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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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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一念之差

安妤傾剛才被宋未挽氣的腦袋發暈,此時腳步都有些虛浮了。

可是她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南宮枍,更何況她還被宋未挽說了那些不入耳的話,她怎麼甘心?怎麼能甘心!

葉孤舟掃了眼安妤傾心裡暗道,南宮枍和宋未挽這倆人眼瞅著就要和好,你跟著瞎去湊什麼熱鬧。

南宮枍他好不容易要贏得人家姑娘的心,你就別跟著搗亂成嗎?真是讓人無語。

“葉公子,好吧,我答應今天晚上不來打擾枍,可是現在我必須要看上一眼,不然我不會安心的。”安妤傾忍著脾氣對葉孤舟說道,眼睛瞟向宋未挽營帳的方向。

這已經是——她安妤傾,能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葉孤舟聞言,看了眼阡葵,阡葵她抿了抿唇道:“那安大人進去吧。”然後她看了眼手中的藥去找莫絳。

安妤傾撩開帳簾,一步步走向裡間,安妤傾覺得這每一步,都彷彿走在了心尖上一般煎熬,縱然她的左心房裡面,根本就沒有心。

她繞過屏風,不遠處的大床上躺著的的南宮枍,臉色蒼白如紙,眉頭微微擰著,空氣中瀰漫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只見到,宋未挽緊握著南宮枍的雙手,轉頭看著安妤傾進來,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安妤傾很快注意到那十指緊扣的雙手,眼睛一陣刺痛。

她走近床榻,看著南宮枍慘白的唇色,咬了咬嘴角。

“枍……”她跪坐在床側,右手緊緊攥著手下的被褥。

她也想摸一摸他的臉,握一握他的手,給他些溫暖,可惜,宋未挽硬生生地擋在了她的身前。#@$&

“行了,看也看了,我們走吧,安姑娘。”葉孤舟在旁邊提醒道。

安妤傾的目光不捨地流連在南宮枍的臉上,葉孤舟上前扶住了她有些顫抖的身體。

“行了。”

“葉公子,南宮枍他一定會沒事的對不對?他十歲的時候和猛虎關在一起,被咬的渾身是傷,所有人都都說必死無疑,可是他卻活下來了,十三歲,被扔到戰場上,亦是一箭穿心,他也奇蹟般地活了下來,今天這一箭,他一定會熬過來的。”

“嗯,他吉人自有天相,會的,一定會的。”葉孤舟點點頭,和安妤傾一起步出了營帳。%&(&

宋未挽聽到這些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她一直都知道大遼曾經的九皇子似乎不受寵,不料他竟過的如此悽慘。

她不知,這些他也從未跟她提過,她沒有了解過他,因為從來不想去了解,所以亦從未問過。

也許,在他心中她並沒有這麼重要,不然他不會向她保留這些。

亦或者,每個人心裡都有些永遠無法言說的東西。

就像她去到北域,所受的種種事情,她遇到奇怪的少年,這些……她也從未向人說過。

而南宮枍的這些經歷,安妤傾和他從小一同長大,彼此相識到相知,所有經歷的事情都是一一目睹的。

安妤傾陪著他整整那麼多年了,他們之間有過太多的故事,那是她怎麼也插足不進去的過去。

在他小時候,一定是孤獨的,而同樣內心孤獨的安妤傾,無疑是他從童年到少年感情的唯一寄託。

故而安妤傾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一定會是不可描述的。

所以,有的事情,她不說,他明明知道那一切都是安妤傾她故意而為。

他不僅對她百般維護,還製造出要所謂的證據。

宋未挽握著南宮枍的手不自覺地緊了幾分,他的手掌很大,略有些繭子。

明明他面色蒼白,可是手卻暖暖的讓人捨不得放開,此時她甚至覺得燙的厲害。

帳外,莫絳端著熬好的藥送了回來,不悅地瞥了眼阡葵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要一有髒活累活就直接扔給我,你不覺得讓本人這樣俊美無斯的翩翩公子去熬藥,感覺很跌身份麼?”

“我真的不覺得。”阡葵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好了,你趕緊送進去,主子她還等著呢。”

“嘖嘖,你這完全當我為奴隸使喚。阿挽,藥來了。”

宋未挽聞言,立刻放下了南宮枍的手,接過來莫絳手中的藥碗,試了試溫度,然後放在了一旁。

莫絳幫著宋未挽,小心翼翼地將南宮枍扶起道:“阿挽,你怎麼那麼擔心他?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了,這個人他一定會沒事的,你別想太多,不管你做什麼,我莫絳永遠支援你。”

宋未挽給南宮枍一邊餵了藥,一邊對莫絳攢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我知道,謝謝你,莫絳。”

莫絳滿意地勾了勾唇,“行了,阿挽,一會我來給你送午膳。”

莫絳送完就離開了,宋未挽拿過藥碗一勺一勺地餵給南宮枍。

想必,在她病了的時候,他每次也是這樣給她喂藥的吧……可她都不曾察覺。

午時過後,前方傳來大捷!

那狗賊宇文慕帶領的大興軍,幾乎全軍覆沒,就連他本人也被南宮枍那次的劍氣所傷,一病不起。

大興軍被遼軍殺的那可叫一個丟盔棄甲,半路之上又被從都城趕來的精兵所劫。

若不是滸城剩下的的援軍及時趕來,只怕宇文慕就要就此兵敗,葬身跡州城。

最後,宇文慕所帶來的二十萬大軍——最終只剩下了八萬人馬,滸城一定也保不住了。

於是宇文慕帶著剩餘的人馬,狼狽地逃回了那宇文氏封地。

一陣涼風襲來,突然,令人禁不住渾身發抖。

漸漸地,四周氣氛陰森可怖,煙霧繚繞,似真似幻。

放眼望去,視線模糊不清,什麼也難以看清。

宋未挽凍得渾身發抖,緊張地盯著四周。

半晌,在她的身後颳起了一陣陰風,她驀地回頭,卻看到一位披頭散髮的中年男人,那人渾身是血。

可是他身上的一身官服,卻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父親?”宋未挽驚訝,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事物,是在夢裡嗎…她顫著聲音道。

那人緩緩抬起頭來,嘴角掛著血跡,雙目微撐,眼底泛著憤怒,整張臉也因為他的憤怒而更顯猙獰。

“挽兒……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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