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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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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抵不過她

在她還沒有反應之際,凌冽的劍鋒便逼到了她的心口,冰冷的劍氣令她驀地一顫。

青鳶倏然抬眸,素手一揚,大紅的綢幔掠過,隔斷了南宮枍的視線,昀衣只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頓時被人往後帶了幾步,避過了凌冽的劍鋒。

青鳶抬掌將南宮枍和沈修掀開,還沒有來得及吹奏上一曲,她的背後便重重捱了一掌。

她只覺得眼前掠過一抹黑衣,便垂直從大雁上墜落,幸而她反應及時,在落地時匆匆穩住身形。

她只覺得背部一陣火辣辣的疼,還沒有來得及尋找是誰對她出手,對面的便挾著凌厲的掌風而來。

“砰——”

“噗——”

青鳶來不及多想,立即抬掌接下,巨大的內力震得她心肺生疼,她體內的所有器官,都彷彿被移了位一般,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南宮枍和沈修也同時受到了重創,他們皆沒有想到青鳶會有如此深厚的內力!

如今他們三人形成了鼎力的局面,一旦有人撤掌,必然會遭到反噬!

一股強大的氣流從掌風中迸發出來,直接將他們周圍計程車兵掀飛,就是靠的近的傀儡人,也被瞬間吞噬灰飛煙滅。

一時間,三人之間彷彿形成了一股力量強大的漩渦一般,朝外面散發著排山倒海之勢,無人敢靠近半步!

“南宮枍。”宋未挽剛剛將纏著她的少女手中的飛綢撕碎,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所攝,身子踉蹌了兩步,看到嘴角隱隱有抹血絲的南宮枍低喃一聲。

“宋未挽!你別動!”喻君珩急的都喊出了她的名字,揮劍斬斷對她動手的傀儡人的腦袋。#@$&

宋未挽眸光一凜,看向喻君珩道:“多謝了。”

被削去腦袋的傀儡人仍然不斷的揮著刀劍,朝四周砍來,碗口大的腦袋上猶如一個血窟窿一般,汩汩的朝外面湧著鮮血,十分滲人。

面前的傀儡人越來越多,宋未挽看著遠處的三人,咬了咬牙,不斷地揮鞭,卻依然離他們越來越遠。

“砰——”

宋未挽的長鞭掃去,將喻君珩身後的傀儡人一股腦拋開,和喻君珩背靠著背,並肩而戰。%&(&

喻君珩眼底的餘光掃了眼宋未挽,嘴角微微上揚,能和她一起作戰,真好。

可是,他更希望的是她能夠做一個躲在他懷中,需要他保護的小女子,而不是像一個男人一般,馳騁在沙場之上。

可她就是這個一個女子,堅強獨立,倔強的令人心疼。

他想,他對她動心可能就是被她身上獨特的堅韌所吸引吧。

明明有的時候那般狼狽,而她的眼底卻一片堅毅。尤其是在困境之中,不管遇到什麼,從不見她去抱怨什麼,永遠都能淡然處之。

可是,現在的她懷著身孕!

“噗——”

喻君珩只覺得眼前白衣一閃,就聽到背後的宋未挽一聲痛呼,他驀地回頭,卻看到宋未挽正捂著胸口,嘴角還掛著一抹血絲。

一直暗暗觀察著宋未挽的南宮枍看到這一幕,他的心頓時被揪了起來,緊接著他驀地後退兩步,胸腔內一陣血脈翻湧。

“前輩,是你,為什麼?”喻君珩蹙眉,緊緊鎖著身前的白衣女子。

“珩兒,我對不住你了!”楨曉說完,突然掠至喻君珩的身前,捏住他的下巴,將一粒褐色的藥丸扔進了他的嘴中。然後,手腕一翻,一掌將他掀飛,隨即她咬了咬牙,身形一閃,來到青鳶身邊。

“前輩!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喻君珩痛苦的握著拳,他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珩兒,是我騙了你,你若是恨我,殺了我便是。”楨曉終究還是心有不忍,驀地轉過身去。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楨曉是靜思宮的護法,也許當年她來北域也許就是故意為之,喻君珩一直都覺得他們相處了二十多年,他早就將她當做孃親來看待。

可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的親情,卻抵不過一個青鳶?

“啊!”

喻君珩突然握著拳仰天嘶吼一聲,他身上發出一陣強烈的氣流,紫衣獵獵而飄,迎風招展,束髮的玉冠,驀地碎裂,滿頭墨髮在風中肆意飄揚。

“喻君珩,你怎麼了?”宋未挽不能接近,緊張道,卻發現喻君珩的雙眸內出現了一抹猩紅。

誰知,下一刻,喻君珩突然一把抱起了宋未挽,帶著她身形一閃,飛快的掠上了馬背。

正在運力對掌的看到這一幕,驀地收了掌,凌冽的掌風反噬過來,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口之上,他的心脈頓時受損嚴重,接著對視了一眼沈修,然後得以脫身。

“枍兒——”在安全地帶的趙似遙驚呼道,剛剛站起身子,卻因為身受重傷牽動了傷口,痛得她一陣齜牙咧嘴。

南宮枍淡淡抹去嘴角的血跡,吹了一聲響笛,喚來了他的蹄血玉獅子,他還沒有來得及翻身上馬,就被楨曉攔住。

楨曉就是故意而為之的,為的就是讓喻君珩帶走宋未挽。她的劍術驚人,招招狠戾,氣勢萬千,而又變幻莫測,令人應接不暇。

南宮枍由於重傷,勉強和她打成平手。“噗呲——”

僅是這一刻分神,楨曉手中的長劍已經刺到南宮枍的小腹,殷紅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青衣。

他一把握住劍鋒,驀地用力,將掛著血珠的長劍一下折斷,隨即一掌將楨曉掀飛。

下一瞬,南宮枍的腳步踉蹌了兩步,再次翻上馬。

“你小心點!我,我”宋未挽驚呼道。

喻君珩的的力氣大的嚇人,根本不容許宋未挽怎麼反抗,緊緊的將她禁錮在身前,猛地夾了馬腹,駕馬而去。

宋未挽漸漸心驚,剛才那個白衣女子到底給喻君珩吃了什麼鬼東西!喻君珩怎麼突然這樣子。

“喻君珩!喻君珩——”

宋未挽大口大口地喘氣,試圖和喻君珩說話,誰知喻君珩紅了眼,猶如沒有聽見一般,一手抱住她,一手握著韁繩。

不過片刻,已經遠離了剛才的戰場。

在南宮枍的視線裡,前方黑白交織在一起的翩翩衣袂。

喻君珩大力的握著手中的韁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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