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南宮枍啊南宮枍,沒想到一向自大狂妄的你也有今天!
衝在前方計程車兵舉著長矛狠狠地刺來,宋未挽無所畏懼,側身敏捷地躲過,手裡的九堯鞭越發地兇狠起來。
一隊未退,一隊又起,這宇文慕這是打算用車輪戰,消耗死他們的精力嗎?
宋未挽甚至來不及揚鞭,對面的人就已經撲了上來。
她眸光一凜,迅速的折斷那人的頸部,一手一個,乾淨利落。
喻君珩一直處在在陣外,他並沒有出手,卻一清二楚地看著她眼底的兇狠心中一滯,她何時殺人這麼熟稔了?
待看到她使用九堯鞭那麼的熟練利落,直接在那人脖子上扯掉了頭顱。
喻君珩的眸光一黯,這麼殘忍地將人置之於死地,現在的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連南宮枍也是一驚,“來我這裡。”
他的眸光一斂,南宮枍也不願看著她,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宋未挽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她染滿鮮血的九堯鞭,微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勾著苦笑。
她抿了抿唇,而她眼中卻是一片清明。
你不殘忍,別人就對你殘忍!
這是父親宋懇曾經掛在嘴邊的話,直至如今她才徹底明白。
宇文慕看著浮屍遍地的前方,突然意識到局勢可能會反轉了,雙瞳驟縮,右手一擺,“放箭!”
宋未挽驀然回頭,一時間,多如牛毛般的箭頭泛著寒光直襲而來。
“你將弓給我!”
“繼續,放箭!”
宋未挽驀然回頭,身後的利箭密密麻麻直朝二人射來。
一時之間,多如雨絲般的箭頭泛著寒光直襲而來。
“芩裳,將弓給我!”
“王爺,可是渡書她還在……裡面。”
陣法裡面混亂,而渡書還在其中,稍有不慎很有可能致命。
“別廢話,拿過來。難道你還信不過朕嗎?”
“屬下不敢。”
可是,渡書和她情同手足啊……
宇文慕又重複了一句,芩裳不敢多言,只能照做。
宇文慕接過遞來的弓弩,將尖銳的箭頭對準南宮枍拉了滿弓。
待要放箭之時,箭頭倏地一轉,驀地對準了他身後的宋未挽。
“嗖——”地一聲。
宇文慕飛快地從箭囊中抽出三支箭,利落地搭在弓弦上,將弩弓拉到極致,然後迅速放手。
三箭齊發,皆對準了宋未挽,他就不信他們這次還能逃得出去?
三支羽箭一前一後,從不同的方向一起湧向宋未挽的命脈。
速度如光影一般,讓人避無可避。
宋未挽才剛剛擊落了身前的幾支長矛,一抬眸便看見帶有凌冽之勢的箭頭,便已經逼近了她的心口。
看到直對門面的箭鋒,她驀地一退,重重地貼在了南宮枍的後背。
就在這時,背後的男人突然轉身,將她護住。
他用一把劍,就同時擋住來自兩個方向的羽箭,可是偏偏最後一隻箭還是中了。
“噗呲——”
宋未挽緊貼在南宮枍的身前,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箭頭入體的聲音。
“你怎麼樣!”宋未挽的一句話,不經思考地擔憂喊出來了。
她眼底的驚慌與關切,已經出賣了她的心,原來——她竟然如此地在意著他!
而宋未挽也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話給嚇到了,甚至說到最後都有些不自然。
南宮枍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如果這樣,就能換她一句真心,這傷也值了!
他扔下手中的羽箭,抬手再次將長劍握在手中,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帶至半空。
劍氣如虹,不知名的力量將四周攻退一片。
南宮枍踩著下面將士的頭頂,翩然而過,直直掠至宇文慕面前。
總算,他們總算出了這個破陣法!
南宮枍的長劍揮出,直接挑翻宇文慕座下的駿馬,將他逼下馬來。
“沒想到你還是跟當年一樣啊——就這麼喜歡做小人的嗎?”南宮枍語氣漫不經心,目光依舊輕蔑。
宇文慕淡淡地掃了眼南宮枍,他一身都是蜿蜒的血跡,受了重傷還這麼狂妄。
他才不怕他,雙眸一凜,冷嗤一聲,握起長戟,刺向南宮枍。
他剛才的後背受了箭傷,懷中還抱著宋未挽,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更何況,現在,他就要將他的令人嫉妒的驕傲一點點地踩在腳下!
“南宮枍!南宮枍!你快——快放我下來。”
宋未挽大叫著,出了那個陣法她完全可以自己應對了。
“原來,你真的就對朕這麼沒信心?”這一聲,恍如情人之間的淺淺低呢。
宇文慕知道南宮枍最在意的是宋未挽,看著二人這一幕更加牙癢癢!
所以,他故意招招勢勢皆針對著宋未挽,逼的南宮枍不得不去攔截他的招式,將他的軟肋,暴露在他的長戟之下。
呵呵……宋未挽心底暗自冷笑,就沒見過這麼卑鄙的人。
於是她只是右手一翻,將三枚銀針齊齊埋入宇文慕握戟的右手。
要知道,她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
一陣刺痛——令宋未挽的動作微微一滯,只這一瞬的功夫,便給了南宮枍的出手的機會。
劍鋒一閃,寒光一現,一股強大的氣流順著南宮枍的周身散發,劍氣朝宇文慕洶湧而去。
隨後,直接將他手中的長戟震碎,儘管是宇文慕內力深厚,也被丟擲百米開外。
而在下方,但凡被波及到普通的將士,皆被震得七孔流血。
一瞬的功夫,宇文慕素以兇猛著稱的騎兵,以及眾多士兵皆倒下一片,傷殘無數。
“皇上——”芩裳立即奔了過去,扶起捂著心口處,正在吐血不止的宇文慕。
他使用長戟就注入了許多內力,可剛才南宮枍給他背後的致命一擊的那一劍氣就足夠穿到心肺。
他用了幾成氣力,南宮枍就反回來傷了他。
儘管南宮枍他受了如此嚴重的傷,竟然還可以傷他。
他的內功,竟然達到了如此高深的地步了麼?
宇文慕壓下眼底的震驚,泛出不甘心來。
為什麼這樣做,他宇文慕都贏不了他?太可笑了吧。
宇文慕提了一口氣,一把奪過芩裳手中的長劍。
“啪——”
宇文慕不可置信地看著從他手中徑直掉下去的長劍,他的手,剛剛竟然被南宮枍發出的氣流震斷了筋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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