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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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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捉摸不透

他一向用道理說話,而南宮枍用“暴力”說話,這有可比性麼?

“好了,挽兒姐姐也要休息了,我們走吧。”

“走!”葉孤舟冷哼道。

葉雙霧挽上葉孤舟的手臂,在他耳邊輕聲道:“我約了阡葵姐姐在梔子花樹下。”說完後,然後對他挑了挑眉:“哥,不用謝我。”

葉孤舟拍了拍葉雙霧的肩膀,真是神助攻,然後他迫不及待地扛起了藥箱。

他們走後,南宮枍將宋未挽小心翼翼地平放在了榻上,扯過被子為她蓋上。

他的右手慢慢覆上了她的小腹,怎麼也沒想到,那裡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從初識於遼宮,到如今她能安靜地躺在他的身旁,他們之間,已經走過太多太多的心酸苦楚,她也受了太多本不該承受的傷害。

南宮枍想到這裡,腦袋裡突然一陣空白。

他,終於要當父皇了。

可是,想到自己身中情蠱,深愛著她的話就一定忘記她

他看著她的睡顏,南宮枍的臉上浮起一抹苦澀。

半晌,青炎悄無聲音地進入殿內,來到南宮枍的身側,抱拳道:“皇上,玄炎來說那裡有訊息了。”

“人呢?”

“已經救回來了,只是已經面目全非了。”

南宮枍的眸光一收,飛快地在安文夕臉上掠過,“無礙,她可以認得出的。”

“皇上,那宇文慕的氣數已經盡了,也沒有什麼大麻煩了,只是被他偷走的傳國玉璽,該如何……”

“這個,朕心中有數。你傳書玄炎,先讓他帶著人去晝月谷,過幾日,我們就走。”

“是,皇上,那朝廷那邊……”

南宮枍眸光微縮,冷道:“如今已經是江太后的天下了?”

對於這話,青炎不敢接話,立即垂下了頭,片刻道:“啟稟皇上,江太后又有喜了!”

南宮枍一聲冷哼,說道:“上個沒了也沒多久啊,沒想到,這就按耐不住了。”

“那皇上打算如何處置?”

“孽種終究是不能留,現在由著她得意。”

“屬下明白了!”說完,青炎退下。

這幾日來,南宮枍每日用過早膳就被喻君珩叫走。

說是二人互學棋藝,至於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宋未挽是半點不知情。

而宋未挽最近被某些反應折磨不堪,除了酸的,幾乎吃不進東西。

所以,看起來人消瘦了不少,急得阡葵團團轉。

宋未挽整個人也懶洋洋的,不願走動,每日傍晚都是南宮枍硬要拉著她,去梔子花樹下散步。

這一日,宋未挽斜斜地躺在軟榻上,吃著喻君珩派人送來難得又可口的楊梅,舒服慵懶極了。

阡葵在一旁守著她,看著她吃著酸得要命的楊梅,不知不覺開始擰眉。

阡葵不由自主地問道:“主子,這麼酸的東西,你怎麼吃得這麼津津有味?看著你吃,我都替你酸。”

“不知為何,我倒不覺得酸,就是覺得有點澀。”

“三殿下……不對,是太子殿下。他對主子真好,現在還不是楊梅能夠成熟的季節,他卻不知道從何處,給你搜羅了這麼多楊梅。主子,你真的想好了嗎?”

阡葵只是實話實說,只要肯對主子好的人都是好人,更何況對方還是那個人。

她也知道現在宋未挽懷孕了,回到從前很難了。

可是總替著太子殿下可惜,本來他們才是一對的啊

宋未挽聞言一滯,半晌,又伸手拿起楊梅,道:“他的確好,只是我已經沒法和他在一起了……”

宋未挽的話還未說完,一抹黑影,悄無聲音溜進了房間。

隨之,她手中的楊梅,也全部都骨碌碌地滾了下去。

“是你,歸影。”

宋未挽慢慢地起身,定睛一看眼前的男人,沒想到正是一直待在喻君珩身邊的歸影。

“輕妝姑娘,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歸影抱拳道。

聽到歸影對自己的稱呼,宋未挽現在沒有帶著面具了,瞬間也明白了這個人已經知道自己先前那個身份了。

“私闖本宮寢殿,這就是你們北域的待客之道麼?”

雖然想起她自己之前在北域被喻君珩給誤會的時候,歸影有對自己出手相救,可是她也沒有掩飾怒氣,她的聲音漸冷。

“歸影來得匆忙,還請輕妝姑娘多多見諒。”歸影單膝跪地,依舊叫她“輕妝姑娘”。

看來,他始終沒能接受自己是宋未挽這個身份,也沒能接受自己是大遼廢后的事實。

當然,這也暗中暗示著他們北域從不可能接受有她這個人——宋未挽的存在

“不知你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太子殿下行程緊了,明日啟程回京。關於那件事情,輕妝姑娘若是考慮好了,今日就去找我們殿下。”

“哦,原來是這件事情,本宮已經考慮清楚了,只是這是你們太子殿下的意思嗎?讓你悄悄來告訴本宮的?”

宋未挽淡淡挑眉,畢竟一個暗衛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內,這事情放誰身上都會不舒服。

歸影也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得體,抱歉道:“並非殿下的意思,只是歸影神出鬼沒習慣了,請輕妝姑娘莫怪。”

“沒事,你走吧。我知曉了。”宋未挽的目光空洞,輕聲道。

歸影看到宋未挽有要出去的樣子,又說道:“輕妝姑娘,我們太子殿下此時正和遼皇下棋……”

“無妨,本宮也想出去走走。”

宋未挽此時已經從軟榻上起身,搭上了身邊阡葵的手。

宋未挽走得很慢,走到離喻君珩所住的宮殿不遠處,她停了下來。

這裡有一個涼亭,仔細算算,平時南宮枍和喻君珩下棋都是辰時多一點的時候,便會結束。

而現在已經快到辰時了,她不妨在這裡等著南宮枍出來她再進去,免得又是一陣氣氛的尷尬。

大殿內,茶香淡淡,熱氣嫋嫋。

喻君珩盯著自己潰敗的黑子,這一次顯然佔了下風。

同之前南宮枍快輸了一樣,他的臉上沒有半分失意,反而有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到底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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