿傾,朕知道。你不要這個樣子,朕心疼。”

安妤傾快要哭出來了,咬了咬牙道:“我不要你的心疼,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我好怕,我只求你先在這裡待一個時辰,若你還有事情要抱辦,我不攔你,我讓你立即就走,求求你,別不要我,別趕我走!我好怕——”

安妤傾越說越激動,無力的手抓著青絲,力道看上去極大。

她細長的睫毛搭在蒼白的臉頰上,因為昏迷,面容在黃昏下看起來安靜又柔和。

半晌,南宮枍拍著她的背,“好,朕陪你,先進去,來。”隨即他牽著安妤傾撩開了步子。

顯然,安妤傾精神恍惚,便是忘記了自己被宇文慕凌辱的事情,又或者是不敢去想那件事情。

南宮枍今日帶著一身戾氣歸來,那興華宮早已人去宮空,讓他和他的人過去就撲了個空。

待他回到駐紮地,段闕等人又報——那該死的宇文慕跑了!

他也正滿腔怒火,可是看到安妤傾,他竟然又怎麼發洩不出來了……

安妤傾難得地正常,在看到南宮枍真的好像看到了希望,眼睛裡面都亮晶晶的。

進了營帳後,又不知道是她同南宮枍說了些什麼。

也許是她自己得到了南宮枍的許可,不怕辛苦地跟隨手下等人,將那些戴的白絹放在墚篁上燻烤,然後再一一傳送下去,讓來回在隔離區的侍衛分發給眾人。

由於她的身子骨較弱,不多一會,安妤傾的臉上便開始浮現了陣陣倦意,但是看到不遠處的南宮枍,頓時又充滿了力量,臉上也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樣歲月靜好,多好。

宋未挽覺得營帳裡面有些悶,剛踏出營帳,便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

南宮枍回來後就換上了一身月白長袍,遠遠看過去少了分桀驁,清冷峻拔,但還是有幾分貴氣,彷彿難以靠近。

和周圍那汙濁的氣氛毫不相符,他身側的安妤傾不像下午時分那樣呆滯,而是正認真地做著事。

她都看出來了,安妤傾是真的愛南宮枍,愛到骨子裡的那種。

柔弱的安妤傾,她的眼眸裡面噙著笑意,雖然白絹掩面,卻仍然看的到她面上流瀉出來的喜色。

儘管她的臉色蒼白,眉宇之間也有些疲倦,不禁令人憐愛三分。

無論是誰,真的都不忍心破壞這樣的一幕。

當真是一對壁人。

南宮枍有一瞬間是感受到了有一道視線看著自己,彷彿是條件性反射一樣,他突然回頭。

他看到宋未挽正望著他們這一邊出神,似乎在想著什麼。

他緊抿著唇,見宋未挽面無表情,他面無波瀾地回過頭站在安妤傾身側。

也許是宋未挽在他的要眼神中還未反應過來。

她看著他漠然的眼神,緊緊地抿了下薄唇,也許他的心裡早就是默認了吧。

正如百姓所說,安妤傾才是他的良人!

宋未挽看著這一幕心中突然悶得厲害,這麼清晰的感覺,她騙不了自己。

不知道是晚風吹地久了,所以看的眼睛有些澀澀地疼,宋未挽驀地轉過身去,對身側的阡葵道:“走吧,我們去別處看看。”

阡葵剛才就注意到宋未挽的神情變化。看著宋未挽的臉上難掩的失落,心中一滯。

唉……什麼時候主子才能放下呢?

放下仇恨?

還是放下對南宮枍那不明不白的情感呢?

在宋未挽已經轉身,南宮枍又轉眸看到宋未挽的纖柔的背影,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即將要把手中的白絹給旁邊的人。

“枍……你怎麼了?在看什麼?”安妤傾注意到了南宮枍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嘴角洋溢著幸福的微笑,看著他俊逸的臉龐。

“沒什麼。”南宮枍轉眸,抿了唇溫柔地說。

安妤傾才剛剛醒過來,也許還不知道宋未挽在這裡。

她們都在宇文慕那裡受了苦,還是不要讓她知道,不要讓她想起那段噩夢為好。

“枍,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可以嗎?”安妤傾的聲音輕輕地,如果別人都不知道她在身上發生那些事,還會以為還是以前的她……

“嗯,你說,朕都會如實地一一告訴你。”南宮枍也溫柔一笑,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也笑的那麼溫柔。

“枍,我就想問……宋未挽她是不是也在這裡!”安妤傾低著頭,飛快地說出這句話。

南宮枍一愣,晚風吹拂著面前安妤傾的髮絲微微凌亂,他微笑著說道:“嗯,她在。是她帶你回來的。”

“我……我怎麼什麼都記不得了,我只記得我偷偷來這裡,給你添麻煩了,你不會怪我吧?”安妤傾在得到答案後,似乎有些失落。

她,原來是宋未挽帶回來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是陪著朕那麼多年的阿傾,朕怎麼會怪你。”南宮枍撫摸著她的頭髮,聲音微微很低。

正如葉孤舟所說的,還好她不記得了,也許這是好的。

安妤傾蒼白的臉微微一紅,接著說:“我本來想自己找那宇文慕要回藥草,卻沒想到……枍,終究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南宮枍再次略略掃過剛才宋未挽的方向,那個人的身影不見了。

他道:“你也在外面等朕一天了,既然你欠朕的,那就好好聽話,回營帳,別再讓朕為你的病情操勞了。好不好?”

“好。”安妤傾甜甜地笑了起來,也許什麼都不知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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