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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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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一枚傀儡

真該死,按理說這裡是他的後宮一處宮殿,裡面住著這麼一個美人,如果真是他的女人,可是又沒見到人。

南宮枍將畫卷收起,然後放入袖中,起身再次在殿內打量。

就在未央宮不遠處的予菱宮,一個柔弱的女子臉色在妝容的遮掩下,依然蒼白。

“皇后娘娘,今日皇上並不在宮裡,一直快到酉時才回宮,而且一回宮便去了未央宮,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侍女霽月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微不可見。

她立即低下了頭,不敢去看皇后安妤傾的臉色。

她,安妤傾終於成了那個男人的皇后了,她也有一場轟動天下的國婚了,天下人誰不羨慕她?

南宮枍給了她一切,可是隻有安妤傾自己知道,其實從大婚那一日開始,她就沒有見到南宮枍過了。

又是宋未挽,她不是已經和心上人終成眷屬了嗎!為何她還要來破壞自己的生活!

南宮枍不是明明都已經不記得她了嗎?

大婚那一日,被掀開紅蓋頭的她,滿目期待,映入眼簾的是俊逸的南宮枍。

他的面前毫無喜樂,安妤傾親眼看到了他的冷漠,是啊,他會娶她,就是當時的一個承諾罷了。

她就是一個孤女,身敗名裂,更是不能說的隱疾纏身,她還能夠成為皇后,是莫大的榮譽!

洞房花燭夜,他們一夜無話,南宮枍睡在外間,安妤傾睡在裡間。

安妤傾知道南宮枍身中情蠱,會忘記自己摯愛之人,她多麼希望是他,可是事實告訴自己,那個人並不會是自己。

反而,南宮枍忘記了宋未挽,當時的安妤傾還在慶幸,將來自己還有那麼多時間陪著他,一直相信,時間能夠沖淡一切。

日復一日,他和她還是那個樣……

如今聽說他又被那賤人勾走了魂魄?

安妤傾死死地握著拳頭,如同一頭髮怒的獅子一般,雙眸的陰毒絲毫沒有遮掩,在跳躍的燭光下分外駭人。

宋未挽,江纖暮她一遍遍地念著這兩個名字。

如果有機會,她絕不會放過她們,絕不會!

這時,一個小丫鬟忙跑了進來,福身道:“啟稟皇后娘娘,皇上身邊的張總管,他來了。”

是南宮枍身邊的人!

安妤傾突然一愣,她實在沒有想到南宮枍這個時候還會找他有事。

不多時,便傳來了一聲尖細的嗓音:“奴才見過皇后娘娘。”

“張總管,快免禮,可是皇上有什麼事嗎?”安妤傾喜悅地說。

“回皇后娘娘的話,一會兒有一場晚宴,皇上讓您收拾便過去。”張嶽對安妤傾也是恭恭敬敬,一切如實說道。

“哦,是這樣啊。”安妤傾平復下喜悅的心情,原來是因為這樣而已。她又問:“張總管,今日是什麼節日嗎?為何我不曾知道今日有晚宴。”

她在這遼宮,也就空有一個皇后之名,因為她身體不好,以至於沒有什麼實權,但因為她的身份,宮人對她一直都是畢恭畢敬,沒人敢說她的半句閒話。

“皇后娘娘您的身體一向抱恙,這種事情一直都是吟妃娘娘負責的,每月月底都有宮廷茶會,勞煩皇后娘娘屆時到場,皇上,太后娘娘也會在。”

安妤傾在聽到“太后娘娘”和“吟妃娘娘”這幾個字的時候,就對這個所謂的“宮廷茶會”已經沒有了興致。

她微微地擺了擺手,“張總管,本宮知道了,你退下吧,霽月,去送送張總管。”

張總管不禁有些感慨安妤傾,小時候南宮枍常常出宮和安妤傾玩,關係好的不得了!

如今安姑娘成為皇后,她應該也是如願以償了吧,可是皇上好想和她關係疏遠了很多……

別人看不知道,但張嶽一定看得出來。

他想,也許正是因為太瞭解皇上了,這個女子從不會向他打聽皇上的事。

要是換做別的宮妃,恨不得金子首飾都往他張嶽這裡塞。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態度怎麼轉變成了這樣,張嶽也不知道。

張嶽走後,安妤傾的眉眼之間沁出淡淡的頹敗。

九華殿。

江纖暮端坐在御座之上,那座位用純金打造。

上面雕刻了幾條栩栩如生的游龍,而且扶手之上鑲嵌了不計其數的珠玉,奢華非凡,隱隱有些蓋過龍椅之勢。

而下面的臣子皆視若不見,更有甚者是一幅看戲的樣子。

他們都想知道這位向來殺伐決斷的帝王,來了之後,看到了會是怎樣反應?

自古以來,只有天子才有資格用龍,而這個太后不僅用了,而且還是九條游龍!

這一行為,無疑是將她的謀逆之心,暴露無遺了,九王爺一事就已經是一個開端。

就在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一聲尖細的嗓音從外頭傳來,“皇上駕到!”

前方臺階之上頓時傳來了一陣威壓,眾人皆跪地三呼萬歲。

南宮枍緩緩走來,淡淡地掃了眼眾人,“平身。”

下面的眾人,看著金階之上挺拔俊逸的男人,渾身皆是桀驁之勢,一身明黃,將那與生俱來的帝王之尊彰顯的淋漓盡致。

如今皇上雄才大略,因為太年輕了,有些大臣被收買,被江纖暮籠絡人心,所以他一直被江太后這樣拿捏著,未免有些可惜了。

南宮枍淡淡掃了眼殿內眾人,然後將視線落到了江纖暮那張嫵媚臉上。

只停留了一瞬,便已經移開了眸光,

好像根本沒有看到她坐著的御座一般。

此時眾人皆微微心驚,如今看來不是皇上易於拿捏,被太后培養成了一枚傀儡了……

除此之外,另一種說法就是說明皇上太過隱忍。

而很顯然,他們的這位年輕帝王並不是前者,不少朝臣在心裡這樣想著。

南宮枍翩然落了坐,他的神色冷淡,而嘴角卻帶了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沒想到母后來得這樣早。”

“哀家清閒的厲害,可不像皇上一樣日理萬機,為國事操勞。”江纖暮說話時,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這句話分明是在諷刺前陣子的南宮枍,在追捕南宮荊的同時也放不下兒女情長,這一切都是江纖暮的圈套,很顯然,她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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