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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王妃凰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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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第441章兇手是同一個

窄巷裡的屍體,一根半人長的竹棍從嘴巴刺入,令他呈現頭後仰的狀態。

他跪在地上,兩條胳膊自然下垂。

致命傷是一道從喉嚨到肚臍的口子。

如同屠戶殺豬一半,刀法乾脆利落,深到能窺見嶙峋的肋骨。

捕快們正在想法子把屍體弄走,突然有了發現。

“頭兒,屍體的腹部傷口裡有異物!”

捕頭聞言,擦了擦嘴角的穢物,鐵青著臉上前。

“仔細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小捕快初生牛犢不怕虎,直接上手扒拉。

結果,這一扒拉,把人嚇得夠嗆。

“啊啊啊啊!老鼠!活的,是活的!”小捕快連滾帶爬,嚎叫不止。

把人肚子剖開,還往裡面放老鼠,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尋常百姓見不得這種兇殘的場面,唏噓一片。

年幼的孩子更是被直接嚇哭了。

屍體被搬回官府的時候,肚子裡的東西已經被老鼠啃食得差不多。

如此殘忍的殺人手法,令皇城內的百姓人人自危。

得知此案後,正在調查楚嫣然一案的白祁匆忙趕來。

隨他一同前來的,還有大理寺的仵作。

仵作們將屍體仔仔細細地查驗後,給出了十分肯定的回答。

“世子,兩具屍體的切面十分相似,即便是不同的兇器,落刀的習慣並無二致。”

“也就是說,兩家兇殺案是一人所為麼。”白祁格外冷靜地看了眼被老鼠啃壞的屍體,陷入沉思。

很快,他的其中一名手下回來了。

“世子,屬下已經查明此人的身份,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腳伕,家住城郊,今日進城送貨,當時應該是在後巷卸貨物,突然就被襲擊了。屬下特意打聽了一圈,此人性子憨厚老實,吃喝嫖賭樣樣不沾,從未與人結怨。”

另一個屬下低聲嘀咕道:“這麼一個老實巴交的腳伕,到底是因為什麼被殺呢?”

白祁冷不防地提了句。

“或許,只是恰好被兇手盯上了。”

“如此說來,他也太倒黴了吧。”眾人唏噓不已。

話說回來,那人大白天在城中行兇,也是個狠角兒啊。

楚嫣然這件案子,除了那隻疑似林家軍所用的暗鏢外,一直沒有新的線索。

今日這具屍體的出現,令人喜憂參半。

喜的是,兇手又開始行動了。

憂的是,這兇手殺人沒有目的性,是個危險的人物。

若是不盡快將其捉拿,只怕還會有無辜百姓遭殃。

茶館內,蕭景逸一臉苦惱。

“我就覺得奇怪,就那麼一條巷子,活活把人弄死,如何能做到不驚動其他人的?”

南宮涼瞥了眼沉默不語的白祁,知道他在為這事兒煩憂,便沒有多說什麼。

順帶著對蕭景逸使了個眼色,讓他安靜會兒。

奈何,蕭景逸根本沒有接收到這層意思。

“說不定,楚嫣然的死跟飛花令無關,她可能就是被那兇手盯上了吧。”

若真是如此,那就跟飛花令半點關係都沒有。

南宮涼看了白祁一眼,發現他一直心不在焉。

他們兩個都是白祁約出來的,到了這茶館,他卻一直一言不發,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兩個人的安靜,襯得蕭景逸話格外多。

“說什麼飛花令重現江湖,肯定是假的,用來混淆視聽的。”

南宮涼忍不住插了句嘴。

“那麼,要如何解釋那枚暗鏢?林家軍殘餘勢力的出現,總不可能只是為了殘殺兩個無辜之人吧。”

蕭景逸下意識地望向白祁,“說起這事兒,之前不是查了幾個兵器製造所麼?”

“近年來,那些製造所都沒有打造過類似的暗鏢。”

“事兒好像越來越複雜了,那些人必然流竄到了別國,是以,在北燕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南宮涼不緊不慢地推測道。

蕭景逸喝了口茶,潤過嗓子後,再度開口。

“皇兄那邊不著急,這案子可以慢慢查。倒是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上點心。近日探子來報,北燕混入了梁國的細作,那些人神出鬼沒,不曉得衝著什麼來的。”

“梁國麼。”南宮涼默默唸叨著。

蕭景逸接著問,“當年,林夜澤通敵叛國的案子,你們都聽說過麼。”

南宮涼有些鬱悶。

“你想說什麼,直接點破就是,別彎彎繞繞的。”

這不是擺明了在吊他們胃口麼。

蕭景逸眉毛一挑,“難道就我知道?”

南宮涼:我忍!

這傢伙,還真是一如既往得愛得瑟。

“都說林夜澤當年得了飛花令後通敵叛國,他通的什麼敵……”

“是梁國。”白祁冷不防地說出了答案。

蕭景逸臉上的笑容直接僵住,滿臉幽怨地瞪著白祁。

真掃興!

他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表現表現的啊。

南宮涼突然聯想到了什麼,一臉不可思議,“難道……”

“飛花令、林家軍、梁國細作,這些要素,很難不讓人想到當年那樁大案。”白祁優雅地端起茶盞,放在鼻下輕嗅。

茶香四溢,氣氛安寧和諧。

唯一違和的,便是蕭景逸那氣炸毛的樣子。

他難得聰明一回,卻被白祁說得如此輕易。

他一個王爺不要面子的啊。

南宮涼不甚肯定地問,“梁國細作是衝著飛花令來的麼。那殺死楚嫣然的,真是有幸存活的林家軍?”

白祁搖了搖頭,“現在,誰都不能妄下定論。”

他有預感。

飛花令的傳聞一出,又有不少無辜之人要遭殃。

……

兜兜轉轉幾個月,探子們總算將“鬼醫”江鶴帶回了皇城。

回來的路上,江鶴就已經知曉了沐芷兮的大概情況。

蕭熠琰在宮中給他安排了住處,並讓人寸步不離地保護,免得這老傢伙一聲不響地跑了,或者被什麼人害死。

師徒倆隔了四年多再重逢,並沒有多少寒暄。

“你這好端端的,怎麼會中南國的毒蠱?按著我的推斷,少說也有十多年了吧。”江鶴百思不得其解。

十多年的毒蠱。

也就是說,在她十多歲的年紀就被種下了。

這謀算,真夠長遠的啊。

難道就是為了讓她失憶?

這又是什麼新玩法?

“師父,在這之前,我試過以毒攻毒的法子,勉強抑制住了蠱毒,但這根治的法子……”

“這蠱毒不難解。子母蠱,只要找到母蠱,一切都好說。”

蕭熠琰沉聲提了句,“被種母蠱的人,已經死了。”

江鶴摸了把花白的鬍子,追問:“人死了,屍體呢?”

“死無全屍。”蕭熠琰的神色中有冷意,也有懊悔。

江鶴一時無語,“你們這……夠狠的啊。”

旋即,他又頗為自信地豎起一根食指。

“這事兒就放心地交給我,不出一個月,必定能將蠱毒逼出來。”

聞言,蕭熠琰凝重的神情頃刻放鬆,下意識地看向沐芷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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